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哥掐用腿磨批我湿得要命
房里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从午后的太阳到落日的余晖,耀眼的光芒全部被挡在了这片空间之外。
宋枢向来浅眠,但昨夜睁眼熬了一宿,下午的时间,他还是没忍住拥着人小憩了一会儿。
等他再睁眼时,房里的光比来时要暗淡得多,并不会刺眼。
理智还未回笼,宋枢眼皮轻撩,垂眼就去看手臂间揽紧的人。见白茫还是乖乖地赖在自己怀里睡觉,他便觉得自己空荡已久的心窝,好像被一下补齐了缺口。
宋枢不由用下颔在白茫的房间蹭了蹭,他的呼吸忍不住放轻。因为知道白茫不喜欢胡茬,所以早上去找他时,他就把下巴新冒出的青色刮得干干净净。
软软的细发贴着人心尖都有些痒,忽地,宋枢却停下了动作。
弓起的身子一下把被子撑得鼓了起来,宋枢将脸埋进了白茫的颈窝,他深深吸了口气,舌尖若有若无地舔亲过那处的肌肤。
再抬头时,男人双眼半眯着的样子,看起来更像是餍足的野兽。
……
起初白茫确实是在装醉,就连后来的闭眼睡去,也是他装给宋枢看的。
可当宋枢把他揽进怀里,两人在床上相拥而眠时,白茫嗅着兄长身上的味道,久别重逢的滋味,轻而易举让他的心神被俘获。
他的额头安静抵在宋枢的胸口,可在真正地睡去后,他攥着男人衣领的手,也死死不放。
白茫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睡过这么沉的觉,甚至在这个肌肤贴紧的下午,他连一场光怪陆离的梦也没来得及做。
等意识再从昏沉的困意里复苏,他也不知道时间已经不知过了多久。只是在眼帘上掀的时候,白茫看见了兄长胸膛的线条。
原本扣至顶处的衬衫在解领带时,早就开了两枚。而现在,衣领的边角松垮,从他的角度,一眼能看到内里凸起的乳头。
干涩感刹那充斥在咽喉,白茫喉咙上小巧的凸起处突然上下滚了滚。他仗着低下头的动作,在宋枢没察觉到的时间里,又飞快合上了眼。
那只捏在男人衣角的手再次不安分起来,而宋枢在醒来后,就习惯了被白茫隔着衣服摸来摸去,所以这会儿白茫的动作,他并没有阻止的意思。
直到软滑又温热的手指,开始摸到他腹上的肌肉,宋枢的呼吸骤然一促。
隔着衣服的抚摸,与肉和肉的摩擦感是截然不同的,那只软若无骨的手顺着他分明的线条游走,慢吞的挪动撩得星火大盛。
这是比羽毛的轻掠还要更具威力的酥痒感,痒意开始泛滥,它渗进皮肉,甚至融进血液和骨头里。热意由接触的位置疯狂往四处扩散,宋枢腰腹收紧绷起,被白茫夹紧的大腿上,也因此鼓出清晰的肌肉线条。
一直到那截葱白的指尖捻上了乳首的位置,宋枢的气息也彻底粗沉了下来。
白茫的动作不算温柔,他好似抓到喜欢又能把玩的小物件,两指捏上肉粒后,就爱不释手,也舍不得松开。
他靠在宋枢怀里,侧脸看上去恬静又纯真,倒让手里略显粗暴的对待,更像是小孩的闹腾。
白茫的指尖在上面又掐又搓,这举动同他的性子一样,就爱在找到喜欢的东西后,在上面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
乳头并不是宋枢的敏感点,可架不住被心上人这般挑逗。连腿上被濡湿的触意都比不上此时此刻的折磨。
指甲掐弄的刺痛催生出隐秘的快感,宋枢几乎用尽了全部的自制力,才忍住不把人拆吃入腹。
