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睡着后被小叔子TX吸R嘬吮雌花
戏谑。
尤恬听着青年沉雅的嗓音,本就因情动而泛粉的身体又热了几分,娇湿的穴口被炙热的舌头反复压着,舌头凸起的细小微粒如同密绵的砂纸,在娇嫩的一碰就流水的软肉上碾磨。
“唔嗯……呼……”
舒服得呻吟出声,沉浸地享受着午后的春梦。
身体一阵阵发热,额头上满是密密的汗渍,颈窝处也起了湿汗,乌黑的头发潮潮地黏在白皙的颈侧,耻骨处更是被汗水浸得微微发疼。
忽然间,胯间的舌头变得凶恶起来,不再像之前温柔缠绵如春风,而是如同夏日夜晚的暴雨,强硬地往狭小的雌花里挤。
“嗯。”
尤恬下意识往后退,可孕肚压得他身体发沉,笨重的身躯根本没法抵御舌头的动作,只能作出往后蹭的样子。
贺逾明:“嫂嫂想躲哪里去?”
尤恬:“唔。”
想说不要,却只能吐出一个小小的音节。
双腿又被掰了开去,臀肉因用力而发酸,淫热的蚌肉也无力再收紧,迎接着异物的入侵。
尤恬感觉像是有条蛇在往自己的身体里钻,破开最脆弱的部分,直直地钻进他的血肉里。
恐惧让他有些喘不上气,身下的快感却让他放弃了思考,只想着沉溺在这醉生梦死般的快乐里。
肉壁的褶皱被舌头撑开了,滋滋地往外冒着淫液,试图和舌头黏裹在一起。
舌头每动一下,敏感的黏肉便拖着炙烫的舌头不放,起伏的舌苔表面和黏软的媚肉擦起无数的电流,颤得小穴痉挛。
藏青色的薄被皱成了一团,修长的手指因为用力紧绷着,淡粉的指甲因为用力而泛白。
电流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尤恬的头顶,头皮有种被雨雪浇透的爽麻,身体却是极热的,好似处在滚烫的泉水里……
飞沙走石。
乌云蔽日。
尤恬觉得自己被风暴托了起来,一直往上,一直往上,要把他推到苍穹之上。
想下来却不能,只能往上走,直到撞进了云朵里。
尤恬弓起了腰身,抬起了臀肉,脚趾蜷缩着……几息后,失禁的淫尿淌了出来,烫烫的淫水烧着敏感的肉壁,把缩藏的褶皱冲得东倒西歪。
受不了。
他真的受不了呜。
可这还没结束,胯下的青年竟然用嘴接住了淫尿,还咕呼咕咚地往下咽。
尤恬羞耻得坠到了苇席上,怎么能喝这个?太难为情了。
淫尿冒了多久,青年就喝了多久,直到把最后一滴舔干净才罢休。
尤恬本就疲倦,被这等激烈的高潮和羞耻一冲撞,再次沉沉睡了过去。
眼前是熟悉的白纱帐顶,帐顶旁边打了个月牙似的补丁。
尤恬睁开眼,怔忡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先前是在午睡。
怎么流了这么多汗?脸上黏黏的,脖子也黏黏的,双腿间也黏黏的……低头往下一瞧,中衣还好好地系着,亵裤却半褪在了大腿根,苇席也湿了一大块。
穴口处火辣辣的,深处的软肉又酸又胀。
尤恬捂着难耐的雌花,娇小的软穴明显因充血胀大了两圈,两片小小的蚌肉紧紧地黏在了一起。
难道方才的那个春梦是真的?贺逾明进了他的房间,舔了他的穴,还喝了他的……淫尿。
尤恬脸颊发麻,心下怀疑,但又觉得不可能,那可是贺逾明!他可是这一届众望所归的探花郎,那样芝兰玉树般的人物,怎么可能偷偷摸摸地进他的卧房,淫睡自己的嫂嫂?
