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
当作饭后点心慢慢吃掉,抿一口他软neng的唇,嘬他馨香的舌尖,玩他可ai但不听从指挥的bangbang——我最近很变态,总想着怎么c易矜,整天yy他哭泣的模样,唉,这不是我的错,他太喜欢发情了——他就是那种表面装纯背地偷偷用ji8诱惑你的坏小狗,活该被教训。
撸完他我准备去洗澡,因为受伤了只能靠左手解衣扣,易矜还维持着原来的姿势看我,头发被我粗暴的手法搓成个j窝,清纯中带点过分的傻气,我说看什么?想跟我一起洗吗?他面红耳赤地整理药箱,小矜洗好了要睡觉觉记得伤口一定不能沾到水会疼的哦筱姐晚安……
“等会,把我衣服脱了再走。”
“小矜要回去睡觉觉了……”都他妈y了还睡,睡个几把,继续装。
我踮起脚凑近他,他像只小j支支吾吾缩头躲我,被我抵在墙边实施qianbao。我抚0他磨出薄茧的指腹,学他g引我那样x1他的耳根,t1an他脖间浮起的青筋,我说什么会他都听,我说“小矜要把筱姐脱光光”,他就乖乖解开我的衣服,我背着手蹦蹦跳跳地捣乱不让他碰,他就会认真捏住扣子不厌其烦地重复上一个步骤,很快就好啦筱姐你忍一忍,妈的他是不是对谁都这么有耐心?
“筱姐,脚脚。”
我冷淡地俯视他,把百褶裙踢到一边,就像随手掷出了一颗玩具球,我说去捡,他迅速叼回来,还训练有素地叠好放在床上,狗都没他贱,我扯着他的头发往浴室里拖,笑着说小矜陪筱姐一起洗澡好不好?
我眼前出现了幻觉。
廉价旅馆的标准床又脏又窄,地毯有gu厚重的霉菌味,墙角蜷着一个瘦弱的漂亮男妓,穿着发h的长浴袍,露出腿间g净可ai的小ji8。我付了二十五元,二十给老板娘,五元给他,这里的行情很不一样,五块钱能p1aog却不能买一瓶可乐。我踢了踢他,问他叫什么,他说他叫易矜,十四岁,没开过ba0。我被老板娘骗了,雏妓活儿不好,两块钱卖都不一定有人c,但是我花了钱,只好说行吧,你过来把我衣服脱了。他发懵的时候眼睛亮亮的,像只被人扼脖的小乖狗,还会吐舌t1an你的手指头,我坐他的ji8,恶狠狠说小矜陪姐姐一起去si好不好?他喉咙里溢出一声类似sjg后的呜咽,细neng的脖颈被我掐住,ji8滴滴答答地哭泣尖叫,不要!小矜不要!
“怎么?怕我杀了你?”
他泪流满面地亲吻我的右手,我把他看成了易矜,小矜好ai好ai筱姐,不要这样,筱姐筱姐……雏妓会变得不幸,他会被律法鞭挞被世人谴责,被五块钱的ai情迷得si去活来,伤心地躺进浴缸里放血si掉,好可怜,p客根本不ai他,她只需要他的ji8——如果是我我也只会ai易矜的ji8。
“不疼哦,小矜给筱姐吹吹就不疼了。”
我这才后知后觉伤口崩掉了,他掰开我ch0u搐弯曲的手指一下下呼着,脑袋搁在浴缸边缘,被我骑在身下,雏妓的脸是他的脸,se情、cha0sh、糜红,急切地渴求我再ai他多一点,我按住他的嘴,把仅剩的两块钱小费塞了进去,就像打街机一定要投币一样。
“不洗就滚。”
“那……小矜在外面等着。”他失落地拽紧衣角,“有需要记得叫我,小矜不走。”
室外正在下暴雨,刮风的声音像有只怪兽刨着窗缝对人张开血盆大口,浴室的泡沫和水汽遮挡它硕大骇人的五官,堵住细细的毛孔,给人一种快要溺si窒息的错觉。我没疯,说到底就是馋ji8而已,我又不是真的要g晕他,神他妈不要不要小矜不要吵得我脑仁疼,不要就不要,谁稀罕他的小萝卜和鹌鹑蛋,他自己还当宝贝了,有够ga0笑的。
冷静下来我开始泡澡,他突然敲门,磨砂玻璃映出个黑黑的小影尖,像童话书里亮着幽光的恶魔犄角,我问什么事,他模模糊糊地回没什么,妈的没事喊我g嘛,嘴贱。隔了一会他又来敲门,我懒得鸟他了,憋气躲进水中,耳朵裹了层薄薄的水膜,隐约感觉他好像在扒拉什么东西,哭声越来越大,筱姐你怎么了你si了你不要si你是不是si了……n1taa才si了!吵得我从水里钻出来,捞起手边的沐浴露向玻璃砸去——闭嘴滚回房间睡觉!!
