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c涌(付x严)
“唔……嗯!”
严正青扯着被子发出一声闷哼,他颈侧浮出一层薄汗,锁骨在烛火下发出莹润的微光。上半身还被掩盖在衣物下面,两条笔直的长腿却完全光裸出来,不由自主地并紧了,连膝盖都透出粉色。
付遥只是用手抓着他的小腿,想将他双腿分开,严正青就异常敏感地绷紧身子,双腿向上缩,小腿上软软的肉微微颤动。
“二爷,”付遥只得叹息一声,“不妨事,我帮您,否则这潮期是要命的。”
严正青抬起一只手捂住脸,他有玉白的手背和手指,指甲饱满,挡住半边脸,却又将眼睛从指缝露出来,望着付遥。
付遥俯身,黑发散落在他身上,乌黑的眼瞳离严正青很近。严正青仿佛沉溺在触不到底的温水中,周身逐渐升温,他只能用力抱住付遥,胸口憋闷,于是撑起身体吻上付遥红润的嘴唇。
付遥任由他用舌头胡乱舔舐自己的唇瓣,趁严正青放松时将手伸进他的腿缝,手指沿着大腿内侧细嫩的皮肉向上,被严正青夹了一下腿夹住,只得反手大着胆子在他大腿上抓了一下。
他手底的长腿抖了抖,这下却缓慢地向两侧打开,露出柔软的腿根。外衣杂乱的下摆被前端的性器顶起一块,付遥伸手一摸,腿根那里已然是湿透了。
付遥轻声说:“好湿。”
他嘴唇移开,往上去亲严正青的手背,伸出舌头舔过手指,去舔弄指缝间的眼睛。舌尖刮蹭着睫毛末梢,严正青痒痒的,睁开眼睛看他,仰头主动咬住付遥的下唇,温热的气息逐渐紊乱,开始急切起来。
付遥被搂着脖子,纵容地回吻。
严正青不再挡脸,湿润的舌头舔吮他的嘴唇和腮边软肉,双腿不自觉夹住付遥的腰,敞开湿淋淋的大腿根去磨蹭付遥胯下的阴茎。
虽说坤泽潮期中会流出足够多的情液,但付遥担忧做不好,起身打算去拿严正青上回用的软膏。
严正青伸出手臂环住他的肩膀,跟着坐起来,贴住付遥的胸口问他:“你做什么去?”
付遥罕见地在他身上发现名为“缠人”的东西,捧着严正青的脸吻了两下:“我去拿点东西,二爷你下面太紧了。”
严正青垂下睫毛,他伸出一只手向自己的臀缝探去,那里热得像是要化掉,他皱着眉深入一根手指,试了一下后对付遥道:“无妨,进来吧。”
付遥慢慢压着他倒回床上,顺手摸过发绳将头发绑起来,跪在严正青腿间。
严正青迷惑地望了他一眼,随后脸色微变。他屈起的小腿被一把攥住,付遥温热的呼吸拂过敏感的会阴,那处软肉就情动地微微抽搐,肉穴里的水液止不住地溢出,被付遥用手帕抹过。
“唔!”严正青身体猛地一震,付遥将帕子垫在他身下,伸出舌头舔上他湿漉漉的会阴。
那处被情欲刺激到鼓胀,付遥舌尖下移,用身体强行分开严正青的双腿,手指扣住他柔软的臀肉,鼻梁抵住不停抽动的腿心,舔上柔嫩的肉孔。
坤泽泌出的甜腥水液被付遥含入口中,严正青比他想的还要热,信香浓郁得像即将化成水珠。他掰开两侧软肉,舌头伸进去,舔舐到了内里。
严正青从未被人舔过后面,他本能地收紧腿,看起来却是主动夹着付遥的模样。而付遥没有抬头,用力按住他,脸埋得更深,舌身伸进去,舔弄一圈,严正青便承受不住地颤抖。
他身上在出汗,眼底湿润,腿间的淫液不受控制地外涌,被舔得有种即将全身失守的错觉,混沌中伸手挡住脸,小腿绷紧,徒劳缠着付遥。
光是舌头自然舔不了多深,但产生的快感却堪称可怖。付遥察觉出来严正青体内嫩肉在不断紧缩,深深舔了里面后退出来,在未合拢的肉穴口咬下去。
