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宙星尘与眸中钻石
着缠紧那根滚烫的肉刃。
「呜、唔啊……某幻……轻点、轻点插——受不住的……」花少北的下腹传来一阵难抑止的痉挛的时候,视网膜上明明早已熏熏然落满了红粉,某幻被拨高了一边额发的脸庞却如此清晰,似乎同他一并浸在了那泓写满情爱的暖意之中。
「哥不可以受不住啊?」温柔的刽子手笑盈盈地摩挲着他因快感而不住绷紧的小腿肚,身下的杀伐顶撞却没有温柔语气里的丝毫怜恤,仍在狠狠地奸他,奸得他大腿根都在打颤,奸得他腰眼都发软发麻、直仰着颈子欲尖叫,那些刚被顶出的声音却被下一波快且深、深且重的顶撞捣打得破碎不堪。
「哥要受得住,我那么爱你……你一定要受住,即使被我奸穿奸坏,哥也要受住……求你、好不好、求你了花少北……」某幻几近疯狂又愈发卑微地恳求着他怀中不住因快感的撕扯折磨而颤抖不止的青年,语里的温柔盛不住,快要满溢出来,连同灭顶般的欢愉一道将花少北淹没。
花少北被快感折磨得垂泪的深海色眼眸茫然地看着他,咬了咬发颤的唇,攥住枕套布料的手却慢慢松开,那双手张开来,欲朝身上持续以快感进行着杀伐的人讨一个拥抱。
当某幻终放开了他被束扛住的双腿,改将他紧紧拥在怀中肏弄的时候,蚀骨销魂的浪潮当中,花少北感觉那有力的心跳隔着两层皮肉传到自己的胸腔里,引出的心跳共鸣仿佛震颤了这方仅属于他们的世界。
他又颤抖着向他讨吻,好像自嘴唇相接的那一刻起,所有的不安都被吻散——只剩下眼前的你,只剩下你眼中的我,只剩下彼此眼中的对方……仅剩下你我。
我爱你。
「幻、要坏……小花要坏掉了、呜……求你……让我去个厕所、呜……再肏好不好?」
但是花少北显然亦低估了某幻骨子里的那些个恶劣程度。
现下他被某幻以一个给小孩把尿的姿势抱到马桶前,后穴自上而下地被迫吞吃下狠狠在其中驰骋侵犯的肉刃,腺点被毫不留情地反复碾蹭过,快感传到下腹却变了味,尖利地刺激着已经快抵达临界点的膀胱。
「啊——不……不行了、某幻……呜……让我尿……」
颤着口唇、软了嗓音的讨饶近乎徒劳,本质恶劣的爱人不会心软、更不会放过这样欺负他的机会。花少北泪眼婆娑,他的背脊贴着某幻的胸膛——那心跳传来,扑通、扑通,似是安抚,又似催促。
「……尿呗,北北,不要害羞……没事的,你什么样子我没见过?」某幻凑在他耳边低声呢喃着蛊惑,那深埋在他内里、硬挺炽热的肉刃边抵着深处要命的腺点细密地插抵研磨,花少北分明咬着嘴唇竭力忍耐,却实在难抵那些快感叫所有神经过载都过载般上涌袭来。
某幻在边黏糊糊地吻着他的脖颈边肏他。
不行了,真的快疯了。
身前被细密的抽送抵顶得一抖一抖的花茎实在被冷落得可怜,腺液就像眼泪,被捣打得胡乱抛洒。
过分尖锐的快感叫花少北头皮发麻,可某幻便是架开、把住他的双腿,抵住那一处,丝毫不留情一般恣意地碾、放肆地磨,铁了心要用这蚀骨的快感将那根花茎榨出精来。
「哈、呜啊……阿幻、不行了、不行不行——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某幻本还想体贴地替花少北抚慰几下那根已然硬着吐液了许久的花茎,手还没腾出来摸上去,只听得随着被自己架在怀里的人一声崩溃尖利地哭叫,伴随着对方浑身痉挛颤抖了几下,那根被冷落已久的白嫩花茎已然一抖一抖地出了精——
接着被射出来的是一道温热的淡黄色水柱。
花少北在尿液射出的那一刻已然濒临崩溃的边缘,可是下腹因冠头插抵在腺点上而持续痉挛着,肠肉亦紧紧绞缠着深埋其中的肉刃不放,眼下更是食髓知味地又开始蠕动着吸嘬。
他颤抖着嘴唇,被死死地钉在某幻的鸡巴上痉挛着叹谓。某幻被过分热情的肠肉吸夹得头皮发麻,却仍咬牙抵着穴心狠狠抽送了十几下,终痛快地交待在了花少北仍痉挛着的肠肉深处。
