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扇批踩批喷水/s狗
“反对法案!”突然有个人冲出来,声嘶力竭地尖叫着,拿出一瓶不知什么液体,直接往几人脸上泼去。
一行人避之不及,被甩了一脸液体。
“没事吧没事吧。”负责人忙惊慌失措地看向沈少言
“没事,是水。”沈少言慢慢地擦了一下脸。
“还不快把人抓起来。”负责人立刻大喊。
警卫也被刚刚的突发情况惊呆了,现在听到指令立马行动了起来,一下就把那人抓了起来。
那人被抓住胳膊押走还在声嘶力竭地哭喊:“反对…”然后被警卫捂住了。
负责人也很懊悔,本来封锁了这段路段,人流都是经过严格控制的,哪想到居然真的会出现问题。
还好没大碍,他用手摸了摸额头上不存在的冷汗。
沈少言笑着看向他,眼神绵里藏刀:“看来,e-45星的人民对联盟新出的法案很不满啊。”
负责人心咯噔了一下,刚刚没流出的冷汗这下都要流出来了:“没有没有,只是她的个人行为,个人行为哈。”
沈少言没有继续纠缠这个问题,跟着他们走进了e-45星的政府办公楼。
忙活了一整天,负责人把他们送到了星球唯一的五星酒店。
等其他人各自进了自己的房间,沈少言看着秘书还站在门口的背影,打开门,慢条斯理的说:“艾森,不进来吗?”
他看到艾森转过来,顶着秘书那张脸,还故作惊讶地捂住嘴:“什么?”
沈少言还是直直地盯着他。
艾森恢复了原本的神色:“我进。”他抢先一步拿过沈少言的房卡,把门打开了。
“你把他怎么了?”沈少言问。他看着艾森把卡插到卡槽里,如今只有e级星还用这种略微老旧的设施。
艾森用手指比了比,歪头看向沈少言,轻描淡写地说:“没怎么样啊,只是一点点小惩戒罢了。”
他只是指挥人在秘书的下班途中把他悄无声息地劫走,那秘书看到艾森脸的一瞬间就不争气地吓尿了,让艾森觉得无趣极了。
他调笑一般搂上了沈少言的脖颈:“倒是你是怎么发现的?”
沈少言没有回答。
神态,语气,都不一样,这些其实都很细微,秘书本来就是个话少的人,一路上也没什么破绽,但他就是能察觉到。
他像熟悉另一个自己一般熟悉艾森。
就像是年少时期艾森跳到沈少言的背上,蒙住沈少言的眼睛,故意压低声音:“猜猜我是谁?”
但是除了艾森还会有谁呢?
“你对他做了什么?”沈少言漫不经心地反问,手指摩挲着艾森的脖颈
“啊…”艾森漫不经心地,像是回想一般拖长音调:“我只是把他打晕了。”
沈少言像是随口一问,并不在乎秘书到底怎么了。
“啊,我爷爷发消息来了。”艾森有些得意地晃晃他手里的终端,他从秘书手里拿来这个终端,虽然他们聊天很谨慎,每次都会删记录,但在艾森手下恢复简直是轻而易举。
“你想不想看看他们说了什么?”
沈少言边脱衣服边往浴室走:“没什么兴趣,不就是我的动向吗。”
热水从头上淋下,沈少言舒服地呼出口气,就听到浴室门打开,“咔哒”一声声响。
他抬眼望去,就看到赤身裸体的艾森走了进来,他早已变回原来的样貌。
他没有任何羞耻感,搂住了沈少言,去亲他的嘴唇。
“在浴室里做,不会弄脏。”沈少言听到接吻和水声的间隙,艾森模模糊糊的话语。
性器慢慢杵进濡湿的逼里,撑开了柔媚肉壁,软肉抽搐着吸附上来,舔舐着性器上的青筋。
热水没有完全关掉,淋在两人身上,但反而像催化剂一般。
水声能掩盖所有暧昧的声音。
艾森努力地转过头,悄声说,声音被掩盖在水声中:“这样像不像在偷情?