他抬膝往白茫夹紧的腿心顶了顶,绷紧的肌肉是硬硬的。这让白茫猝不及防发出“唔嗯”的嘤咛声,连埋首窝进去的姿势得更深了一点。
男人顿了一下,又刻意放缓下动作,他将膝盖用力地往里顶。腿面带着烫意,它碾过肥大的阴唇,蹭着软穴的小口厮磨,把灼热留在了其中。
白茫的手是软的,逼也是软的,他乖顺地依靠在宋枢怀里,整个人都是软的。
“嗯、呼……”
明明是在反击,可乳首又掐深一倍的力度,却将宋枢隐忍的喘息逼了出来。他压着喘息,克制地低下头吻在白茫的眉心。
“茫茫…”
“好爱你。”
吐露的心思被装睡的人记在心里,白茫因宋枢一声不吭出国的怨气,在此刻竟消了大半。他一边暗自唾弃自己的心软,指腹揉捻的力气一边松懈下来,最后归于平静。
如此暧昧隐秘又亲热的氛围里,白茫想,他与兄长的心脏跳动,终于在某个时间点达到了相同的震动频率。
胸腔下轰如雷鸣的心跳声,宋枢喘着气,只以为这样的响亮是自己的。但贴近他的白茫却清楚,这声响是属于他们兄弟两人的。
他也好爱——
哥哥。
这场无声的戏一直到暗色降临,才终于到了尾声。窝在男人怀里的男孩发出很轻的嘤咛声,宋枢松了手,在他睁眼之前下了床。
白茫眼皮轻颤着上掀,视线起初是有些模糊的,但很快,属于房间另一个人的身体轮廓,就在他的视野里一点点清晰。
男人将长裤穿好,便转过身来,他两手的手指,还停留在皱起衬衣的纽扣上。
一个抬头,一个低头,两人的目光毫无阻碍地触到了一起。气氛陡然有些暧昧,可因他们各自藏好的心思,这种感觉显得不那么坦然。
白茫嘴里轻哼了两声,他细眉微蹙,一手撑在床上坐起。从被里伸出的另一只手揉上有些发胀的太阳穴,他的目光投向宋枢,双眼像含了因委屈而生的泪水。
“疼,宋枢。”
被叫住名字,宋枢不可避免想起他在自己身下放荡喘息的画面。
“应该是喝多了酒。”宋枢在床沿坐下,他又披上温柔兄长的皮囊,接替男孩略微粗暴的指法,指腹缓慢地继续揉弄。
“你身体本来就虚,下次不让你喝这么多了。”
白茫心里吐槽了一句大尾巴狼,面上乖乖顺顺地点头说,“知道了。”
在宋枢手指轻巧地按摩下,白茫很快缓过了酒劲的后遗症。男人的手收回,他动了动身子正想起来,搭在身上的被子便一下往下,滑下了他的小腹。
“啊——”
白茫短促惊呼,他猛地坐回去,似是记起自己异样的身体,他在宋枢的注视下,脸一下苍白了许多。
白茫低眉垂眼,他小心地抬头,不安地看了一眼宋枢,连声音也是细若蚊声的,“宋枢,我有些饿了,你去厨房帮我泡杯蜂蜜水吧。”
哪怕被被子挡去了遮掩处的春色,宋枢脑子里依旧想起前不久白茫被自己压在身下时,从柔软唇瓣吐出的娇吟。
他知道白茫想支开自己,尽管心里一万个不爽,可碍于裹起的面具,他不得不点头答应。
“好,你洗漱一下,等会我带你去吃晚饭。”宋枢轻着语气,生怕吓到他一样,手揉了揉白茫的发顶,像小时候哄着他时一样。
白茫胡乱点点头,而在宽厚手掌离开后,他的脸上又慢吞吞红了起来,“嗯…嗯,知道了。”
房门被关上,白茫垂头坐在床上呆了一会儿。他的余光从房里摆放整齐的书架上飞速扫过,最后又落回被上。
“还好没被发现。”白茫嘀咕着,一手掀开被子,将两条雪白又笔直的长腿露出在空气里。
他的腿根内侧粉红一片,在张开腿时,肉缝牵扯开,拉长了其中透明又黏腻的丝线。
“唔、”
白茫靠在床头,低着脑袋好像在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