一定是自己想多了,睡着之后手淫也不知道,弄出了这么多骚水,还要赖贺逾明头上。
尤恬穿好衣裳,拉开房门,却见贺逾明刚好在院子里舀水。
贺逾明:“嫂嫂醒了?最近天热,想着嫂嫂醒来必然难受,烧了热水掺温了给嫂嫂用。”
院中的青年捋起了袖子,露出矫健有力的手臂,手臂上的肌肉因为用力而显出深浅的线条,流畅而健美。
待青年放下水瓢后,鼓起的线条便消失了,手腕上的青筋隐在皮肤里,肌肉也不见了踪影。
尤恬瞧得发痴,眼神直直地盯着贺逾明的手腕,一时间忘记了回答贺逾明的问题。
贺逾明状似疑惑地皱起眉头,又唤了一声,“嫂嫂?”
尤恬如梦初醒,耳朵烧得发热,“二弟说什么了?我刚才在想事情,没有听清楚。”
“没什么事情,逾明打了些热水给嫂嫂用,”贺逾明弯起唇角,“嫂嫂唤我逾明便好,大哥也是这么唤我的。”
青年的笑容清而浅,如同澄明的小溪,被清晨的阳光照耀着,反射出温和而不刺眼的光芒。
尤恬又是一呆,“啊?噢,好。”
贺逾明把木盆提到了房门口,示意尤恬打开房门。
尤恬看着青年忙活的身影,推开了门扇让青年进屋。等青年进了房间,尤恬随着青年的视线,瞧见了苇席上的淫尿。
啊!
他午睡时流出的那一大滩淫水还没擦,湿痕在浅黄色的苇席上格外显眼。
尤恬想飞身过去挡住贺逾明的视线,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贺逾明:“嫂嫂的苇席湿得好厉害,午睡时想必出了不少汗吧。”
尤恬声如蚊呐,小心地“嗯”了一声,还好贺逾明不知道那是他流出的淫水,太难为情了。
贺逾明把水盆端到了床边,又瞧了一眼苇席上的湿痕,嫂嫂的淫水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多,又腥又甜。
胯下的肉棒硬挺起来,在水绿的薄衫上撑出了个凸起的弧度。
“水盆就给嫂嫂放这儿了。”
尤恬:“好。”
贺逾明说着便退出了房间,轻轻合上了卧房的门扇。
尤恬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眼前浮现出贺逾明离开房间的情形,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不过这个时候有温水擦浴,解了他的燃眉之急。做了个春梦,身上黏黏腻腻的,实在不舒服。
尤恬脱下粗布衣裳,解开中衣和亵裤,撩开颈窝处的头发,开始擦洗身上的汗液。
毛巾按过胸前的乳果,娇嫩的乳果居然泛起微微的疼楚,这种感觉实在太熟悉了,他刚嫁给怀信做男妻的时候,怀信缠着他,吸着他的乳头不放,擦洗时乳头时便会有这样的疼麻。
“太奇怪了……”
尤恬低头望着微肿的奶子,桃粉色的软肉胀大了一圈,乳尖往外凸起,明显是被吸吮后的形态。
难道贺逾明真的偷偷进了他的房间,吸过他的奶子了吗?
怀着心事擦洗完身体后,换了身干净的花青色薄衫。
与此同时,贺乐山迈着轻快的步子回了小院,左手提了一只肥兔子,右手拎着一只毛色鲜亮的野鸡。
“二哥,你瞧我今天打到了什么!”
贺逾明正坐在窗边写往年的试题,听见贺乐山如此欢快的声音,抬头一看,赞道:“乐山真厉害,居然打到了这么肥的兔子和野鸡,一定费了不少工夫吧。”
贺乐山:“不费什么工夫,今天运气好,撞见它俩,追上去就被我逮到了。”
“嫂嫂呢?他怎么老待在屋里啊?我要给他瞧瞧,看我打到的野兔和野鸡。”
少年东张西望着,迫不及待地向尤恬分享自己的战利品。
贺逾明提醒道:“嫂嫂今天犯困,起得迟了,先别进屋。”
贺乐山:“这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