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c涌(付x严)
他雪白的耳垂。
大概是觉得严正青动作缓慢,付遥将腿分得更开了些,自己也添根手指进去,一同被内里裹住,沾满滑腻的融化脂膏。
手指纠缠在一起转了几圈,严正青拖过枕头让付遥靠着,靠过去慢慢插入他身体里。坤泽柔媚且汁水丰沛的嫩肉立刻吮吸起他的性器,付遥脸上潮红,不受控制地前倾,鼻尖贴着严正青颈侧,深吸着他的信香。
“你喜欢这个吗?”严正青注意到了,低声问,主动放出更多的味道,同时手摸着付遥前端的性器,从根部向上捋,手指搓弄铃口,牵出粘腻的清夜。
付遥颤抖着长出一口气,嘴唇胡乱吻着严正青的耳朵,叫了好几声二爷。
严正青耐心地应和他,动作重了些,付遥立刻吸他吸得更紧,前面阴茎跳动着,精孔收缩,显然是快射了。他肠肉收缩,严正青也被折磨得难挨,退出一些,着重抚弄付遥的阴茎,又学着他刚才的样子,揉捏下面同样湿漉漉的阴囊。
付遥呼吸急促,严正青在这时顶回他体内,付遥瞬时叫了一声,手指猛地扣住他的背,精孔翕张,一股股精液射出来,洒在两人的胸口和小腹上。
高潮后的肉穴一阵阵痉挛,严正青贴着付遥颈侧深深呼吸,付遥的手却摸上他的胸口,肿胀的肉粉色乳头上沾着精液,被付遥捏了几下后,严正青的身体微微战栗。
付遥揽住他的脖子,两人唇舌交缠在一处,严正青肏了一会后,察觉自己顶到了孕腔。付遥主动抬起腰,让他射进来,严正青却知道被撬开那里的滋味不好受,脑子发晕,竟想着退出来。
“做什么,二爷?”付遥抓住他的手腕。
严正青猛地清醒了,一旁烛火摇晃,照着付遥秀美的脸活色生香。他却在想什么?
进入孕腔时,付遥的身体不由绷紧,严正青凑近去吻他唇角,射完后他退出来,付遥转而跪坐在他腿间,低头在他胸前咬了一口。
严正青身体一颤,胸口透出点情动的红色,随即他的大腿被向两边分开,付遥亲密地吻着他耳垂,勃起的男根顶入他湿淋淋的后穴。
付遥甫一进去,如同进入一个温暖紧致的巢穴。他不由自主抱住严正青的腰,停下动作,埋在他身上,闻到肌肤下水仙花源源不断的香气。
严正青颈侧被付遥的头发蹭得有些痒,他偏了一下,手指插进付遥的发丝里慢慢顺着向下梳。好在付遥头发柔顺,手指草草梳下去也服帖不少。
付遥进入的动作过于匆忙,总觉得身下还没完全硬起来,毕竟才出精不久。他懊恼自己真是急躁,忽然感觉到严正青的手拂开他的头发,轻轻按在后颈那块发热的皮肉上,缓慢地揉了揉。
他自脊椎骨升起一阵酥麻,信香不受控制地外泄,反手去握住严正青的手腕,说道:“二爷,再摸就要把潮期摸提前了。”
“潮期不是更容易受孕么?”严正青说,手却顺着付遥的力道落下来,“省得你天天心惊胆战。”
“我怕天天白吃饭,二爷看我不高兴。”
严正青却笑了一下:“你这会顶嘴很厉害。”
付遥黏糖一样缠住他,因自己从小就没受过什么父母爱护,严正青又比他大几岁,这样两人身体紧紧挨着的时候,暖烘烘的热意给他些许被纵容和庇护的错觉。
“我想……”
付遥只说了两个字,严正青顺着他的力道倒进被子里,抬起一条腿环住他,付遥也忘了自己该说什么,抽插动作时蹭过那个浅浅的孕腔入口,就会被肠肉格外激烈地咬住。
严正青虽然喝过药,但身体毕竟还处于潮期,不可能完全无动于衷。付遥带来的快感和舒适比他想的还要多,前面不用怎么碰,就又射了一次。