“闭嘴。”沈少言把他的脑袋强制压回去,听到艾森几声闷笑。
沈少言压着他的腰再进了几寸,如愿以偿地感受到艾森猛地绷紧了腿,穴肉都绞紧了,猛地闷哼出声。
这个角度让阴道更短了,软肉层层叠叠地吸附上来,沈少言被这软嫩逼肉吸得欲望翻涌,他狠狠地抽出一点,然后重重地肏回去,插开深处的肉褶。
“呃…”肉腔里的淫肉都被撑开,艾森抖着嘴,碧色的瞳孔都有点失焦,鸡巴杵得他的逼又酸又麻,腹腔都在发抖,想要把那玩意吃的更深…
这个浴室是毛玻璃材质的,他的头顶着玻璃墙,呼出的气在上面凝出水珠。他的阴茎前端也摩擦着玻璃,马眼一抽一抽的,流下几滴腺液。
这个姿势让臀肉被拍的啪啪作响,穴肉被肏软了,蠕动着吸附着硕硬性器上面的青筋,流出点淫水,又被那根鸡巴捣回去。
沈少言的手箍住艾森的腰,性器在穴里抽插,每次抽出,插回去时青筋都会压过敏感点,带来一阵连绵不绝的酸麻,然后重重地碾在脆弱的穴心,下身像有电流沿着脊柱上窜,把艾森干的腿都在发软,绷出极好看的肌肉线条。
鸡巴在里面抽插,带出一串一串水光,由着重力随着痉挛的大腿内侧流下,每一寸肉都爽到麻痹,次次都插到敏感柔软的穴心,把穴心插得细细地痉挛,像口肉嘴一样吸吮着深入的性器顶端。
“呃哈…”艾森低下头,阴茎猛地射了出来,射到玻璃上,缓缓地流下来,蜿蜒出一道白痕。
穴肉在射精的一瞬间疯狂地痉挛起来,含吮紧茎身,水疯狂地乱喷,逼口被撑得大开,像根皮筋一样紧紧箍着茎身,水液被堵在肚子里,泄不出去。
“呃啊啊啊…”艾森喉结滚动着,猛地喘出口气,他只觉得甬道里涨得很,一腔淫水在里面,手臂绷出肌肉的弧度,整个上身都贴在玻璃墙上,后面又是相贴的肌肤和热水的水汽,像是冰火两重天。
要是有人能从浴室外面看,就能看见肌肤贴在玻璃上,乳豆都被压的内陷,半软的阴茎在上面画圈,后面模模糊糊有个人影。
软肉和鸡巴纠缠在一起,流出淫水,艾森只觉得小腹酸的要烂了,此刻他只想鸡巴不要再玩弄那个肉环口,狠狠地干穿他的子宫,把他的子宫插得痉挛流汁。
艾森狠狠地往后一坐,如愿以偿地换来两人的闷哼,硕大的伞冠挤开紧紧闭合的肉环口,半个龟头都插进去了,囊袋狠狠地拍在肉唇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艾森猛地昂起头,嗬嗬喘出气,他亢奋地要命,夹紧了那口淫屄,感受着硕大柱头在里面捣,把子宫捣得出汁,碾磨着宫腔里每一寸饥渴的淫肉,把淫肉碾磨得喷水。
艾森修长结实的腿因为鸡巴的深入瘫软了,几乎支不住,肉壁里的每一寸淫肉都麻痹似的抽搐吸吮,一操就滴滴答答流水,像鸡巴套子一样谄媚地吞吃柱身。
“呃…烂了…”他只觉得要被这潮水般的快感淹没,穴肉一张一合地吐着水。
沈少言抱住他的腿,狠狠地往里一干,这下一下干到宫底,艾森像被掐住脖子一样,瘫软着,像婊子一样,瞳孔颤抖着往上翻,口水沿着嘴角流下,从穴口猛地激射出一大股淫水。
宫腔瘫软着,感受着热烫的精液全部射了进来,盈在宫底。
第二次是在浴缸里做的,浴缸里放满了热水,艾森跪着被肏逼。
肉花早被肏得通红肥厚,每次肉棒根部都会狠狠拍击,艾森握着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