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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爱美人儿的魏绅前男友不是美人儿

 

子稍微一长,他反而不满起来,讨厌白洛始终没有碰他,顶多牵牵手,连嘴都不亲。

最后魏绅不耐烦了,假装喝醉,搂着白洛的脖子,投怀送抱,酒气醺醺地问:“你怎么……对我没兴趣?唔……我想要你……”

结果白洛只是手上力气紧了紧,低声说:“你喝醉了,我不能趁人之危。乖宝宝,我给你做醒酒汤去,好不好?”

魏绅快被气死了!

他偷偷暗骂,主动亲了上去,直接上手扒衣服,这才终于勾引上手,但很快就后悔死了。

白洛对这事儿挺生疏的,连他提前做好了扩张润滑都没发现,又扩张了半天,之后操得温吞无比,让魏绅大失所望。

魏绅还以为自己会像钙片里那样被操得啊啊乱叫呢,结果,虽然挺爽,但整个过程的节奏和一潭死水没什么区别,他射了之后白洛就立刻抽了出去,没再继续操,做起了清理。

至于自己的那个大鸡巴,白洛等魏绅睡下之后,才到卫生间里动手撸出来。

魏绅无语,翻了个白眼。

刚刚白洛还戴了避孕套,他的屁眼都没真正地尝到大鸡巴的滋味,想象中的爆浆内射更是犹如梦幻泡影。白洛平日里就寡言少语,操他的时候也一声呻吟都不哼,只是抱着他慢吞吞地插鸡巴,偶尔低声问一句“疼不疼”。

他动作小心翼翼轻柔无比,魏绅没感觉到什么疼痛,但并不感动,只觉得毫无激情。

第一次被操……居然这么无聊……

第二天,白洛对魏绅十分歉疚,紧张地看了好半天,才呼出一口气,说:“没伤到你就好。”

再怎么说,白洛的鸡巴粗大,跟矿泉水瓶似的,魏绅初次挨操,居然走路姿势正常,实在是难得。

魏绅却不领会这个好心,恹恹地吃饭。

白洛在生活中伺候他伺候得很好,特别包容放纵他,他一时半会儿舍不得放手,暂且将就,可是之后的几次上床也都差不太多,魏绅都快烦死了,白洛倒是很喜欢和他亲近,从此恨不得黏在他身上,又搂又抱的,还特别喜欢慢慢地操他,恨不得天天都做爱。

原本很期待被操的魏绅得到了挨操的机会,却只觉得索然无味,只是随便应付应付,有时候还会一边挨操一边走神。

在这种情况下,又过了半年,魏绅重新和学长有了联系。

学长请他去喝酒。毕竟对方是曾经的暧昧对象,魏绅犹豫了一下,还是去了,心想借酒消愁一下嘛,又不是要做什么。

不知道是不是他太没有正缘,学长显然不是个好人,引诱手段高超,先是话术自然地灌酒,态度暧昧又不失分寸,之后把醉乎乎的他带到了酒店,说只是让他躺着休息一下醒醒酒。

魏绅信以为真,喝得太多,不太舒服,又怕回去之后被白洛唠叨,便躺着养神。结果学长突然压着他亲了起来,一边亲一边扒他衣服,魏绅吓得一下子酒醒了,用力推搡,赶紧跑了出来,心里慌张得要命,非常心虚不安。

但怕什么来什么,一出门,魏绅顶着满脖子草莓印,遇到了白洛。

这是白洛第一次对魏绅发脾气,他原本就长得高大健壮,沉下脸来更是吓人,一把就把魏绅拽到了小巷里,看起来像是努力压抑着火气,才勉强控制住情绪。

他连宝宝都不喊了,质问:“魏绅,你身上的痕迹是怎么回事?我需要个解释。”

魏绅被吓了一跳。

他被白洛哄惯了,骤然被给脸色看,又被酒意顶着,想到平时的欲求不满和刚才学长的不安好心,又怕又慌的,但不肯失了面子说出来,烦躁得很,当即也发了脾气,梗着脖子嚷嚷:“有什么好解释的?你看不出来吗?”他不客气地嘴硬说,“你白长了根大鸡巴,连男朋友都满足不了,能怪我找别人吗?每次和你上床,我都快无聊得快睡着了。”

他被白洛吓得害怕,委屈极了,赌气喊:“干脆分手好了。和你在一起,跟雇了个保姆也没什么区别,我早就腻歪了!告诉你,我新找的这个,比你操得猛多了,我在床上爽得要命,用不着你了!”