付遥抹了一把黏腻的小腹,也感觉自己快要到了。他退出来用手将性器捋动几下,白精一股股射出,射到严正青通红的会阴和穴口那里,慢慢流淌下来。
严正青自旁边拿过手帕擦了擦,说道:“你这床也睡不得了,去里面睡吧。”
付遥见他伸手去摇铃,拦了一下:“现成的热水,我倒来给二爷擦洗。”
“这种事不需要你做。”严正青微微皱眉,“无妨,晚上当班的丫头是轮换的。别怕累着她们。”
付遥大着胆子不依,严正青也是昏了头,和他在浴桶里又厮混半晌,射了一回,茎身通红,铃口那里还滴着情液,怀疑付遥是转世托生的狐狸精。
“怪不得许祁要在外面养你,他天天吃得消么。”
严正青起身擦掉身上的水珠,背对着付遥说,披上一件长袍。
他不过随口一说,回身却见付遥脸色有些不对,莫名感觉自己失言,但又不知道究竟是哪里失言。
付遥拿过布巾擦着滴水的发尾,过了半晌,才开口:“我只对二爷这样。”
严正青沉默以对,他想这句话不对,不该出现在此时此刻,更不应该出现在一个外室与一个正房之间。他今晚简直像是话本里被狐狸精迷惑的书生,言行举止都超出控制。
他对付遥没有恶感,甚至是有好感,可无论如何不该说什么情意什么喜爱。他只是个要借付遥肚皮的恶毒男人,付遥也只是攀他的枝头使自己活下去罢了。
可是他自己多心,不该怪在付遥身上。才温存完又说这些话,对付遥也太残忍了。
“你明白,我不是那种意思。”
付遥垂下眼睛擦头发,嗯一声,抬脸笑道:“二爷待我好,我是知道的。”
严正青无言注视他片刻,付遥起身去铺床,严正青又说:“不必,和我一起睡吧。”
“我虽然不读书,但基本道理也是懂的。”付遥背对着他道,乌黑的头发散着,“本就是我厚脸皮主动爬上二爷的床,这种事伤风败俗,为人不耻,传出去更是毁二爷声誉。”
严正青对此却不屑一顾:“你如今还担忧这个么?况且在这院子里,传出去什么,也得先经我点头。”
“我本就贱命一条,没什么面子可言,二爷若是有什么兄弟,生下的孩子一样是严家骨血,对我来说……也是一样的。”
严正青过了很久,心口起一阵怒火,却不表现出来,只声音沉下去:“我要有这个心思,还用等到今天?”
他走过去,付遥在铜镜前坐下,拿起梳子梳头。严正青看向镜子,付遥的神情意外得沉静,开口:“我那时不肯委身街上有名的一位恶霸,他就逼迫得我找不到事情做,几乎要饿死家中。我就想去青楼把自己卖了,谁知路上遇到许爷,他摆平了找我麻烦的那些混混,我便成了他的外室。二爷,我说的话做的事全部心甘情愿,侍奉许爷不过是报恩……”
严正青打断他:“那日你找上门来,我要是把你赶出去,你待如何?”
付遥笑道:“上街做些下九流的勾当,难道还活不下去吗?”
严正青眉心紧皱,付遥忽而转身,抬手在他眉心抚了一下:“二爷,各人有各人的活法。”
“说那些有的没的。”严正青退后一步,他不悦道,“做什么轻贱自己?莫说是我,府里上上下下,有人看不起你吗?”
“我不在乎旁人看不看得起我。”
付遥说完,没了下文,怔怔看着镜中出神。
他握在手中的梳子被一把夺走,严正青道:“我就不该在这陪你白费口舌,睡觉去,明天就开始读书认字,不用心学,小心挨板子。”
付遥被按去里间的床上,严正青却留他一人在屋内,自己披了件棉袄出门。屋内昏暗,只有一支未灭的蜡烛幽幽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