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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大冒险捏N/卫生间被下药/盛野摸摸我我好难受/好多水…

 

双性人的体质敏感多情,等待一会,那水穴又漾起骚汁来,男人轻掐着花唇上端的骚豆子,这具身体果不其然又开始细微扭动起来。

晶莹透亮的水液悬在花枝,娇艳的花穴狎昵无比。刚一能动,深埋在宫腔的粗涨性器,就开始狂插猛干起来,屌具疯狂左右摇摆,将敏感的宫口奸得极为酸软。

“啊,轻,轻一点啊……啊,我,……好难受……”

才刚刚排出精水的嫩屄,又再次被粗大的鸡巴填满,甚至还捅开了淫糜软嫩的骚宫,龟头在柔嫩的宫壁上左右横突,将每寸软肉都肏了个爽快。

盛野干得又凶又狠,雪白的小腹上时不时有个凸起的东西不断游走。

“真的难受吗?这么多水,你还想当1吗?”

湿漉漉的骚花连番绽放,潮红的雪腻身体完全显露在盛野的视线下。

秋迟哭着骂了几句:“我,唔……我就是1,有本事你放开我。”

“没本事,不放,我要日你。肚子里的精水没了,我就给你灌新的。”

何止是新的,次数还比之前要多。

一番运动下来,秋迟的小腹不平反隆,青年的嗓子都叫得略带沙哑。

整个房间都是骚甜的气味。

刚开荤不久的男人,做一次两次当然不够,但秋迟初堕情欲,还无法适应这般高强度的做爱,做到后面的时候,已然昏睡过去。

等他被日醒后,已是第二日的午后。

双腿酸软,浑身无力。

再睁眼,感觉到身上一点重量,手一动,身上便发出些碰撞响声。

很好,一个刚刚摆脱处男身份不久的男人,竟然有这么多的花花肠子,现在更牛逼了,还把自己锁在了床上。

“盛野,你他妈锁我干什么!”

随便开口就是一声破锣嗓子。

秋迟一激动,语速太快,咳了几声。

声音引来了屋外的盛野,他身上穿着与以往形象极度不符合的……

藕粉色碎花围裙,左手上还开着手机菜谱。

男人一本正经:“我怕你跑。”

秋迟甩了甩手上的链条:“你当你捆宠物呢,你放开我。”

“我放了你,你会跑吗?”

秋迟翻了个白眼:“废话,我又不是傻逼。”

果然,漂亮的秋迟,翻白眼都是个美人形象,盛野在心里美滋滋地想到:我老婆可真好看。

“那我不。而且,这是我下单极速购买的,情趣锁拷,不会伤到你的。”

“他们说,还能,还能增加点情趣。”

秋迟:??你脸红个泡泡茶壶。还情趣锁拷?!这是一个刚刚没了处男鸡巴的直男,该说出的话吗?

他无比想念之前一板一眼的温和盛野,现在的盛野的泰迪ps,他打不过,骂不动,现在就连跑,都跑不掉了。

“你喝一点。”

“不喝,除非你把我放了。”

这叫什么事儿啊,盛野好好一个清白人家的直男,怎么能干出这等龌龊的行当来?

“他们说了,刚做完要喝点白粥,对身体好。”

如果忽略了被日的人是秋迟自己的话,他可能真的觉得盛野这人可真好心:“那你给我日,我就不会这样了。”

他真的想不通,好好的天菜0,怎么莫名其妙的弯了,还日自己上瘾了。

秋迟很有骨气地拒绝对方,但架不住盛野一早起来熬得粥,不仅浓郁香甜,还色泽动人……

运动了大半夜,虽然是躺着的那个,但秋迟也饿了。

我就喝一口……

自己都被日了,喝口他熬得粥,没毛病,这是在奴役他。

说着一口,可一口入嘴了,秋迟用勺子捞粥的速度就逐渐加快。

眼见着勺子捞粥的时候,瓷勺都和碗底碰撞了——

盛野自然也看见了,以为老婆很喜欢自己熬得粥:“你喜欢喝,我以后天天给你熬。”

