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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睡着后被小叔子TX吸R嘬吮雌花

 

么可口的东西往他面前一摆,他都能迅速作出反应。

“我,我不会……”

尤恬哪里会教这些东西?他娘虽说把他当闺中小姐一样养在家里,可他并不是富贵人家,不过因着他是双性人,在外难免受欺负,所以把他困在家里,盼着他平安长大。

他不是真的女人,怎么知道那些小姐是怎么想的呢?

贺逾明:“大道相通,嫂嫂只需跟我说,怎么才能让嫂嫂高兴些,让我参悟其中的道理,以后不至于莽撞做事。”

说着便面带羞意地低下头,“嫂嫂,我相中了某个姑娘。”

尤恬这才想明白贺逾明最近的不对劲,难怪二弟最近一直往他跟前凑,原来是有喜欢的姑娘了,所以想和自己相处相处,免得到时唐突了心上人。

他还以为,他还以为……贺逾明是对自己有意……

青年尴尬地垂下头,乌黑的头发散落在颊边,半遮住了通红的脸。

他实在是自作多情,贺逾明这样的会念书又生得貌美的郎君,怎么会相中他一个乡下的不识字的双性人呢?况且贺逾明又最重儒家礼法,肯然不会撩拨自己的长嫂,是他太多心了。

贺逾明的余光瞥向尤恬的脸,昏黄的烛火下,青年的发丝染了温润的光泽,红透的脸颊藏在乌发间,羞怯躲闪,不敢面对他。

压抑住自己的心跳,紧盯着垂首的青年。

他的大哥真是娶个娇宝贝,温顺又无害,像他幼时玩的含羞草,一被戳就把自己缩成一团。

嘴里不受控制地分泌着津液,真想尝尝青年的味道。

尤恬的脑袋低得更厉害了,下巴几乎要抵到胸口。头顶炙热的眼神让他无所适从,那道眼神落在他的身上,似乎要把他剥了个干净,敞出下身畸形的女穴。

不免又想起远在边关的丈夫,怀信在家的时候,经常露出这样饿狼般的眼神,之后便迫不及待地把他吃得干干净净。

为什么逾明也会有这样的眼神?难道是在透过他望向那个心仪的姑娘吗?

贺逾明见青年沉浸在自己思绪里,轻轻唤了声:“嫂嫂?”

“啊?”

尤恬受惊似的缩着脚,短暂地错愕后,才发现自己的脚踝还被青年握在手里。

还好逾明捉住了他的脚踝,不然他可要把水盆踢翻了。

贺逾明看着尤恬呆傻的模样,舔了舔嘴唇,“嫂嫂方才在想什么呢?”

“啊,”尤恬呆滞地回神,“啊,没想什么。”

青年显然不怎么撒谎,躲着眼神不敢看他。

贺逾明:“不能告知逾明吗?”

尤恬没想到贺逾明会如此不依不饶地追问他,被握在青年手里的足心不住地发烫,好似有只火炉在底下燎他的脚。

夏夜爽静,风吹叶动。

卧房的窗户开着小小的缝隙,透出窗外的明月,游动的云朵飘飘荡荡,时不时遮过朦胧的月亮,好似仙女的纱帛。

微风晃晃悠悠地挤进来,拂过额前的发丝,纯白衣领也跟着动了几动。

尤恬望着坐在床前的贺逾明,青年和这破旧的屋子格格不入,一双眼睛深?多情,朗朗长衫如同月下青荷。

“我……”

“嫂嫂不想说便算了,”贺逾明的语气停滞了一会儿,放下了尤恬的脚,“逾明父母皆逝,至今想起来还痛苦难安,后来嫂嫂嫁进来,便将嫂嫂当成了家人,有物什都先奉给嫂嫂,有心仪之人也告知嫂嫂,可嫂嫂似乎不这样想。”

尤恬听了贺逾明剖白的话,急道:“我并非把逾明当外人。”

贺逾明:“那是当成什么?”

