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你到底在蹭什么?
“为什么不给肏啊?”江霁远实在好奇,林宇杰当固炮都没吃上,他自然也不会有特权。
姚宗薏瞥他一眼,“为什么要肏?如果我是正常男性,没有这东西呢?”
“可你有啊。”江霁远挪得近了些,看着姚宗薏问,“这里不会想要吗?”
想要就会有反应,有反应才会出水。
“你底下好多水,都要沾到我沙发上了。”
姚宗薏闻言立马支起臀,因为动作导致阴部再次被布料覆住,中间被氤湿的那块深色又往四周扩散了一圈。
沙发安然无恙,他赧然地瞪了一眼江霁远,“哪有?!”
江霁远咽了咽嗓子,大抵是双性人的缘故,姚宗薏的女性器官看上去很小,感觉吃手指都会很艰难,可他却已经在想象自己的阴茎插进去时把那道小缝往两边撑开的景象。
姚宗薏刚从沙发上下来,双脚落地还不足两秒,就又被江霁远拉着坐到了他腿上。
江霁远故意踮了两下腿,反复感受姚宗薏又弹又软的臀肉,裆部与他大腿紧贴着,弄得江霁远的腿上都染上了一丝凉意。
“想要吗?”他隔着内裤上下抚摸姚宗薏的阴茎,那里早已挺翘,被裹出整根的形状。
姚宗薏喘了一声,两手攀上江霁远的肩膀,故意抬起脚将整个人的重量都施压到江霁远身上,他并不正面作答,只说:“抱我去房间。”
江霁远挑眉笑了笑,一手穿过姚宗薏的膝弯将人打横抱起,径直走向了主卧。
房里一片漆黑,江霁远在门口停下,让姚宗薏先抬手开灯。
“啪”一声响起,黑暗被驱逐,江霁远走进房门将姚宗薏放到了床上。
内裤湿着难受,姚宗薏便脱下扔到了旁边,江霁远膝行到他跟前,跪在他两腿之间。
这样一来,姚宗薏的两条腿就不得不大张着,因为中间夹了个江霁远。
江霁远盯着姚宗薏的腿心撸了两把自己的阴茎,他好整以暇地问:“你跟林宇杰为什么会结束炮友关系?”
姚宗薏拧起眉,不满意他问这个,嫌弃道:“你问题好多。”
江霁远又往前挪了一步,扶着阴茎去蹭姚宗薏小逼上的淫水,他懂分寸,做出一副真的只是为了蹭水的模样,因此姚宗薏原本想要张口拒绝的话也卡在喉咙急转咽下,最后只说出两个字来:“戴套。”
“知道。”江霁远俯身去拿床头柜上的安全套,龟头因为这个向前的动作直直戳到了姚宗薏的阴蒂,毫无防备,顶得姚宗薏叫出声来。
江霁远刚从收纳盒里摸到一片安全套,还没收回手就听到姚宗薏这一声,软软的带着颤音,叫得他骨头都酥了。
“怎么了?”江霁远明知故问,“顶到你哪里了吗?”
姚宗薏咬着唇,抬眸瞪着他,“你故意的!”
江霁远失笑,他就拿个套子,谁知道能戳到那儿啊。
“冤枉,真不是故意的。”
姚宗薏没说话,被这一顶,他明显感觉到自己底下的女穴又流水了。
江霁远自然也注意到了,扶着阴茎将那股山泉四处抚弄开,姚宗薏整个腿心都被他弄得亮莹莹的,另一只手配合着用嘴撕开套子包装,紧接着给自己戴上。
“宝贝,你真的好多水。”江霁远一下又一下地用龟头蹭着那两片小阴唇,每每滑到女穴穴口就使了力地想往里钻,可再想也不能,钻进一点点又退出来,重复着以上动作。
姚宗薏高抬起臀,捞过一旁的枕头垫在腰下,这样一来就能很清楚地看到江霁远在他女穴上为所欲为的动作。
“你到底在蹭什么?”姚宗薏发笑看着他,“越蹭水越多,你不知道吗?”
