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眸中宇宙与钻石星尘

 

着尼古丁滋味的吻。

某幻现在真的太过温柔了,温柔得花少北有些时候会羞到不知所措,明明他直白的眼神中渴求的是被蹂躏、被强硬地奸上高潮——虽然磨了半天他总会得到自己想要的,但是,啧。

这个吻结束后,烟草的气味被含情脉脉地吻散,花少北心底却莫名其妙地就觉得烦躁。

但他忽地又想起那年的夏夜,某幻强拉住他的手跑出庄园的时候——那时候某幻的手掌干燥而湿润,当然现在亦是一样;当时他拉着他在夏夜闷热的空气中奔逃的时候,心跳随着踩在地上的脚步疯狂躁动着,他分明在某幻克制隐忍着落下的吻中尝到了蜜桃成熟的滋味。

花少北被某幻握着大腿擦拭皮肤时,恍惚间又忆起了那时候某幻眼眸里的温柔浸着自己的倒影的画面——那么焦急的、充满了侵占欲的、有些绝望到孤注一掷般的,他便兀地红了耳朵、红了脸。

随即他拉过某幻,俏皮地在他光洁的额头上啄了个残存着烟草味的亲吻,接着这个吻被反客为主地推到了床头,花少北迎合着口唇间过分温柔地掠夺的同时,不住地走了神。

专注地吻着他的某幻却没能在台灯昏暗的光中看清他的眼睛。

我希望你不仅仅是怜惜我。

我想得到的比你所想的更疯狂。

花少北用指尖摩挲着某幻眼尾的那颗泪痣。

所以亲爱的,再粗暴些,再过分些。

我以吻渴求你。

**

某幻的办公室很大,带私人厨房和休息室——其实他一开始是打算把花少北的办公地点也挪进自己办公室的,但花少北严词拒绝了他,理由是那样的话不是某幻忍不住盯着自己看、便会是自己忍不住盯着某幻瞧,两个人根本不可能专注工作的,某幻考虑了一下觉得也确实,便只能含泪把自己总裁办公室隔壁带暗门的办公室划给了花少北。于是乎,花少北搬到新办公室那天的午休时分,尚且盘算着中午和某幻去楼下哪家餐厅的花少北便被推开暗门、光明正大地坐到自己办公室沙发上的某幻吓了一跳。

只不过,这次打算耍这种小把戏的人变成了花少北——午休时间刚到,他便把耳朵贴在隔板门上,待隔壁办公室里的无关人士都带上门离开了,花少北才又在办公室的半身镜里打量了一遍自己此刻的造型——那头中性的深蓝色短发被他抓出来一个略妩媚的造型,嘴唇上特地涂抹的浆果红唇彩是含蓄的热情,衬得他本就精致的眉眼愈发柔软;上半身的衬衫包裹着他略单薄瘦削的身形,只是经由良久的等候不知何时起了个皱褶,花少北看到这儿不由得啧了一声,又把手伸进短到大腿中央的西服裙下把束进了裙子里的衬衫下摆扯平;再往下便是黑丝袜和红色高跟鞋——哇,好色,他打量着镜中的自己挑着眉咋舌。他又忐忑地把自己整理了一番,才拍了拍那份被他塞在衬衫底下、本该下午才拿去给某幻过目的文件,拉开了那扇隔板门。

花少北透过拉开的门板空隙看着某幻仍专注看文件的侧脸,咬了咬下嘴唇。

明明满眼都是你,为什么心里却惴惴不安,甚至有些空落落的呢?

想要你抱紧我,但那之后呢?仍然是过分温柔的吻、无微不至的体贴么?

求求你,某幻,不要再那么温柔好不好——我渴求你给予的疼痛,希冀你的强硬。

花少北再清楚不过,自己其实是个疯狂渴求安全感的矛盾怪胎。一边享受着某幻的亲昵温柔,一边又祈求着某幻可以更粗暴地用疼痛在他身上烙下刻骨铭心的名为爱的印记,让他在床笫的疼痛间体味到自己是真切被爱着的。

所以,亲爱的,你……会弄坏我的吧?

