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AR(下)
落在臀间腹上,我哥不算舒服地蹙起了眉,他咂了咂嘴,应该梦做得也不算安分。
感受着湿热的包裹感,我还没回神,抬眼时发现我哥小腹突出一小块。
失神地轻抚上,我才惊讶地发现,那是我的东西。
为了验证,我又开始抽动。
摸着我哥小腹,起伏不断地被戳出的我的东西的形状,我捣得越来越狠。
下体不用想都知道结合处的情况有多淫|靡,我哥的屁股被撞得通红,精液有的在往下滴,有的被捣成细碎的沫子黏在我们相连的地方。
可惜我哥没醒,他身子越来越适应我的存在,我越来越想听他被|操|到崩溃的声音。
为什么说我哥被我|操|到崩溃,因为我还没碰他的性|器,只是被我捣着贴在我们之间蹭着就射|了出来。
东西粘稠得不像话,他应该很久没做过,毕竟天天都在陪我。
望着沾满精|液的衬衫下摆和西裤,我舔了下唇,本来想就这样操|我哥,但把他的衣服弄得更脏的话肯定会挨骂。
女人会喷|水,男人不知道会不会。
回想着过去被同学朋友拉着一起看的片,我突然轻笑了下,他们对着大胸女人手|冲的时候我尴尬得要命,因为我根本没有感觉。
但我还是握着疲软的东西跟着他们做,然后我哥打电话来问我什么时候回家,听到我哥的声音,那家伙一下就精神了。
自|慰跟真的操|我哥确实不一样,他起伏的胸膛上全是我留下的水痕,手指把剩下的扣子解开,三两下扒掉了我哥的衣服。
脱裤子有点棘手,因为我根本舍不得从我哥身体里出来。
我只想跟他贴得更紧,所以我抱着他的腰像塞子一样狠狠堵着,似乎碾到了什么,我哥一下收紧了穴,脚趾都蜷了起来。
手掐着他屁股揉了两圈,嘴又含着奶在吸,我试图让他放松些。
好不容易将裤子一点点褪下,我才看到大腿上被我遗忘的衬衫夹。
边挺着腰,边摸上了绷紧的卡扣。
还没解开,我哥莫名其妙地又在抖,而且弓起了膝盖似乎是要做夹腿的动作,手还不自觉地推到我身上。
好奇怪,难道是因为。
我不记得那处具体位置,胡乱地撞了几下,明显地感受到蹭过一处时我哥身子抖得最厉害。
双手握紧他的腰,衬衫夹被抛在脑后,我喜欢我哥这种反应。
磨着那处凸起我开始抽插,他的身子终于有了反应。
我哥居然还开口喘出了声,我兴奋得要命,顶弄的频率越来越快。
就在我以为我在我哥体内的第三次就要到的时候,他翘起的性器突然喷出股透亮的水,落在我胸前,更多是积在他小腹上往边上滑。
我愣了几秒,这东西不是精|液也不像尿|液。
脑子混混沌沌,什么都想不明白。
只看得到我哥边喷边颤,紧闭的睫毛也抖得不像话。
我好喜欢。
那天我也不记得我做了多少次,拂晓时分我还在舔着我哥的穴,里头都是我东西的穴。
我费了好大劲才把他搬到浴缸里,我本来想就这样做到药失效,做到他意识从混浊到清醒,我不想这是最后一次。
但我又不想我哥不知道我|操了他一晚。
所以我在浴缸里抱着他把他舔了个遍,后腰屁股大腿还有胸前,不显眼的地方都有我的痕迹,十天半个月消不了的那种。
我哥一眼就能知道是发生什么了的那种。
我不怕他恨我,说真的。
算了,我怕他不要我。
所以干完这事之后我又后悔了,温热的泪很突然地开始往下滴,我瘪着嘴在哭。
边哭边抬起了我哥的腿,红肿着在往外流精|液的穴口色得要命,想着这是最后一次,我俯身舔进了那湿热的地方。
给我哥弄了好久才把里头的东西抠挖干净,抽着鼻子我哭得更委屈了。
好舍不得,为什么他是我哥。
试图平复,但没能平复得了。
哭得泪眼模糊但我还在给我哥洗澡,我用力地刮着吻痕,想它的痕迹能留得更久些,能替我待在我哥身边更久些。
痛。
对不起,哥…哥。
猛地抬头,我哥居然,醒了。
我又慌又不知所措,看到他满脸的疲惫,我没打算多挣扎,垂下头静候他的抛弃。
帮我…啧,请个假。
他喉咙干涩得不像话,我没敢看我哥,丢下手里的毛巾步伐错乱地走到门口,偷偷回头看,他靠着又阖上了眼。
我不知道我哥准备做什么,但我用他手机给他请好了假,把茶几上录了一晚上的手机收好,顺道把我嫂子房间门给打开了。
她睡得很熟,我给她发了条消息。
对不起啊嫂子,我好像只能对我哥硬得起来。
然后就回了浴室,硬着头皮问我哥,要去床上睡吗?
我哥看了我一眼,撑着浴缸站起,全身抖得根本站不稳,他扶住墙,我飞快跑到他跟前但没敢多动。
我哥睡了十三个小时,我守了十三个小时。
期间我嫂子来跟我说,那你别想我和你哥离婚了。
我没理她,反正她除了那个本子,没有任何威胁。
我哥醒了。
我没被抛弃,也没被接受。
他就跟没事人一样,之前怎么对我现在还是怎么对我。
我哥似乎是把那晚当成了我对他的报复。
我不清楚,这是我能想到他不揍我唯一一个合理的原因。
这样也好。
他们不离婚,我就有更多的机会能报复我哥。
他们离婚,我哥更在乎我,不是吗?
台北的夜,越到深处越是璀璨。
见过早起柔和的日出,夜晃荡得惊心动魄。
酒店隔音效果太差,隔壁是chod姐的房间,pooh不敢太放肆。
pavel被他箍在怀里轻缓地顶,他胸前的软肉恰好停在唇边,肉粒在牙齿的磨动下直往口腔里送。pavel似乎对他的力度不太满意,回抱住pooh精瘦的身子,腿肉绷紧又放松,一下两下坐出不小的水声来。
“唔…嗯!…嗯…”
不愿放过嘴里的温热,pooh含着边吮边仔细感受着pavel主动的快感,穴|肉湿软紧致绞得阴|茎愈发粗胀。
pavel喜欢他这样哼哼唧唧,虽然自己也被弄得气息不稳地喘着。他低头咬住了pooh的耳廓,只用犬齿一点点细细密密地啃,最后再用舌尖刮蹭留下湿热的水痕,pooh在发颤。
“宝轻点、嗯…”
胸前啧啧的水声比交|媾的撞击声还大,pooh对pavel的胸近乎迷恋。恋恋不舍地啄吻几下被吸得明显肿胀起来的胸肉,pooh抬头看着pavel,眼尾泛起红。
“哥又要骑我又不让我吃奶,我好难受。”
“我哪里有说…你想怎样?”
看着pooh刻意地瘪嘴,pavel知道这坏家伙又在装委屈。
“哥转头看窗外。”
“嗯?”
“那片漂亮的霓虹灯里,有一盏忽明忽暗的。”
愣了动作,pavel回头仔细地寻找,确实在那一片璀璨里找到了那盏明灭不定的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