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哥顶到嗓子眼我咽下去了
“你…!”
白茫闭紧唇,他将堵在宋枢口中的手指咬在齿下,再用尖利的犬牙往下刺压男人指上的皮肉。
他的力气没宋枢想得那么重,可他却潜意识觉得白茫想把自己这截指节都咬下来。
“舔过?”
宋枢并不为白茫咬他手指的事情生气,他的关注点仅在于白茫的反应,像极了戳破事实的恼羞成怒。
男人诘问的语气不算温和,可话语里带刺的冰碴子若是能实体化,白茫估计这附近一带的温度都要急剧降到零。
可他含着宋枢的手指不语,那张苍白的脸因为昂起的头完全暴露在身前人的视线里。
从宋枢的角度看去,他想,此刻的白茫大概是用仇恨的目光看着自己的吧,哪怕他用领带蒙去了白茫的双眼。
“不想说吗?”
宋枢另一只手捏着他的腮帮子,看白茫不语默认的态度,他心里也认定了他最亲爱的弟弟,曾用这张嘴给别的男人做过那么下贱的事。
对白茫以前的怜惜和疼爱,在这一瞬间,通通化成了所爱被玷污的不甘和恼怒,宋枢目光冷了大半,收紧的下颔线让整个人看着透出一股凶戾之气。
他抽出被咬住的手指,完全不管白茫的牙齿会不会刮破自己的皮肉。腾出的手扶住了自己的阴茎,宋枢摁着白茫的后颈逼他弯腰低头。
“这么愿意舔男人的屌……”
将龟头堵在了男孩柔软的唇上,他轻声细语,说出的却不是哄人的话,“也舔舔我的。”
腥气窜入鼻尖,白茫倒是不介意给宋枢口,甚至让他射嘴巴里都行。可他介意即将吃入口的肉棍上,有两人腿交时他流出的沾满了阴茎表面的水液。
啧、
吃自己流的东西,有点想吐。
白茫一瞬的迟疑在宋枢眼里成了沉默的抗拒,他的神情冷得不能再冷,眼底像淬了毒,他恨不得把白茫心心念念的男朋友挫骨扬灰。
“你是想我在这里干你吗?好让你男朋友看到你的肚子被干得灌满了别的男人的精液,再给他看看你在别人身下放荡的样子?”
宋枢残忍威胁他的话语却让白茫小腹一紧,心脏骤缩的战栗感使他不禁夹紧腿,好忍一忍止不住从肉逼里泊泊流出的水色。
这样凶他的兄长简直让人腿软。
“我、我没有……”
白茫拽着他的裤子,原本平整的布料都被他抓在他手心,捏出绢花一样的褶皱来。
他偏头答话该是想避开的,可宋枢恶劣地在他开口时,强硬地顺着微张的缝隙,直接把阴茎堵进了白茫嘴里。
龟头碾过男孩的舌面直往小舌头处顶,而凸起的虬结青筋,也成了蹭磨得白茫唇肉红肿的凶器。
“喜欢吗?”
宋枢插进一半就停了动作,指尖慢吞地摩挲了几下白茫的脸颊,他缓声慢调又问,“小少爷,全部吃下好不好?”
