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眼弯弯,手里抓着一个快要赶得上蛋黄大脸的冰淇淋了。
阮识手里拿的是一个可爱多蛋筒,巧克力味的。
有点苦,不是很甜,他还算能接受。
本来顾翩说是要出来买水,阮识在车里待的也有点口渴了,就和他一起下车了。
不料顾翩的脚步直奔着冰柜而去,在一堆冷饮中挑了个最大的,顺便带着阮识一起吃。
毕竟他不敢相信这世上还有不喜欢冰淇淋的人。
不过阮识不是不喜欢冰淇淋,而是他不喜欢甜的。
“挺好吃的。”阮识给出了中肯的评价,他和顾翩坐在便利店靠窗的椅子上,长桌上摆着顾翩刚刚买来的面包和奶茶,还有热腾腾冒着气儿的关东煮。
“你晚上不吃饭吗?”阮识问。
“没时间吃。”顾翩嘴里包得鼓鼓的,像只屯食的小仓鼠,“最近公司太忙了,开会都要开到一两点,今天也就是来接阮医生你,不然我肯定得等到半夜才能吃。”
说完顾翩又偷偷看了眼周围,神神秘秘地凑到阮识身边,“阮医生,别和老板说喔。”
阮识咬了一口可爱多的脆筒,抬起手逆着光看向对面的大厦,伫立在湛蓝天空的云层里,高高的直耸天际。
阮识上楼的时候大家都在埋头工作,顾翩领着他去夏寻办公室,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恭敬地关上门并走得远远的。
沉迷于工作的员工在看到一位漂亮男人进了老板办公室之后纷纷抬起头,全然没了刚才的奋斗劲儿,他们把顾翩围在小转椅中间,势有不说清楚不罢休的行为。
“过来。”
夏寻看起来不是很高兴的样子,他穿着早上阮识为他打好领带的西装坐在办公桌前,身后是透明的落地窗,照出对面楼层渐变的大厦和即将天空即将落下的日光。
夏寻的瞳孔很黑,阮识朝他走过去的时候甚至能看到里面倒映出自己的身影,像面镜子似的。
夏寻把人拉到自己腿上坐着,搂着阮识的腰问,“手里拿的什么?”
“可爱多。”阮识老实回答,把刚才在楼下买的可爱多拿出来,“香草味的。”
说着还加了一句,“特地给你买的。”
加的这句在夏寻耳里听来有那么些讨好的意思,他抓过阮识的手腕在上面咬了一口,留下一小圈牙印,语气闷闷道,“我在办公室等你,你却在楼下和别人一起吃冰淇淋。”
阮识对上夏寻的视线总是超不过三秒,太炙热了,总有一种下一秒就要把他连人带甜筒一起融化掉的感觉。
“你吃。”阮识把可爱多递到他的嘴边,试图掩埋刚才在楼下偷懒的十分钟,“应该很甜。”
“应该?”夏寻突然笑了,手指捏上阮识的耳垂,揉搓了两下便红了,“你刚才不是吃了吗?”
“我吃的是巧克力味的。”
阮识帮他把上面的盖子和旁边的包装纸弄开,上面化了一层薄薄类似奶油状的浓稠液体,顺着脆筒的边缘流了下来,沾到了自己的手指。
粘粘的。
夏寻指腹按在阮识手腕留有牙印的地方,微微抬起他的手然后低下头去,伸出舌头舔去了阮识手指上的奶油膏体,裹进口腔笑着说,“是挺甜的。”
阮识从脖颈到脸颊蔓延着一片绯红,手上的甜筒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夏寻拿走了,他被抱起来坐在办公桌上,衣摆被掀了起来。
办公室的空调开得低,阮识抱着夏寻的脖子下意识打了个哆嗦,夏寻感受到他这个行为,把阮识抱在怀里越收越紧,湿热的吻一直落在他的耳后、侧颈、和锁骨上。
被分开的腿想要缠上对面人的腰,夏寻托着他的屁股往前更贴近了一点,手指插进阮识黑色的头发里,不算温柔地一拉,将他脆弱的咽喉暴露在外,而后在喉结上舔舐吮吸,最后咬了上去。
阮识发出闷哼,眼尾涌出滚烫的泪珠,他紧紧抱住夏寻的脖子,颤声说道,“不要咬…”
被放在黑色办公桌上的甜筒渐渐融化,脆筒周围留出了一小片奶油液体,夏寻把阮识压在桌上,脱去了他身上最后的遮挡物,浑身赤裸的躺在自己眼前。
夏寻拿起旁边的甜筒,当着阮识的面将还留有一小坨的冰淇淋抹在他的乳头上。
阮识被冰的抖了下身子,前胸和后背都贴上了冰冷的东西,他羞耻的抬起手捂住自己的眼睛,咬着唇不看夏寻。
“哥。”夏寻拉下他的手,在他唇边轻啄了下,眼底隐隐闪着兴奋的因子,带着狡黠的光彩,“你特地给我买的,不能浪费,对不对?”
