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随便你玩
的枕头,林羡深结实的手臂捞了捞他的腰,让他挺起身子,趴跪在床上,但他两条腿发软得厉害,根本支撑不了。林羡深捏了捏他的臀尖,将人拦腰抱起,让他坐在他大腿上,里面的性器由此进得更深了。“嗯啊……”俞非晚颤着身体轻喘。
初次承欢的小穴把林羡深的性器咬得很紧,性器激烈地往里送,将原本粉嫩的臀肉撞得发红。
俞非晚被撞得身形不稳,身体发汗,发尾湿津津地贴在修长的后颈,身体发软地往前扑,有力的手臂横在他白皙发粉的胸前,将他完全困在他身前的那一丁点空隙间,性器发狠地往上顶,不断撞在他敏感点上,一个用力一顶,“呃……”近乎痉挛的快感侵袭他的全身,让他无力地往林羡深怀里倒。
林羡深抱着他喘着粗气,动情地亲吻他的侧颈,像极了发情的野兽,用力吸吮他的肌肤,猛力地溃击他的身体
两人变化着姿势,进行了一次又一次,小穴被入得发肿,根本无法合上,直到天空乌蒙,林羡深才停下动作,抱着昏睡的人去浴室,进行简单清洗。
……
俞非晚还没睁开眼睛,就被酸痛感侵袭全身,“啧……”俞非晚烦闷地撑起身体,看了眼四周,该死的灰黑白,低头将地上有些残破的衣服捞起,扣子被扯得还剩一颗,俞非晚看着皱巴得不行的衣服,皱着眉头扔在一旁,捞起裤子胡乱套上,扶着腰去了浴室。
俞非晚看着镜子里青紫斑点的身体,破皮的嘴,闭眼沉默。忍不住吐槽,这傻缺得有多饥渴,把他日成这样。俞非晚现在大有一种掀了这间公寓的打算,穿着一次性拖鞋狠踹浴室的白瓷墙,“呃啊!”用力过劲了,扯到后面的伤口,俞非晚疼得咧嘴,停了好一会才缓过劲来,这下才消停下来,开始洗漱。
看了眼旁边的洗漱台上的东西,倒是有没开封的洗漱用具,但俞非晚没有用别人东西的喜欢,并不打算碰,拂了把清水,铺盖在脸上,瞬间清醒了许多,低头,又开始了咕噜咕噜地漱口。
简单的洗漱完成,俞非晚半裸露着上身跨出房间,开始寻找另一个人的踪迹。客厅里安安静静,连只狗都看不着,更别说人了。不是吧,睡完我就跑?俞非晚腹议,转到客厅的茶几旁边,也没看到什么留着文字的纸条,也不知道那人还敢不敢回来了,但他现在没衣服穿,做裸男不是他的爱好,行吧,在这等一会。俞非晚迈开腿准备坐下,屁股蛋刚碰到沙发,就痛得他竖起了下臀,趴跪在沙发上。
破沙发和主人一样硬是吧。
林羡深打开门就是这样的场景,俞非晚听到门锁声,转头看到男人眼里带着探究地望着他,“不是,我身体,我身体……”
“好的。”
林羡深放下手上的东西,扶住挣扎着要起来的人,给旁边的沙发铺上两层软垫,才又扶着人坐下。
俞非晚坐着,林羡深站在他身前,纯白色的上衣,黑色长裤,很简单的穿搭,配上胡乱往上抓的黑发,周正帅气的脸,让他一时挪不开眼。
林羡深没有承接他直白的视线,只是盯了半会他破皮的嘴角,从茶几上的袋子里掏出一盒药膏,递给了俞非晚,又指了指自己的嘴角。
林羡深将买来的饭菜摆好,又往凳子上铺上两层软垫,才招呼俞非晚过来吃饭。
俞非晚没有起身,林羡深看着他,眼神带着询问,“我没衣服穿。”
林羡深没有说话,转身进了房间,拿出了一套衣服,递给他。
俞非晚睁着眼睛看着他,“这是?”