哦豁,吃人嘴短,秋迟矜持地放下勺子,微仰着下巴:“凑,凑合吧,比我厨艺差远了。”

实际上,秋迟连厨房都没进过。

“等等,天天熬?谁要你天天给我熬粥,你安得什么心思,是不是想天天日我。”

话刚说完,他就看见盛野的脸悄悄红了:“倒也不用天天,一周五天就行。”

秋迟简直快被他气笑了:“一周五天,你搁这做爱双休呢,有给我五险一金吗?”

见他生气,盛野理亏地端着剩下的粥,收拾去了。

高大的身影,莫名有几分可怜的感觉,如果盛野是狗的话,此刻已经耷拉着耳朵和尾巴,可怜兮兮地卖惨了。

秋迟难得自问:我刚刚太过分了吗?人家好心给我熬粥?看盛野的模样,眼底还带着青色,估计也没睡多久,就起来给自己熬粥了。

他的怜悯在下午彻底告罄。

“你拿的什么?”

盛野不肯放自己走,也不让自己摸手机,对方理直气壮地说,万一你又要去找那些可恶的男绿茶呢,他们个个都不怀好意。

盛野鬼鬼祟祟:“秘籍。”

秋迟:??

-和你发生了亲密关系的朋友,为什么还想躲避你?多半是害羞或是你技术不行。少说多做。

盛野想着,自己以前是个铁直男,还不是秋迟喜欢的型号,自己一定要多多练习。

雪白的大腿上还残余着一圈圈被手指揉掐出的红痕,刚一被盛野的手掌捉住分开时,便带起一阵酸软酥麻的涩意。

艳红的洞眼儿被肏得久了,磨得肥涨饱满,肉乎乎的嫩肉在穴口互相挤着,一看就是被肏得过火。

本就细窄的洞腔,被粗涨肥硕的茎身连番捣了大半夜,非但没有变松,反而因为红肿显得那处嫩穴越发紧致。

秋迟想躲,可身上还拷着那什么情趣锁链,屁股一扭,徒增几声哗啦响声,小穴是没躲开,反而叫那色批盛野的手指,在湿滑的柔嫩屄缝间刮了个爽快。

“盛野!”

身上唯一利索的便是上面的小嘴,秋迟被他摸得又是浑身泛痒,也不知道盛野的手指上是沾了些上面湿漉漉的东西,抹一抹,全是些淫糜浪荡的水声。

盛野一直集中着注意力,自然也没错过这般响亮的咕啾水声,男人一笑:“我还担心你的下面被我捅坏了,看样子没什么大碍。”

秋迟:??

“这还叫没什么大碍,你……唔……!”

穴口的骚心实在是太浅,刚埋进去一截指尖,嫩点就被狠狠剐搔了下,异常得舒爽。

饱胀丰腻的馒头逼几乎挤成鼓鼓的一团儿,花唇被奸淫得愈发肥润,软乎乎地盖在湿软的穴口,需得盛野用手指将两瓣肉唇用力往外分开,才能瞧见里面一点小缝。

“唔,稍微有一点点小肿。我给你抹点药。”

盛野不由分说地挑起一堆乳白色的药膏,手腕翻转,指尖不断在屄口打着转儿似的涂抹。

那膏体遇热即融,带着酥酥麻麻的痒意漾开在敏感的红肿屄口,秋迟颤抖着眼睫,压低着嗓音问他;“你,你这什么破药,我,我怎么……”

难以言说的痒意随着温度的烧高一点点增剧,再看盛野低着头不敢看他的鬼样子,一看就心虚的很。

“药是消肿的好药,只不过会有一点点烫屄,等过会温度就下来了……就是……”

盛野看着秋迟逐渐泛起潮红的雪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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