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现在起我要Y半个月
又做到很晚,彻底结束时姚宗薏几乎秒睡,江霁远拔出来扔个套子的时间,一转头他就已经睡着了。
一夜囫囵觉,早秋的晨风卷起布帘,姚宗薏感受到丝丝凉意,半梦半醒间开始失悔昨晚睡前为什么没关窗户。
他缩着肩膀往被窝温暖处挤了挤,听见头顶上方的一声轻笑,霎时间彻底清醒过来。
私处很干爽,想必昨晚江霁远已经帮他清理过了。
昨夜他倒头就睡,后续的清理工作都由江霁远承包,江霁远怕把人闹醒,所以只简单地用湿巾擦了擦姚宗薏一塌糊涂的下体,收拾完床边的性爱垃圾后才搂着姚宗薏美美入睡。
姚宗薏一睁眼便与江霁远对上视线,后者似乎很早就醒了,一直盯着他到现在。
他眨了眨眼才将江霁远看清,边打哈欠边问:“你怎么醒这么早?”
江霁远在被窝里来回抚摸着姚宗薏架在自己腰上的腿,“生物钟吧,也不是很困。”
“你可真有精神。”姚宗薏闭上眼,说着又打了个哈欠。
江霁远笑着问:“今天干什么?我到下午才有课。”
姚宗薏把腿收回来,翻身躺平后伸了个懒腰,舒展过程中感受到腰背酸痛,同时又听见江霁远说:“做吗?你刚给我蹭硬了。”
姚宗薏咂了咂嘴,“不做,现在起我要禁欲半个月。”
“?”江霁远觉得莫名其妙且不太合理。
姚宗薏说:“最近做的太频繁了,伤身体。”
这理由江霁远无法反驳,他失落地撇了撇嘴,“好吧,那我忍会儿。”
“忍不了就自己打出来。”姚宗薏说。
“可是半个月也太久了吧?我要自己打半个月吗?”江霁远哭丧个脸装可怜,努力争取更短的时间。
“你是天天发情吗?”姚宗薏无语,他就随口一说而已,自己都不一定记得,江霁远倒挺当真。
“对啊,我一见到你就会发情。”江霁远连连点头。
姚宗薏瞥他一眼,“你真恶心。”
他骂完坐起来掀了被子下床,江霁远立马问:“去干嘛啊?不多睡会儿吗?”
“洗澡。”姚宗薏光着身子往浴室走,“我今天约了乔知恩,下午要去学校。”
“谁啊?”江霁远问完才把这名字和人脸对上,之前折手指游戏里那个长发及腰的同级女生。
他紧接着又问:“约她干嘛?拍视频吗?”
此时姚宗薏已经进了浴室,关门上锁,无视江霁远这个啰嗦的黏人精。
等他洗完出来,房里空无一人,床上也只剩下一层棉花褥子——江霁远又把他的床单撤下拿去洗了。
姚宗薏拧起眉,一边擦着头发一边往客厅方向走,嘴上喊着江霁远的名字,三木听见他声音,“嗖”一下从窝里跑出来贴到他脚边。
“怎么又洗啊?我总共就三套,没换的了。”姚宗薏看着阳台上的江霁远。
江霁远正在垭口那处等晾衣杆降下,他说:“前两天洗的已经晒干了。”
姚宗薏抱怨道:“洗起来是方便,铺的时候也太麻烦了,我这几天铺床的次数都能抵上过去半年的了。”
他说的铺床就是字面意思,娇生惯养的小少爷只会铺个床单,毕竟这活还不算复杂,但被子却死活都套不明白,所以一直由江霁远承担。
“那你歇歇,我来铺呗。”江霁远伸手把晒干的床单收进怀里,“要不以后都去我家做,要不就买些尿垫回来,做的时候垫在底下,防止你喷的到处都是,你说是吧小水?”