「……这么舒服的吗,北北?」
花少北茫然地任他抽身出来,然后小心翼翼地把自己放到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放好了一缸热水的浴缸里——他泡在温热的水中,而后随着一阵水声又落入到一个比温水要更温热、亦更温柔的怀抱里。
「……你晓得我为什么要一个人乱跑啦?」
花少北踌躇着开口,某幻的脑袋埋在他的肩头,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道:
「婚前焦虑嘛……我懂的,但是,你要对我们自己有信心呀,北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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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把洗得干干净净的花少北放回床上安顿的时候,某幻从脱在一边的外套兜里掏出那个装着新做好的镂空玫瑰胸针的盒子,将那个小巧的胸针取出来,十指相扣着将它贴在了还睁着眼看着自己的花少北的手掌心:
「下一站,不要再跑了好不好?」
冰凉的贵金属在两人相贴的掌心里被捂得发暖,花少北低低地嗯了声,欲垂泪的眼眸接住了来自某幻的一个吻。
于是两人终一起落地的西班牙,一路去了酒店放行李,某幻打电话给老番茄交待了一下工作,又神神秘秘地推他进浴室洗澡。他们出酒店门的时候是下午两点,难得的落雪了——你要晓得西班牙也不是个冬天总会落雪的国家——虽说雪不大,一阵一阵的,但花少北显然很喜欢,他不让某幻打伞,说那样才浪漫,于是某幻便遂了他的意思;所幸雪不大,只纷纷扬扬地下了一阵便停了。
他们便顶着一头的落雪,手牵着手去看了那座世界闻名的教堂。进教堂前,花少北执意不让某幻掸去那些雪花,某幻问他缘故,他便笑得明媚地告诉他:
「不觉得,它们像婚礼的头纱一样么?……虽然说同性恋是不被允许在天主教教堂举行婚礼的啦,但是嘛,让我钻钻空子总没问题的吧?」
那一刻,某幻才猛然发觉:原来他的花大老板花少北,也是个顶浪漫、顶浪漫的人啊。
于是他们便这样,发间沾满了雪花,并肩站在天主教堂神圣的十字架下,隐秘地相视一笑。
两个骨子里同样浪漫的灵魂会相互吸引,我们总会从对方的切面看到彼此身上折射的光芒,所以我如此爱你,亲爱的,你必然也是的吧?
出了巴塞罗那大教堂,他们走在巴塞罗那雪霁的路上,某幻隔着手套攥住花少北同样裹在皮手套里小一号的手,花少北却将手指挤进某幻的指缝间,于是两只裹着手套的手也算严丝合缝地相扣。
冬季的巴塞罗那街头行人不多,再加之雪刚停,地上的积雪虽不多,但也像铺了一层薄羊毛地毯。
离他们落脚的酒店还有一个街区的那个十字路口,某幻一手牵着花少北,一手在鼓囊囊的另一边大衣衣兜里掏出来一个金质的盛开的玫瑰花头塞到了花少北的手里。
花少北愕然地转过头看着某幻那张俊脸上飞快地浮上一抹薄红,年轻的珠宝设计师脸皮还是一如既往地薛定谔的薄,甚至都不敢对上花少北的眼睛,好半晌,才终下定决心般看进那泓深海色之中,某幻清了清嗓子,语带抱歉、急切又坚定地开了口:
「亲爱的,虽然我很想把六方金刚石镶在花蕊上,可是那个我实在搞不到……唔,先不要管这个,……我说过的吧?珍贵如六方金刚石,也不过只是宇宙中再普通再平凡不过的星尘。所以亲爱的,你是我的宇宙星尘,也是我眼眸中的钻石。咳,我是说,你于我……比什么都要珍贵……是我眸中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