“唔……”
白茫的话堵在嘴里,他开不了口,倒也省去了编台词的麻烦。
他一出声,宋枢就当他是答应了。
皮鞋踩着满是灰尘的土面往前了一步,他胯下的肉刃粗暴地将全部都插进了白茫口中。
深喉的滋味并不美妙,可他喉里禁不住痉挛而上下蠕动的软肉,成为宋枢尝到销魂滋味的源头。
只是没抽插几下,白茫就撑不住身子,腿一软就直接屈膝往下跌。
要不是宋枢及时拉了他一把,他跪下去膝盖指不定得紫一大块。
一早被拿去垫墙的外套很快被主人丢在了地上,不过这次外衣被叠的层数多了一倍。
白茫被宋枢压着肩膀跪坐在上面,他的膝盖不会太疼,而屁股再往下沉一些,之前被磨得有些红肿的阴唇,正好能蹭到衣物微翘凸起的一角。
“嗯、嗯……”
白茫小幅度地扭动腰肢,好用逼去蹭宋枢的衣服疏解痒意,他毫不在意自己小穴吐出的淫液会弄脏兄长昂贵的外衣。
他的小动作,宋枢并不知道。
他捏着白茫的后颈,用手指去掐碾他软嫩的皮肉。捏满足了,他顶了顶胯,再一次压着白茫,将自己的性器往他喉咙深处送。
白茫连舌头都没有动一下的机会,他每想挣扎着翘起,又很快被凶猛贯穿而来的肉刃压制在下面。
嘴角快被蹭起了火,白茫合不上唇,吞咽不下的津液顺着边沿滴落。有些沾在了他自己身上,有些被蹭到了宋枢裤腿。
“小少爷。”
宋枢突然温柔了下来。
白茫还在浪潮里跌宕,他缓和下来的动作倒是拉回了他的思绪。
“舔一下好不好?”
宋枢退了半步,终于舍得把硕大的龟头从压挤扁桃体的位置拔出。
白茫听到只是瑟缩了一下,没有半点动作,直到宋枢啧了一声,他才胆怯地用舌头去舔舐男人马眼处泌出液体的细缝。
味蕾上属于宋枢的味道炸开,白茫身子猛地沉下,他把胯下的衣服夹进了阴唇里,小口吐着流不断的水,很快把夹紧的布料弄得湿哒哒的。
没人想过被霸凌者会淫荡地用逼去蹭一件衣服,宋枢也不知道。
因为他此刻被布上大脑皮层的快意控制,所有的触感都聚集在了白茫舔他的接触面上。
想干死他。
想把白茫扒干净了关在囚笼里,每天用精液去灌满他,去滋润他。
“该拿你怎么办?”
宋枢很轻地叹息,扣紧男孩纤细脖颈的手腕反而用力掐紧了他。
白茫没听到他的声音,因为下一秒,才温柔下来的宋枢像受到了莫大的刺激,他开始发了疯一样用阴茎去顶撞他的嗓子眼。
喉咙酸涩一片,白茫眼泪都被他这样操出来了。
可是他眼角的水意,才流出就被领带吸干,没人看得见不可一世的白少爷,也有落泪的时候,哪怕仅仅是生理泪水。
不下百次的插弄还是把白茫的嘴角磨蹭破了皮,他下巴酸得要命,嘴唇火辣辣得痛,被顶插的嗓子也是如此。
这样近乎施虐的口交,终于在白茫忍不住想去掐宋枢阴茎时戛然而止。
宋枢没有急着拔出来,他重重地喘了口气,猛地一挺腰,把一股股腥咸又浓稠的精液全射在了白茫嘴里。
白茫被堵住了唇,只能小口咽下。
“乖孩子。”
宋枢等他吃完了,才抽出半疲软的性器。他拉上裤链,俯下身去吻了一下白茫的额头。
面容精致的男孩红肿着嘴巴,现在衣衫凌乱的样子像极了被恶徒玩弄得快要坏掉的洋娃娃。
宋枢迷恋又嫉妒,他再次靠过去,似奖励般亲了亲他滚烫的嘴角。
“你这样真漂亮。”
刺耳的摩擦声随着老旧的玻璃窗推开而响起,它同尖锐的利刃一般,大肆霸占巷里两人的注意力。
老人家打电话的絮絮叨叨声,透过窗户的缝隙若隐若现。这声音听起来虽然又轻又低,可在此刻暗潮汹涌的夜里,它同丢在冰面的石子。
虽轻,可它敲开了冰层。
裂缝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蔓延,宋枢用手捋着他凌乱的发。头皮上轻柔的摩挲像在安抚受惊的男孩,白茫屏住的呼吸终于得到了放松。
“嗯、哈啊……”
沉闷的气息吐出,白茫脱力般跪坐在地,他的上半身往前倾,侧脸贴在了宋枢的裤腿上。
“帮……你帮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