“……”姚宗薏咬了咬牙,“水你个头,我看你才是阴阳师。”
江霁远大笑两声,“跟你学的咯。”
姚宗薏狠狠瞪他,转身气冲冲地吹头发去了。
他如今这头短发用不到五分钟就能全部吹干,再遵循当初托尼告知的打理方法,轻轻松松就能做出个造型,而这些时间对于江霁远来说,铺个床绰绰有余。
“铺好了?”姚宗薏看向出现在镜子里的江霁远。
江霁远点点头,“下午一起去学校,你跟乔知恩约在哪儿的?”
姚宗薏说:“南湖那边,她们专业这几天在给学校画变电箱。”
“你过去拍素材吗?”江霁远理所当然这么认为。
姚宗薏说:“去拿东西,放假前托她回老家带了幅画过来。”
他说的很简洁,江霁远“哦”一声后也没细问。
饭后俩人一起出了门,中午的日头有些大,姚宗薏花了好一会儿才在河边找到乔知恩,后者的防晒措施非常到位,浑身上下只露了一双眼睛。
“那是她吗?”江霁远觉得有些夸张。
姚宗薏又看了两眼手机上乔知恩发来的蒙面图,再次确认道:“是她,那我先走了,你去上课吧。”
他下来关了车门,那边乔知恩也正好看见他。
“来就来,还带什么东西呀?”乔知恩负责的变电箱就在树荫底下,收到姚宗薏快到了的信息,她便停了手头的活坐在地上等着。
“天热,给你解解暑。”姚宗薏走近了,把手上提着的茶饮递给她。
乔知恩扯下口罩,笑着调侃道:“前两天就听说你剪头发了,还真是怎样都好看呐,不过你那微信头像怎么回事啊?我还以为是我哪个阿姨呢。”
她一度怀疑姚宗薏被盗号了,毕竟这年头哪有年轻人会把头像设置成大红大紫的花啊?
“不好看吗?是我们学校的夹竹桃哟。”姚宗薏说着在她旁边坐下。
“没你之前那个好看。”乔知恩插上吸管猛吸一大口,又把书包里的画筒抽出来,“虽然你是叫我随便带一张练手来,但我想着你是要给长辈送礼,那样也太寒碜了,我就烦着我爷爷提笔画了一张,画完送去装了轴,昨天才寄到我这儿来。”
姚宗薏受宠若惊,这和定制有什么区别!?乔鑫老先生的画可是随随便便几百万起步的!
“大恩不言谢!”他激动地不知道该说什么,这样的恩情怕是难以回报了。
乔知恩摆了摆手,“你可别有什么负担,这对我来说就是撒撒娇的事情。”
即使她从小就知道爷爷的作品很值钱,但在她看来也就只是一幅正常水准的画而已,值钱的或许是她爷爷的名气,可这些都是由拍卖抬上去的价,是腰缠万贯的有钱人为了面子和占有欲跟着起哄罢了。
“他很高兴我交到了新朋友,也乐意为我的朋友画一幅画。”乔知恩说,“你可能觉得我们交情又不深,我凭什么这样帮你,但其实是因为你之前就帮过我哦。”
姚宗薏怔了两秒,他有些记不得了。
乔知恩又说:“新生报道那天,我瞒着家里人独自拖着大箱小箱行李过来这边,在地铁上遇到猥琐男对我动手动脚,是你出面帮我拦开他的,下车的时候你还帮我推了很长一段路的行李箱。”
“原来是你呀!”姚宗薏终于想起来,确实有这么个事儿,当时乔知恩戴着口罩和鸭舌帽,以至于再见时他没有认出来。
“那不过是举手之劳,跟你这个可不对等啊。”姚宗薏晃了晃手中的画筒。
乔知恩笑道:“你要是觉得过意不去,那就再帮我个忙。”
姚宗薏挑了挑眉,“你说。”
“刚才送你来的是江霁远吧?你跟他好像关系很好的样子?”乔知恩问。
姚宗薏心想不妙,她该不会是看上江霁远了吧?!
“还不错,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