黑影瞬间消失,角落很快传来一道弱弱的委屈的声音,我甚至能想象出他缩成小蘑菇抱着膝盖生闷气的样子:
“小矜不走。”
真他妈无语了,我也不出去,我就跟他耗。我穿好衣服吹头发,ga0完了坐马桶上看沐浴露的产品成分表、用意念拉屎、望着天花板发呆,大概磨蹭了两个多小时,出去一看,他竟然还没走,背脊挺得笔直,板板正正地坐在床尾只不过脑袋垂下去了,像严格执行教官命令的小g部——我们高小会组织军训,和初中部的学生不同,训练内容并不严格,但还是会有嫌苦嫌累b如我思想不积极的差生偷跑到树荫底下乘凉,买一块钱的雪糕解暑,看高年级的可怜蛋们站汗流进眼睛里的痛苦军姿。教官觉得小p孩能坐上几分钟就谢天谢地了,压根不管,可就是有那么几个水也不喝尿也不撒的奇才,动都不动一下,脑子被门夹了,为了拿什么模范小标兵走上讲台和秃头领导拍傻b合影,被念到名字时他们家长会激动地指认说“那是我家儿子我家儿子!”——这种感觉估计很过瘾,我就没有过,我也很难想象老彭举着手机上蹿下跳给我拍照的猴样,太诡异了。
我蹬掉拖鞋爬shang,他被我一脚踢醒,迷迷糊糊睁开眼,一副又蠢又傻的表情,抱着被子想要往我怀里钻:
“筱姐,困困,睡觉。”
“给你脸了起开!”
我用脚怼他两瓣pp,蒋慕然的pguy邦邦的,他的pgu软乎乎的,带点弹x,我忍不住多踩了几下,小孩子的pgu都像海绵一样软的吗,长大了会不会变成皮球?可惜我小时候没注意过蒋慕然的pgu。
“筱姐手手受伤了,小矜来保护你!就一晚,手手压到会痛痛!”
卧槽他能不能说人话我他妈还要自动删减叠字累si我了!我指着门说了三遍滚,没用,他摇着头边扭边撒娇,贴过来亲我的嘴,小矜不要走——我掴了他一耳光。
“小矜不走!不走!筱姐受伤了我要和你睡觉觉!”他喊得贼几把大声,太yanx都快被吵炸了,我赶紧捂住他的嘴生怕林盛听到动静。妈的小b崽子。
“真服了你个傻b,一边睡去!”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治不了他,算了,我累了。
他眼泪说停就停,喜出望外地懵了一秒,迫不及待关了灯与我纠缠起来,我们两个的腿拧成麻花,我拿枕头蒙他的脸,他好开心地喊我筱姐,把我受伤的那只手捧在x前亲:
“小矜和筱姐睡觉觉!”
我拿膝盖顶了顶他的ji8:“再吵?”
他的小j1j1悄咪咪移开了点,使劲拿脸蛋蹭我的脖子,发情似的重复zazaza,小矜和筱姐za,以后要za!我他妈xia0x一紧,浑身发痒发热,a的说什么b话不想活了!他立马噤声,老老实实抬起头看我,天真无邪地问:
“为什么蒋慕然说这些你就喜欢听?”
“关你什么事?小p孩,睡觉。”
“我又不小了……”他意有所指,拢住嘴凑到我耳边,万分谨慎地压低声音,似乎即将要宣告一个事关人类存亡震惊全宇宙埋藏了十四年的大秘密,我洗耳恭听:
“小矜的bangbang长高了三厘米!”
他骄傲地朝我b划,大拇指与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