湿淋淋的后穴本来就在情欲催化下呈现出粉红色,此刻被付遥用牙齿一咬,登时疯狂抽搐发抖。内部的肠肉吃痛地绞紧了,严正青汗湿雪白的大腿一下夹住了付遥的头。
他将自己的脸埋在手心,喉咙深处发出接近呜咽的声音,断断续续地抽着气,一大股透明的淫液从已经有点红肿的肉穴中流出,打湿了下面垫的帕子。
付遥面色潮红,撑起身子爬到严正青身上,拿开他的手,低头去亲吻他。
甜腥的性味和水仙花的味道弥漫开来,形成宽大的幕帷笼罩一切。
严正青腿根还在发抖,眼睫湿透地张开嘴唇。付遥趴在他肩头喘了口气,理了理他散乱的发丝,手指将湿了的帕子卷起来,却再度捅开那处紧致的穴眼。
沾了淫液的帕子对柔嫩肠肉来说还是太过粗糙,付遥仅仅顶进去一个指节,还处在高潮末尾的肉穴就酸软地夹紧。
严正青的腰挺了一下,他前端的性器涨到发红,显然已在射精边缘。付遥仔细地看着他,两指并起一推,转瞬撑开湿滑的窄道,慢慢地拧了一圈。
强烈的快感不可避免地生出,严正青的手深深陷进床褥,他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叫出了声,笔直的茎身颤着,在没有被抚慰的情况下便射了出来。
上一波高潮还未完全退去,下一波又铺天盖地袭来。付遥的手都被咬住,他没再动,缓了一会,看着严正青浑身泛出浅淡的红色,在情欲里迷蒙地睁大双眼,后仰时露出滑动的喉结。
付遥估摸他从高潮里出来了,转着手腕抽出湿哒哒的帕子,带着严正青的双腿夹了一下他的手臂,汗津津的。
“二爷?”他温柔地叫一声,将帕子扔到床下,自觉地放出信香,轻柔安抚着严正青的情潮。
严正青高潮两次后得到短暂的休息。他伏在温暖的锦被上,汗湿的长发覆盖着后背,随着喘息一起一伏,汗淋淋的股沟间那枚小口还未合上,露出粉色的嫩肉。
付遥这才下了床,他拿了软膏和一个盒子,回到床上后,低头缠绵地亲吻严正青的脸庞。
严正青半闭着双眼,抬了抬下巴,含住付遥的嘴唇。
他将舌头伸进付遥口中,付遥也只让着他,任由他吮吸舔吻,手上挖了一块软膏,稍稍化开便抹在那一线粉红的臀缝里。
软膏并不算冷,只是严正青身上太热,被凉得一颤。他想翻过身,付遥却按住他,说道:“二爷,就这样吧,我从后面进去,你也好受点。”
空了的盒子骨碌碌滚落在地。付遥搞来了一套玩意,其中有个本来是给那些床上有心无力的男人用的,将西域那边的特质皮革鞣成外壳,里面又不知用了什么,可以直接穿戴在阳具上。
皮质外壳上被弄出一圈圈凸起的圆钝软刺,在抽插时能够陷入娇嫩壁褶中。
他本来没打算用这个,怕冒犯了二爷。但眼看严正青的潮期来势汹汹,恐怕不弄开孕腔,模仿出被干元插入的样子,潮期是不会那么容易平息的。
“二爷。”付遥俯下身压在严正青背后,“放松些,孕腔打开后,这潮期说不定明晚就结束了。”
他这次用力伸进三根手指,混着化开的黏腻脂膏搅弄出水声,甚至还将手指撑开,看到里面绵软的肉腔。
严正青被他用手指插弄一会后,身子又开始颤抖,水液从屁股流到大腿,主动去迎合吞吃付遥的手指。
付遥在内壁上摸索着,碰到一处极为娇嫩紧致的肉环后,他停下手,而严正青已经不受控制地弓起背,连付遥的手腕都湿了。
深藏体内的孕腔在潮期内也不是那么容易打开,边缘被手指一碰,就像河蚌强行开了壳,内里的珍珠被人用手恶意把玩。
严正青的喘息里带了点不明显的哭腔,付遥小心地抽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