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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夺:04猎人与陷阱

 

,唤道:“姝容,容容。”

他边亲她边唤她的名字,一句b一句亲昵,就好像他才是她的丈夫一样。

被下了药又狠狠纵yu一把的姝容生病了,后半夜的时候病情便汹涌而来,叫她发起了高烧。

睡在一旁并紧紧抱着nv人的男人第一时间就发现nv人的t温高得十分异常,他只看她满脸不正常的cha0红和大汗淋漓就知道她生病了。

秦越立马起身打了个电话给保镖,趁着人还没有过来的空挡给姝容套上衣服遮挡一二。

只是刚拿起姝容穿来的衣服就他就发现她这衣服实在是不适合病人,不得已之下秦越只能拿自己的衬衫给姝容套上,在男人身上十分合身的手工订做的衬衫在nv人身上显得宽大极了,倒是把她衬得异常娇小也异常脆弱——

像是一碰就会碎了一样。

秦越低头看着姝容,眸光微动。

随即,他将自己的西装外套也给她裹上,只给自己留了k子。

刚收拾好,三声轻轻的敲门声响起。

“进来吧。”

保镖用钥匙打开了门,只闻了两口房间内的空气就知道发生了什么,虽然心有猜测但还是很惊讶一贯守身如玉的秦爷竟真的破天荒的破了戒,但他甚至g自己这一行很多时候要没有眼睛和耳朵的,因而很快低下了头,对秦越说了声“司机在楼下”便闭上了嘴。

秦越颔首,将姝容抱起,稳稳地往外走。

以防万一,保镖叫来的不只是司机,还有之前负责守门的其中一个服务员,叫她来是让她带路的——带他们从隐蔽的出口离开。

这家会所发生过太多不能见光的事情了,因而其老板早就准备好了一个隐蔽的出口,既是方便有些大人物悄悄地来、悄悄地走,也是方便……方便逃跑。

以姝容眼下的状态实在是不适合从人流多的大门口离开,毕竟秦越这张脸还是很多人见过的,保不齐第二天圈子里就要乱传些什么消息影响到姝容的名声。

尽管,两人已发生了不该发生的关系。

第一次来的秦越是不知道这个出口怎么走的,一直跟随他的保镖自然也不知道,所以只能叫服务员带他们离开。

秦越心下着急,但也不妨碍他记下了路线,一双眼睛黑沉沉到仿佛能滴出水来。

待出了会所,风带来了新鲜的空气,一扫秦越自进入会所后的沉闷。

保镖往前为他打开车门,服务员停在他身后弯腰恭送他离开的同时还道欢迎他下次光临。

已经坐在车内的秦越面无表情地看着车窗外滑动的属于这家会所的璀璨的灯光,轻声呢喃:“不会再有下次了……不管是谁,都不会再有下次了……”

……

姝容醒来的时候已是第二天的下午。

她看了看周遭,知道自己在医院里,顺带也见到了坐在一旁用笔记本处理公务的男人。

唔……他叫什么来着?好像是姓秦,然后、然后是什么来着?

生病后身t软绵绵的,脑子也不大清楚,姝容又一贯是不为难自己的x格,轻轻松松就决定将脑子里的问题丢到一边儿去,然后发出了点声响引起男人的注意。

她看着他俊美无俦且面无表情的脸,软软地说:“我想喝水。”

秦越闻言立刻起身去倒了杯温水,还贴心地cha了根x1管。

但等他走到床边的时候,姝容依旧只是眨巴眨巴着眼睛看着他。

秦越沉默一瞬,默默放下水杯将她扶起靠在枕头上,然后再拿起水杯递到姝容面前。

这下,她终于是自己动手。

看着她低头喝水的乖巧模样,秦越忽然想到自己查到的拿些资料,愧疚和怜惜再度淹没整颗心脏,他低声道:“你睡了快一天了,要不要先联系一下家里人?”

男人低沉的声音磁x又x感,听得姝容耳朵痒痒的,她努力忽略那点痒意,对着男人点了点头。

秦越递给她一支崭新的手机,按照刻在骨子里的礼仪他应该回避一下的,但不知道出于什么心里他反倒是又坐在了沙发上开始处理公务。

唔,至于这点时间有没有什么公务被处理的了……咳咳,不可说,不可说。

姝容也没有搭理男人,她拿起手机输入一串号码,才按下拨通两三秒另一边就接通了,不等被问她率先说:“妈,是我,容容。”

一听“妈”这个字,秦越放松了点,紧跟着就听到电话那边的声音一下拔高,他都听清了几个词,猜也猜得出姝容的父母很担心她。

姝容解释了好久终于安抚好父母,再三保证晚点就回家后才挂了电话。

秦越正巧解决了手头的事情,他问道:“你不和他们说吗?”

“说什么?”姝容苦涩地笑了笑,抓着手机的手指用力到泛白,“我会自己解决的。”

话是说得好似坚定,但她表情却透出绝望与无助。

秦越看了看她,想着以她的x格恐怕很难对付那样的人渣,他道:“我可以帮你,我们昨晚……”

“你别说了!”姝容惊怒道,她可不会觉得能把生病的自己送医院的他就是个好人了,她戒备地看着他,“你和他都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得到的东西,难道还不能放过我吗?我、我……我已经没有值得你们利用的价值了!”

说到最后,姝容终是忍不住落了泪。

她眼泪掉得厉害,秦越越不知所措。

他想了好一会儿,试探道:“你别哭,我和他们不是一伙的。”

姝容哽咽道:“我不信,你们根本就是一丘之貉,否则你怎么会出现在那种地方!”

秦越不得已,吐出了点实情,他道:“你相信我,我真和他们不是一伙的,我去哪里是有要紧的事情,但我没想到会遇到你,然后……对不起,我会负责的。”

或许是他太诚恳了,又或许是姝容就是那么好骗,她的哭声渐小,问他:“真的吗?”

秦越道:“真的,你想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姝容只是抹着泪水摇头:“我不需要你做什么,昨晚的事……也不全是你一个人的错。是我,是我信错了人。”

果然,她这样的人是怎么都对付不了那种人渣的。

秦越眼中怜惜更甚,他拿了一张纸替姝容擦泪。

手指间夹着的纸巾被泪水浸透,略带些y茧的指腹下是nv人柔软温热的肌肤,他到底是没忍住轻轻0了0她的脸。

在她带着惊讶的眼眸中,他低头亲吻上她的唇。

秦越自嘲地想,反正他也不是第一次越过道德的底线了。

尽管,昨天是第一次。

秦越知道姝容才刚被丈夫背叛正是心绪波动不断的时候,他不想刺激她太多,克制了又克制方才只是唇贴着唇。

他捧着她的小脸,道:“相信我,我会帮你的。”

姝容挣扎不了,只移开视线表达自己的怀疑。

秦越心道不急于一时,松手放开姝容,对她说等会就送她回家。

姝容不说话,她不自在地拿手擦唇,男人的t温好似还留在唇上般烫得她擦了又擦,擦得嘴唇火辣辣的才罢休。

秦越见状眸se一深,转身出了病房,待关上房门离开姝容的视线后方才重重地吐出一口气儿。

他伸手0着自己的嘴唇,心下一片复杂。

他分不清楚自己是个什么心思。要说他是一见钟情,但他清楚地明白自己第一眼时只有对她的怜惜;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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