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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行,那我们现在就做。”
阮识被吓到,手推着夏寻的胸膛,无力地摆动被架在臂弯的两条大长腿,带着哭腔说,“我去关…”
夏寻放开了他的腿,看着阮识在床上翻了个身,浑圆滚翘的白嫩屁股正对着自己,手伸到了床头柜上准备关灯。
他的视线炙热盯在阮识那个粉嫩的穴口,在房间陷入黑暗的同时,他拉过阮识的腰狠狠地贯穿进去,内壁滚热包裹的吸紧身下性器,爽到夏寻握在阮识腰上的手又加重了几分。
即使经过了扩张,阮识还是没适应突如其来的进入,刚开始时的疼痛,让他连趴在床上的姿势都坚持不了。似乎是在等他适应,夏寻后面才开始慢慢动起来。
夏寻将绵密轻柔的吻落在阮识的背上,等到身下的人开始从口中溢出细微的呻吟时,夏寻那根粗硬的性器便在阮识体内肆意冲撞,总是故意操过他的敏感点。
黑暗的房间里只有月光照亮,皎洁洒下阮识的后背,覆上一层薄薄的轻纱。
夏寻的动作又快又狠,饱满的囊袋次次拍打在阮识的屁股上,黏腻的肉体交缠,阮识趴在夏寻的身下开口讨饶,发出破碎的呻吟。
“不要!夏寻……太深了,轻一点…”阮识想要向前逃,又被夏寻掐着腰拖回来,他的双腿大开,腰肢不受控制的前后摇摆。
“哥哥里面好热,是不是因为发烧的缘故?”夏寻紧贴在阮识的后背上,丝毫不给他逃离的空间,“咬得我好紧…”
夏寻咬着阮识的耳垂,身下冲撞操干的力度一点都没减少,每次都完全抽出再连根没入。交合处拍打撞击形成了一些白色碎沫,混合着肠液滴在床单上。
“夏寻!嗯啊……夏寻…”阮识的手臂没力最终瘫在了床上,夏寻捞起他的腰将人换了个姿势,握住那纤细的脚踝架在自己的肩膀上,俯下身用亲吻安慰着他。
阮识的呼吸被夺取,面对夏寻毫无办法,他双手环上身上人的脖颈,意识渐渐变得不清明,眼眶含着泪,“啊啊……不要…不要再大了…”
夏寻指腹揩去了阮识眼角的泪珠,笑着吻在他的嘴角,“你在夸我?”
阮识哼唧了一声,指尖在夏寻背上挠了几道红痕,“你长大了……”
夏寻:“……几年不见,你夸人的方式都变特别了。”
阮识脑子里混沌一片,根本就没有听清夏寻的话。
夏寻依着他是病人的身份也没敢做太狠,到最后阮识晕倒在他怀里还在咕哝着要洗澡。夏寻没带套,射得又深,这间房子的浴室又小得很,夏寻把人抱起去之后也只能站着。
阮识迷迷糊糊的被箍着腰,夏寻手指在他体内抠弄着,又多又浓的精液顺着腿根流了出来。
夏寻侧脸贴着他的额头,手顺着脊柱往上摸,笑着说,“退烧了。”
周末的时候阮识起了个早,进卫生间刷牙的时候被夏寻从背后抱住,他顶着一窝乱糟糟的头发,睡眼惺忪,“不用起这么早,等会我可以送你。”
阮识漱口清洗好,低着头垂下眼眸,牙刷柄在杯底无意识地敲着,欲言又止地开口,“我等会…”
“我知道你要去医院。”夏寻睁开眼,对着镜面的映像轻轻用脑袋碰了下阮识的侧脸,“你等我一会儿。”
有些事不用说出口,大家都心知肚明。
阮识蹲在阳台上给蛋黄蛋白喂食,手指捏了捏蛋黄肚子上的赘肉,手感软软绵绵的,像是在捏一块棉花糖,而且是那种不会黏手的,“真胖。”
蛋白:“喵~”
阮识失笑道,“我又没说你。”
夏寻在他斜后方站立,看着阮识笑起来的那张脸时,他走过去和阮识一起蹲着,倾过身去用鼻尖轻嗅耳后的发丝,低声道,“笑什么呢?”
