第5章 睡着后被小叔子T喝Y尿
得干干净净。
为什么逾明也会有这样的眼神?难道是在透过他望向那个心仪的姑娘吗?
贺逾明见青年沉浸在自己思绪里,轻轻唤了声:“嫂嫂?”
“啊?”
尤恬受惊似的缩着脚,短暂地错愕后,才发现自己的脚踝还被青年握在手里。
还好逾明捉住了他的脚踝,不然他可要把水盆踢翻了。
贺逾明看着尤恬呆傻的模样,舔了舔嘴唇,“嫂嫂方才在想什么呢?”
“啊,”尤恬呆滞地回神,“啊,没想什么。”
青年显然不怎么撒谎,躲着眼神不敢看他。
贺逾明:“不能告知逾明吗?”
尤恬没想到贺逾明会如此不依不饶地追问他,被握在青年手里的足心不住地发烫,好似有只火炉在底下燎他的脚。
夏夜爽静,风吹叶动。
卧房的窗户开着小小的缝隙,透出窗外的明月,游动的云朵飘飘荡荡,时不时遮过朦胧的月亮,好似仙女的纱帛。
微风晃晃悠悠地挤进来,拂过额前的发丝,纯白衣领也跟着动了几动。
尤恬望着坐在床前的贺逾明,青年和这破旧的屋子格格不入,一双眼睛深?多情,朗朗长衫如同月下青荷。
“我……”
“嫂嫂不想说便算了,”贺逾明的语气停滞了一会儿,放下了尤恬的脚,“逾明父母皆逝,至今想起来还痛苦难安,后来嫂嫂嫁进来,便将嫂嫂当成了家人,有物什都先奉给嫂嫂,有心仪之人也告知嫂嫂,可嫂嫂似乎不这样想。”
尤恬听了贺逾明剖白的话,急道:“我并非把逾明当外人。”
贺逾明:“那是当成什么?”
尤恬:“方才,方才逾明瞧我的眼神,让我想起了怀信……”
贺逾明眼神一转,漆黑的瞳仁在烛火下如同宝石,低头掩去炙热的欲望,散漫地撩起木盆中的水,浇在青年白晳的足背上。
小兔子察觉了他的想法,但不敢确定。
真是有意思。
“我与大哥是兄弟,眼神有些相似,再正常不过了。”
尤恬的脚趾不由自主地蜷缩起来,小心地“嗯”了一声。
贺逾明知道再逗下去便过了,兔子得一口一口吃,要是吓坏了,肉质就没那么好吃了。
把青年的双足端到自己的怀中,用下裳给青年擦着脚趾。思忖道,现在强迫嫂嫂,是肯定能得手的,嫂嫂也不敢说出去,可往后便会躲着自己走了。
贺逾明全然不知,他此时已忘记尝鲜过后便丢开的想法,满心想着怎么与尤恬日日通奸。
尤恬望着贺逾明下裳上的水痕,窘迫地抓紧了床沿。
“好了,已经干了。”
贺逾明如梦初醒地“嗯”了一声,松开青年的脚。
尤恬长抒了一口气,小心地挪到纱帐里,缓缓躺下。
心脏跳得极快,咚咚地打着胸腔,房间里好似有张无形的大网,他是落入网中的小虫,而贺逾明……是那只织网的蜘蛛。
要是以后逾明做了官,一定是那种不用拍惊堂木就能把犯人吓得不敢动弹的官吧。
他不想和贺逾明共处一室,可他终究是嫁到贺家的男妻,不能因着贺逾明说了几句好话,就真的把自己当成贺家的主人。
这是贺家租的院子,他的衣裳吃食都是贺家给的,要不是怀信愿意娶他,他的母亲估计要被他拖累到死。他不能要求更多了,贺家三兄弟之前挤那么小的房间都受得住,没道理他住着大屋子,睡着有纱帐的高床,还不知足。
尤恬想着想着,便又睡了过去。
贺逾明望着纱帐里的人影,圆肚高耸,呼吸起伏。
周遭静谧得像是回到了童年,年幼时,父亲和母亲做完活躺在床上沉沉睡去,他一个人点着灯,坐在桌边看书。
坐了一会儿,端起木盆,轻推开门,月色瞬间盈了满身。
贺逾明把水浇在院旁的玉兰树下,收好木盆,回到房间,吹灭烛火。房间并没有陷入黑暗,尤恬的脸在朦胧的月色照耀下,好似提前盛开的白玉兰。
青年似是察觉到贺逾明的眼神,不安地皱了下眉。
贺逾明拨开青年额前的留海,气息平稳如同深潭下的寒冰,“嫂嫂怕什么?”