说完,魏绅看到白洛眼睛都红了,紧紧拽着他的衣领,好像恨不得给他一耳光。魏绅怕他真动手,连忙狠狠一推,烦躁地说:“滚啊!讨厌。”

“……”

白洛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什么都没说,真的走了,留下魏绅骤然心里一空,失魂落魄地站在原地,暗暗慌乱。

算算日子,魏绅和白洛恋爱也有将近一年的时间,白洛把他照顾得很好,也多少有点儿日久生情,最起码,魏绅不太能适应白洛不在身边伺候他。

那天之后过了一段时间,魏绅有点儿后悔那样发脾气。他真是被学长和白洛给吓到了,本能地竖起尖刺来保护自己,有些应激,情绪失控。冷静下来之后,就觉得应该给白洛解释一下。

他纠结地想,自己又没真出轨,而且当时也是喝多了被学长诱哄过去的,如果白洛来找他,给个台阶,那就解释和好。

但没想到的是,白洛非但没有来找他,还和平时和他关系不好的同学在一起逛街!

这个同学叫蔡斐然,长得像个小白脸,以前魏绅还没和白洛同居的时候,他们住在一个宿舍里。每次蔡斐然撞见魏绅指使白洛,都没什么好脸色,说魏绅小少爷脾气,娇贵得要命。

魏绅总被蔡斐然针对,烦死了。可现在,白洛居然背叛他!

魏绅气不打一处来,拉着脸走上前,冷嘲热讽:“呦,你们还挺熟啊。”

白洛神情平静,完全没了之前的热情,随意地“嗯”了一声,看都不看他一眼。

魏绅哪里受过这种冷待,当即就委屈了,咬了咬嘴唇,语气生硬地说:“我和你有话要说。”

意思是让蔡斐然滚一边儿去。

但白洛反应冷淡,毫不客气地拒绝了:“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

魏绅家境好又长得好看,虽然性格不好,但从来没有被人当面下过面子,顿时满脸通红。

蔡斐然咳嗽了一声,体贴地说:“我去买杯水喝。”

魏绅心想,死绿茶,你装什么装。

心里更是别扭。

但对他来说打击更大的是,蔡斐然走了之后,向来对他百依百顺、宠溺包容的白洛居然露出了一副很不耐烦的表情:“有什么事?快说。”

魏绅从没见过他这样,登时心里一慌。

自从两个人上了床之后,白洛就特别喜欢和魏绅亲近,喜欢摸他,慢慢地操他。

魏绅想到这个,牙一咬,扬起下巴说:“你不是很喜欢操我吗?叫蔡斐然自己玩去,我们开个房间。”

小少爷罗玉向来心高气傲,跟只小孔雀似的,走到哪儿都非要做最惹眼的那个,好胜心强得要命。宴会上,他又遇到看不顺眼的于家少爷,故意跑过去气人,搂着对方的暗恋对象封家公子的胳膊,还一起到舞池跳舞,在阳台上头挨着头私密聊天,嘴都快贴一块儿去了。

回家路上,罗玉扬眉吐气,小嘴喋喋不休,扒着前座眉飞色舞地嘚瑟:“谢风你看到没有?于家那小子笑都笑不出来了,我故意拉着封哥哥的手到他面前晃,他脸色都变了,一晚上都紧盯着我们……”

谢风是罗家管家的儿子,和他一起长大,如今是他的贴身保镖,长得高鼻深目,身形高大。他面无表情,坐在副驾驶上,不太感兴趣似的说:“少爷,请您坐好。”

“啊?”罗玉被浇了冷水,悻悻然,松手坐正,不太高兴,“你反应好冷淡,说话真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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