俞非晚内心腹议,不说话是吧,老子死命问你。
“这是我的衣服,但没穿过,新的。”那只手还横在空气中,俞非晚“哦”了一声,拿起衣服进了房间。
俞非晚掏出里边的衣服,白色卫衣和浅灰色裤子,拿起里边的一次性内裤,略显嫌弃地穿上,捣拾好了才慢吞吞坐好,准备填点肚子。
俞非晚掏出里边的衣服,白色卫衣和浅灰色裤子,拿起里边的一次性内裤,略显嫌弃地穿上,捣拾好了才慢吞吞坐好,准备填点肚子。
难得林羡深带的是中餐,俞非晚兴致大起,等人入座,拿起筷子表示开饭,便开始大快朵颐,吃得十分香甜。
林羡深看着眼前不停鼓着腮帮子吃饭的人,也来了食欲,多夹了几筷菜。
俞非晚吃得飞快,不一会便塞饱了肚子,提溜着眼睛盯着林羡深,看着人在吃饭,又将视线移到桌角。
林羡深吃得很少,很快便放下了筷,“吃好了吗?”声音轻柔地发问。
“……吃好了。”俞非晚投去视线,温柔细腻的声音在他耳边晃,真像个妲己。
听到回答,林羡深起身收拾了餐桌。
俞非晚沉默着看着他,一直没有动作,两人似乎在找一个契合点,等待着开口。
“你……”等待林羡深入座,俞非晚望向他,开了口。
“什么……”林羡深回望,眼里透着光明磊落的气势。
“昨天晚上的事你不会以为就这样算了吧?”
对面坐着的人语气有些嚣张,耀武扬威的模样很欠操。
林羡深手指交握垂在桌上,收回内心的隐暗,面上正经十分地说:“那你想怎样解决?”
“给我上回来,相信我的技术。”俞非晚表现得十分自信。
“你可以试试……”林羡深弯了弯唇角。
俞非晚眼里的掠夺意味很强,也扬了扬唇,“下次约。”说完,拎起自己的东西,挥了挥手指,推门离开。
他得回去歇几天。
……
新山空雨后,空气清洁却透着一股冷冽,凌志拢了拢大衣,穿过干净空旷的小街,推开玲珑巧致的玩偶店,拿过之前订下的兔子玩偶,与弱龄的小店长道别离开。
凌志拎着小兔玩偶,怀里捧着一束浅蓝色绣球花,转了好几趟车,带上一些礼物,才停下。
小巷口竖着好几棵光秃的树,凌志低头,视线停在怀里的小兔洋溢笑容的脸上。抬起头时,面上的表情舒展了些,穿过了那条小巷,站在白漆墙外,又走近了些,伸出手指按了按门铃,“叮咚——”,门由里打开,门墙内的阿姨明显熟识他,脸上挂着笑意招他进来。
凌志简单寒暄后递过礼物,便去找了看护主任,又将准备好的礼物递给她,并询问凌璟的近期情况。
看护主任很是认真,同凌志说了好多凌璟近况趣事,表明她身体还算康健,精神上也没有出现太大的波动,除了时长念叨一些难以细究的事,在烈冬中依旧热衷于穿裙子也就没什么令人忧心的事了。
凌志对看护主任表示感谢,没有再多做寒暄便去了凌璟的卧房。
他抱着兔子玩偶停在白色的木门外,手指停在空气中,一直没有叩下指节去敲门。
叽叽喳喳,旁边的鸟飞去又回,刺啦——木门发出声响,凌志转身靠在墙壁上,捏了捏手心的细汗。
“咦,你是谁,怎么站在门外呢?”
凌志听到声音,眼角发酸,低着头:“我……我……我是这里新来的义工。”
“这样啊,小朋友怎么称呼呀?”凌璟笑得甜甜地望着他,凌志与之对视一眼便移开了视线,不敢再看。
即便人到中年,凌璟脸上添了些皱纹,却依旧貌美,气质清婉卓然。
“阿姨,叫我小只就好。”凌志垂着头回答她。
凌璟听到了名字时愣了下,仿佛这个名字很耳熟,却又想不起来在哪听过。
凌璟一直没有说话,眼睛直直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