阮识回过头看他,脸上的笑意还未散去,琥珀色的瞳孔被清晨阳光折出星点的光芒,他又用手拨弄了一下蛋黄的耳朵,在那只胖橘快要爆发之前收回了手,说,“我觉得它长胖了。”
夏寻认真地听从了阮识的话,目光在蛋黄身上打量了一圈,最终敲定,“确实胖了。”
屋内胖橘奋发起义的叫声渐渐弱去,夏寻一路开车到了城际环境最好的医院,他手握着方向盘,半开的车窗吹进车内呼呼响动,说出的话很快就能随风飘进阮识的耳朵,“我在楼下等你。”
“嗯。”车子稳稳地停在医院门口的一棵大树下,这里人烟稀少,绿树成荫,很适合病人居住。阮识动作缓慢地解开安全带,一抬头正好对上夏寻的视线。
刚刚还搭在方向盘上的手转眼间就搭上了阮识的后颈,夏寻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捏着那片薄薄的皮肉,拉过阮识的身子在他唇角落下一吻,“什么都别说了。”
唇齿溢出的气息带着淡淡的奶香味,是早餐时夏寻喝的。他还是和以前一样嗜甜,当着阮识的面放了三四勺糖,以至于只是近距离的呼吸都弥漫着蜜糖醇香的味道。
阮识眨了眨眼,视线对着夏寻的脸看了一会,又主动凑上去吻住他的嘴唇,伸出舌尖在唇瓣上舔了一下,然后像初次接吻的害羞男生,重重地压了回去。
只是浅尝辄止。
像是在最珍贵的蛋糕上伸出指尖挖出一点点奶油,小心品尝。
阮识的脸上起了红晕,临走之前他戳了一下夏寻的小酒窝,孩子气的恶作剧了一下,“你等我。”
夏寻笑,“好。”
阮菁靠在病床上,癌症把她折磨得瘦骨嶙峋,昔日引以为傲的美貌早已不复存在,后期接受的化疗让她痛不欲生,最不能接受的,则是那大把大把掉落的头发。
阮识进去的时候她正在发呆,脸颊上突出的颧骨使得人看起来更消瘦,面色是比苍白更加难看的菜色,透着不正常的黄,嘴唇干裂,病号服穿在她身上像是大了一号。
最近她常常想起过去,每次阮识来都要拉着他的手说小时候的故事,而后慈爱的摸着阮识的脸,问他最近怎么样。
阮菁的胃口不太好,看见阮识进来,她勉强扯出一个笑容,伸出手唤着他过去。
阮识坐在她床边,倒了一点热水沾在棉签上,湿润着起皮糙裂的唇瓣。
阮菁的目光一直在阮识脸上,瞳孔有些涣散聚不了焦,她透过阮识看向很远的地方,良久才哑着嗓子说了句,“你和你爸爸长得一点都不像。”
不仅阮识不像夏永昆,夏寻也不像。
他们挑选了父母身上最好的优点,然后在漫长成长的岁月里逐渐有了自己的模样,渐渐脱离原生家庭的样貌和习性。
说完她小心翼翼的从枕头底下拿出一张照片,神情呆滞地用脸去蹭着照片上的人。
那是一张已经泛黄显旧的照片,背景是在一座偏远的大山下,风扬起阮菁红色的衣裙,她笑得美艳洋溢,亲密的靠在年轻男人的怀里。
“这里那时候已经有你了。”阮菁笑着将照片拿下来,手指指着照片上自己的肚子,“好小啊,才一个多月,你爸爸知道之后高兴的不得了。”
然后脸色突然变了,眼底涌上哀伤,嘴唇颤抖,“结果…结果他一转眼就和别的女人结婚。”
阮菁的记忆逐层而上,拼起脑子里支离破碎的片段,揭发她在阮识面前已经说了不下百次的前尘往事。
她把照片捂在胸口,一会笑一会哭,眼底说不上是憎恨还是悲伤,有些虚弱地说道,“那个女人,一看就是富家千金。当时你都四岁了,我远远地在那座豪宅门口看过她一眼,多高贵啊,她就那样挽着你爸爸的手,正大光明的去参加各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