花少北的眸光闪烁着,殷红的舌舔了舔染着浆果红的下嘴唇。

某幻大概是在专注着看刚修改好的文件,听见他过来的动静也没抬头,只说了声:「北北,午餐在茶几上,今天中午我比较忙,晚上带你去吃意大利菜,好不好?」

却半晌得不到回应,某幻抬头去看,却见穿着西服裙套装的「花秘书」早已爬上了他宽大的办公桌桌面,塌着腰却撅着臀地半趴在他跟前,猫儿——亦或者说是狐狸似上挑的眼眸含着笑望进他的眼睛里,还俏皮地眨了眨。

某幻被这么骤然一撩拨,瞬间是脸红到了脖子根,那红色蔓延到衬衫领口底下再难窥见,他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性感又可爱得过分了,虽然花少北在他跟前穿女装的次数也不少了,可西装裙的话还是法地往里撞,撞得花少北那些淫浪的叫床和刹不住的呻吟都擒不住地抛撒满床。

「幻、慢点插——啊、小花要被、呜、哈咿——插坏掉的、呜恩……」

下意识地无助求饶被热烈的吻驳回。

但某幻不会再怜悯他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了。

快感攀升得太快,肠肉不受控地箍紧了里头反复穿行的入侵者痉挛着,那处软肉被硕大的冠头强硬地抵着来回碾欺的滋味不要太好——花少北伸出发颤的手想像从前一般在粗暴的杀伐间讨一个拥抱,却只被不再怜惜他的处刑人边吻边十指相扣着压在他的脑侧,被迫迎接更猛烈的侵犯。

以快感进行的掠夺还在持续,且在用更加诱人的绝顶意图将花少北推下极乐的深渊,被杀得小腹痉挛着泣不成声的花少北连哭都被肏得断断续续的——原本把控着理智的那根弦线彻底被过载的快感融化,不管是垂泪的眼还是含糊哀叫地张着的口唇,都被某幻毫不怜惜地一一掠抢般吻过。

他垂着眼,在杀伐之中吮过他颤抖的唇。

某幻实在不敢再去看花少北的眼睛,他深知,如果那里头是哀伤、是不舍,他会义无反顾得溺死在那片海中的。

我怎么舍得。

但又忍不住把对方的臀尖被撞得泛粉泛红。

在快感随着顶撞而攀升得过程之中,花少北的眼睛逐渐有了光:他不再似淋了雨的猫儿般可怜兮兮地哀叫,而是沙哑着软糯的嗓子放肆地叫床。

既是……分手炮,那便,打它个,姹紫嫣红吧。

好似快感每上涌一分,心就坠下去一寸。

能不能、能不能再抱抱我,抱紧我,多紧都没关系,压折我的肋骨也可以,让它们在我的胸腔里万分凶险地支立着,我不想让你离开我的心房。

心头疯狂的渴求促使着花少北用另一只手揽紧某幻的肩头,那些粗重的喘息听得人耳热,而某幻几近绝望地用吻描摹着被压在身下的他因快感而不住颤抖着呻吟的嘴唇的动作,却温柔得花少北在绝顶的弦线中不住落泪。

「北、北北,以后……你记得吃饭。」

听了他这句话,花少北眼眶里打转的泪终顺着眼角淌下来了,某幻见状下意识地赶忙用吻去接,又在吻去他的眼泪后边继续往里撞边无比温柔地红着眼眶埋怨道:「哈、不是你提的分手么,你讲不讲道理的啊花少北……该哭的人应该是我诶。」

花少北被顶弄得飘摇,花了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来,嗫嚅着开了口:「唔呜、我后悔了还不行吗……啊、你要是……呃啊早这样我、我就不跟你分手了。」

某幻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停下了动作,睁大了眼睛看着花少北眼眶发红但不像是在撒谎的深海色狭长眸子,见对方红着眼眶又红着脸地点了点头,终于回味过来的他终抬起手来捂住嘴角的无奈又欣喜若狂的笑容——好嘛,原来是嫌他太温柔,他咬着后槽牙笑得局促地温声同他解释道:

「啧……因为之前,你是我的珍宝,捧在手上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唔……但是现在,感觉好像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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