“老家有兄弟共妻的习俗,逾明没有家资,娶不起妻子,嫂嫂自该帮帮逾明。”
尤恬的眉头舒展开来,紧绷的双腿也放松不少。
他又开始做梦了,梦里贺逾明求他帮忙,那张清俊秀逸的脸放在在他面前,他一下子就懂得了贺逾明的言外之意。
贺逾明见青年神色松动,亲了亲青年的眉心。
奶香气和孕体的温热气息登时缠了上来,香气顺着鼻息游走全身,体热烧得他血液发痒。
手掌按在青年的肩胛骨处,一只手解开青年的中衣,温润的肌肤如同上好的羊脂,锁骨在月色下如同一汪浅池。
好白。
他上过不少次青楼,那些女子穿得薄透,肌肤从纱衣里透出来,但也没有这样白腻的肌肤,如同冬日的新雪,瞧着便舌尖发甜。
贺逾明呼吸一乱,鼻息喷在青年颈侧,又生生收住了,俯身在青年的锁骨处舔了舔。
心里陡然生出一只魔种来,想把嫂嫂肏得泪眼汪汪,羞得面红耳赤,下身的小嘴却黏着他不放,汩汩地吐水。
尤恬皱了下眉,他能感觉到身前的气息涌动,却怎么也醒不过来。
是在做梦吗?
他又梦见逾明来占他便宜了,不对,应该是他占逾明的便宜,他怎么能做这样的梦呢?
锁骨上传来黏湿的触感,浑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
尤恬不知所措,感官集中于锁骨处的那一点,滚烫的鼻息,压抑的轻喘,温柔的舔舐……明明只是被按住了肩膀,他却觉得自己无处可逃。
“唔——”
贺逾明瞧着尤恬紧张的神色,手指往下解开青年的亵裤,探摸出青年的淫水。
“嫂嫂湿了。”
声音里带着刻意的漫不经心。
“嫂嫂湿了。”
青年压抑着喉头的低喘和尾音的颤动,修长的手指又往湿软的雌穴里面伸了伸,探进水漉漉的花地里。
“唔——”
尤恬的脸颊边涌起热意,羞怯地咬紧了牙关。
头顶的声音朦朦胧胧,不甚真切,可那声“嫂嫂”却是明晰得很,让他想装傻都不行。
他这是又在做梦了?
居然梦见贺逾明俯在他的身上,用手指抠他的雌穴,还言语调戏他。
尤恬想醒过来,可灵魂却像是被什么东西钉在了床板上,睁不开眼。
被困住了。
滚烫的鼻息不停地往脖颈处涌,黏热的舌头烧在白腻的肌肤上,似要烫出一个洞来。
明明还没到最后一步,青年的肉棒还没插入自己的身体,他却觉得自己像是被黏住了,欲望被身前的人勾起,互相勾织成一团。
“嫂嫂的脸好红,是羞的吗?”
“哥哥不在,嫂嫂可放松些。”
尤恬听了这句话,脸烧得更厉害了,霜白的脸颊烧出了火焰般的红,连脖颈和耳朵也跟着红了个透。
什么叫哥哥不在,嫂嫂可放松些?分明是在提醒他,他在同小叔子做这见不得人的事。
“嫂嫂为何不理我?”
今夜的月亮格外地大,挂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