江霁远当然知道,他只是需要这句话来引出自己的目的罢了,他笑道:“我这不是想帮你堵住么。”
姚宗薏也料到他会这样说,就和当初的林宇杰一样。
不知情的时候满足现状,一旦知情便开始贪得无厌。
可是没办法,这是人类的通病。
“别蹭了,你还想不想做了?”姚宗薏冷冷出声。
江霁远伸手卡着他的腿,狠狠折到胸前,他垂眼看向下边的菊穴,吩咐姚宗薏自己把腿给抱住。
女穴的淫水已经流到了后庭,江霁远用手指沾了些滑腻的液体,慢慢往臀眼里送进去一根手指。
一根进得很轻松,江霁远抽出欲塞第二根时听见姚宗薏说:“不用了,洗澡的时候我已经自己弄过了。”
“噢。”江霁远抽回手,阴茎顶在穴口,那里硬了太久,涨得发疼,不用扶也能很顺利地进入。
姚宗薏很瘦,肚皮也薄薄一层,随着江霁远进出的动作发生变化,原本平坦的小腹被江霁远肏得凸起,这是他上次无法看到的画面,看得他性欲大增,压着姚宗薏的腿狠狠干起来。
江霁远很快就开始出汗,他低头看着俩人身下的交合处,臀眼四周的褶皱被性器撑平,内里的穴肉又湿又热,紧紧绞着柱身,进出时会勾出一圈媚红的嫩肉,淫荡至极。
不同于上次,这回光线充足,江霁远把一切都尽收眼底,姚宗薏的后穴被他捣得破烂不堪,前面的小逼却还在不停地流水,馋得厉害,他从没见过这么骚的。
耳边是姚宗薏忘情的喘息声,娇滴滴的带着水汽,一如当时,能使人春心荡漾。
江霁远腾出一只手来,用大拇指的指腹去揉姚宗薏的阴蒂,那颗小豆子熟透了似的红,从包皮里探出头来,挺在空气中。
他手一放上去,姚宗薏便尖了声音,腿根都激得颤了两下,条件反射想将腿夹紧,却被江霁远卡着无法动弹。
“哈啊…你别弄那里……”姚宗薏话音未落,身下又被江霁远重重一顶,阴蒂也没饶过,受着前后双重刺激。
“怎么啦?不爽吗?”江霁远坏笑着抬起头,惊于眼前所见──
姚宗薏的上衣不知道什么时候卷到了脖子那块,前胸整个露出来,而他正两手覆在自己胸前,自给自足地揉搓着两边的乳粒。
刚才对江霁远喊停时,他自己的手却没停下。
“操!”江霁远骂了一声,胯下顶弄的动作更加猛烈,“你他妈的,怎么这么骚啊?”
姚宗薏双眼迷离,从下往上瞟着江霁远,脸侧的碎发被汗水浸湿糊在脸上,嘴唇微张,溢出细软的娇吟,下巴尖尖的挑起来,活像个吸人魂魄的妖精。
“你不喜欢吗?”姚宗薏轻蔑地笑了,怎么可能,谁不喜欢床上骚的?
“我可没说,我明明喜欢的要命。”江霁远伸手扫开姚宗薏的右手,代替它逗弄那颗棕粉色的乳头。姚宗薏身上没什么肌肉,胸很平,但乳肉却是软的。
“嗯啊…你,轻点……”
好好一句话被顶得四分五裂,江霁远笑看着姚宗薏问:“你是说上面轻点还是下面轻点?”
姚宗薏仰着脖子,汗水划过下颚线,吊灯在他眼里晃来晃去,视野逐渐模糊成一片,他喘着气开口:“下面轻点,太深了……”
不是因为疼,只是因为江霁远进到了从未被人探索过的深度,他大开大合又粗蛮的肏干动作把姚宗薏弄得有些无法适应。
江霁远慢下来,悠哉地满足他,动作一慢,周围也就变得很安静,房门没关,客厅里的电影已经播完熄屏,使得手机铃声响得格外突兀。
“是你手机响吗?”江霁远问。
防空警报当铃声,真够有意思的。
姚宗薏还未从情欲中脱身,静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