尤恬:“方才,方才逾明瞧我的眼神,让我想起了怀信……”

贺逾明眼神一转,漆黑的瞳仁在烛火下如同宝石,低头掩去炙热的欲望,散漫地撩起木盆中的水,浇在青年白晳的足背上。

小兔子察觉了他的想法,但不敢确定。

真是有意思。

“我与大哥是兄弟,眼神有些相似,再正常不过了。”

尤恬的脚趾不由自主地蜷缩起来,小心地“嗯”了一声。

贺逾明知道再逗下去便过了,兔子得一口一口吃,要是吓坏了,肉质就没那么好吃了。

把青年的双足端到自己的怀中,用下裳给青年擦着脚趾。思忖道,现在强迫嫂嫂,是肯定能得手的,嫂嫂也不敢说出去,可往后便会躲着自己走了。

贺逾明全然不知,他此时已忘记尝鲜过后便丢开的想法,满心想着怎么与尤恬日日通奸。

尤恬望着贺逾明下裳上的水痕,窘迫地抓紧了床沿。

“好了,已经干了。”

贺逾明如梦初醒地“嗯”了一声,松开青年的脚。

尤恬长抒了一口气,小心地挪到纱帐里,缓缓躺下。

心脏跳得极快,咚咚地打着胸腔,房间里好似有张无形的大网,他是落入网中的小虫,而贺逾明……是那只织网的蜘蛛。

要是以后逾明做了官,一定是那种不用拍惊堂木就能把犯人吓得不敢动弹的官吧。

他不想和贺逾明共处一室,可他终究是嫁到贺家的男妻,不能因着贺逾明说了几句好话,就真的把自己当成贺家的主人。

这是贺家租的院子,他的衣裳吃食都是贺家给的,要不是怀信愿意娶他,他的母亲估计要被他拖累到死。他不能要求更多了,贺家三兄弟之前挤那么小的房间都受得住,没道理他住着大屋子,睡着有纱帐的高床,还不知足。

尤恬想着想着,便又睡了过去。

贺逾明望着纱帐里的人影,圆肚高耸,呼吸起伏。

周遭静谧得像是回到了童年,年幼时,父亲和母亲做完活躺在床上沉沉睡去,他一个人点着灯,坐在桌边看书。

坐了一会儿,端起木盆,轻推开门,月色瞬间盈了满身。

贺逾明把水浇在院旁的玉兰树下,收好木盆,回到房间,吹灭烛火。房间并没有陷入黑暗,尤恬的脸在朦胧的月色照耀下,好似提前盛开的白玉兰。

青年似是察觉到贺逾明的眼神,不安地皱了下眉。

贺逾明拨开青年额前的留海,气息平稳如同深潭下的寒冰,“嫂嫂怕什么?”

“老家有兄弟共妻的习俗,逾明没有家资,娶不起妻子,嫂嫂自该帮帮逾明。”

尤恬的眉头舒展开来,紧绷的双腿也放松不少。

他又开始做梦了,梦里贺逾明求他帮忙,那张清俊秀逸的脸放在在他面前,他一下子就懂得了贺逾明的言外之意。

贺逾明见青年神色松动,亲了亲青年的眉心。

奶香气和孕体的温热气息登时缠了上来,香气顺着鼻息游走全身,体热烧得他血液发痒。

手掌按在青年的肩胛骨处,一只手解开青年的中衣,温润的肌肤如同上好的羊脂,锁骨在月色下如同一汪浅池。

好白。

他上过不少次青楼,那些女子穿得薄透,肌肤从纱衣里透出来,但也没有这样白腻的肌肤,如同冬日的新雪,瞧着便舌尖发甜。

贺逾明呼吸一乱,鼻息喷在青年颈侧,又生生收住了,俯身在青年的锁骨处舔了舔。

心里陡然生出一只魔种来,想把嫂嫂肏得泪眼汪汪,羞得面红耳赤,下身的小嘴却黏着他不放,汩汩地吐水。

尤恬皱了下眉,他能感觉到身前的气息涌动,却怎么也醒不过来。

是在做梦吗?

他又梦见逾明来占他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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