浪费吧,只是五块钱而已。
阮识的喘息声很重,他抓着夏寻搂在自己腰上的手腕,腿不自觉地就缠上了夏寻的腰。
被抹上白色冰淇淋的乳头,像是在奶油蛋糕上镶嵌的樱桃,夏寻低下头用舌尖绕着粉色乳晕打圈,最后含在嘴里轻轻嘬着,发出婴儿吸奶般的声音。
阮识浑身发软,艰难地抬起手去推夏寻的脑袋,却被制住双手举高过头顶。
“不要了…夏寻,别玩了。”阮识欲哭无泪,夏寻却像听不见似的,专门在他左边的胸口作弄。
化在上面的奶油被夏寻吃干净,连带着起了反应的乳头都变得坚硬,夏寻空出一只手将剩下的奶油
全部涂抹到阮识半挺的性器上,手握着上下撸了两下。
融化了的冰淇淋已经不是很凉了,但黏在身上的感觉还是很不好受,阮识张着嘴急促呼吸,露出一点猩红的舌尖。夏寻笑着弯下腰,勾弄着他的舌头让他喘不上气,手还尽心尽力地在为他解决。
“唔唔…”阮识被抵在桌上动弹不得,从神经迸发出的快感酥麻了他的身体,他发着抖,就连空调也抑制不住他出的汗。
夏寻一边和他接着吻,一边富有技巧性的撸动,让阮识闷哼了一声很快射出来。
精液一部分溅落在夏寻的西装外套上,一部分顺着小腹向下流,滴在隐秘的穴口。
阮识双眼没有聚焦点,被扣在头顶上的双手得到了自由,夏寻逗弄了一下刚射过的性器,看它在自己手里又跳动了一下。他状似苦恼的看着阮识,看着浑浊的精液和冰淇淋混在一起,啧了一声说道,“我帮哥哥舔干净好不好?”
刚射过的身体还敏感得很,阮识还没来得及从上一场情潮中回过神来,身下疲软的性器就进入了一个温暖的口腔。
阮识小腹紧绷,夹在夏寻腰上的腿收得更紧,夏寻先是用嘴唇包裹着嫩红的龟头,然后用舌头顶弄着顶端的马眼,只有针孔那么大的小口硬是被夏寻锲而不舍地舔弄抵进,像是非要给它开一个口。
阮识抖着身子逃避这诡异的感觉,又疼又爽的小口在夏寻湿热的口里不停被舔弄,他想要向后逃,又轻而易举被夏寻箍着腰拖了回来。
阮识开始崩溃,办公室外的脚步声嗒嗒作响,口中溢出的呻吟渐渐变成哭泣,阮识头脑发昏,眼角的泪源源不断落下,只能小声地求饶,“有人…外面有人…”
夏寻不抬头不理他,握住阮识腰上的手映出了指印,口腔中被弥漫的香草冰淇淋味充斥,他耐心地舔去阮识性器上所有的冰淇淋,随后吞吐吮吸,向下深喉早已硬了的性器,成功吞下阮识射出的所有精液,一滴不漏地咽了下去。
沁满薄汗的身子被夏寻抱起搂在怀里,阮识失了力气坐在办公桌上,眼睛里泪朦朦的覆着雾气。
“别怕,没人敢进我办公室的。”夏寻抱着怀中的人安慰道,手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冰淇淋吃完了,吃点别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