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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都脱完了才发现自己好像没有带衣服换,阮识的衣服给他应该也穿不了。
“哥哥!”夏寻站在浴室门口呼唤着阮识,赤身裸体的将一只手搭在门框上,皮厚不要脸的全然不顾阮识突得一下变红的脸色,笑嘻嘻地开口,“我没有衣服穿,可以就这样去睡觉吗?”
“不可以。”阮识的耳朵发烫,背对着夏寻小跑到了门口,差点同手同脚,“我去楼下给你买。”
阮识下楼的时候路边摊位都快要收了,他匆匆跑去其中一家卖衣服的摊子挑选着睡衣,只是他来回地看了几眼,迟迟没有决定。
“买睡衣?我们家衣服都是纯棉的,舒服着呢!”
摊位大哥热情的推销,阮识手指扫过几件睡衣,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老板,还有其他图案吗?”
“就这么多!剩下的都卖掉了。”大哥以为是价格不好商量,看阮识学生的模样,大手一挥豪气的降价,“看你是学生,便宜点啊,这些图案多适合你们小孩子!”
想到夏寻光着身子站在门口的样子,阮识不禁就红了脸,好在夜晚十一二点的月色让他可以很好的隐藏,他买了两套给夏寻,一洗一换。
回家的时候浴室里已经没有人了,阮识看着自己房门掩开的大缝,推都不需要推就进去了,拿着睡衣的手无从放,只看见夏寻在他的床上用他的被子把自己裹成了一个球,然后从上面露出了一个脑袋。
“哥哥。”夏寻软软地叫了一声,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什么不妥,他掀开被子坐了起来,堪堪遮住了下半身,“你回来啦。”
阮识站在那儿好半天才回过神,随后像是看见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将身子转了过去,把睡衣放在床上,“你换吧。”
房门被啪嗒带的一声响,阮识站在门口心扑通扑通的跳,他手背抚上自己烫红的脸颊,低着头等待。
夏寻坐在床上将阮识买的两套睡衣抖开,额头划过三条黑线,他看着面前两套无异的卡通图案,在黄色的可达鸭和绿色的小恐龙之间…
半天都没做抉择。
幼稚。
“夏寻,好了吗?”
“好了。”夏寻在里面应了一声,硬着头皮把房门打开,浑身不自在地站在门口双手扯着衣角。
夏寻最终选择的还是绿色的小恐龙。
因着九月底,阮识给他买的是长袖长裤,白底睡衣上印着绿色胖乎乎的小恐龙,点睛之处还是睡衣的肩膀处,两边各占三个犄角,非常威武的竖了起来。
夏寻洗完澡之后刘海都柔顺的搭在了额前,黢黑深谙的眼底带了丝稚气,眉头轻轻皱着,俊俏的脸上染着些红晕。
“能不能…换两套?”
阮识还是,阮识身体颤抖的扬起脖子,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呻吟,夏寻贴在阮识的耳边,舌尖舔过耳垂,“哥哥好香。”
夏寻伸手从阮识后面的柜子里掏出一个东西,在阮识迷迷糊糊被脱了裤子都不知道的时候,抹了一坨冰凉的膏体在他的身后,冰的阮识往后瑟缩了一下,意识都清醒了不少。
“你怎么会有这个?”阮识问。他的一条腿被夏寻拉开,露出下身那个幽谧的洞口,夏寻跪在他的双腿中间,正低着头为他耐心扩张。
“为哥哥准备的。”夏寻伸进去一根手指,感受到内壁不断地吸附绞紧,手指一弯,熟悉地按在了阮识的敏感点上,惹得身下的人一声呻吟。
阮识闭着眼睛不看夏寻,却总觉得下身的那个地方正被夏寻用目光审视着,那条搭在夏寻臂弯的腿也渐渐失去了力气,他干脆用手背覆上了自己的眼睛,让自己不要去看。
硬热的性器抵在穴口,夏寻拉着阮识的手腕让他睁开眼睛,吻在了他的眼角,“哥哥不欢迎一下我么?”
屋内被折射进了阳光,透彻明亮的洒在客厅每个角落,夏寻背对着光,却还是有一缕偷偷打在了他的肩膀处,和阮识左手映出的影子结合成一条线。
阮识倾身抱住夏寻的脖子,将额头抵在他的颈窝,脸烫得厉害,羞耻地发出邀请,“你进来吧。”
几乎是一瞬间,夏寻烙铁一般的滚烫性器就直直进入了阮识体内,阮识疼得出了眼泪,在夏寻的后背抓出好几条血痕。
“夏寻…好疼…”阮识带着哭腔喊着夏寻的名字,慌乱得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越想放松后穴就收缩得越紧。
夏寻抱着他,安抚地亲吻着他的眼角,将阮识整个人又重新压回了沙发上,捞起他的两条腿,“一会就不疼了。”
体内的性器慢慢抽送起来,阮识抱着夏寻不放手,在他的身上寻找安全感,夏寻和他脸贴着脸,动作渐渐快了起来。
“啊啊…唔…慢点啊…”
阮识躺在沙发上急促地喘气,每一次狠狠顶入都让能他感到窒息的快感,他看见夏寻的眼神,黑得无法见底,正在压迫性地看着他。
“阮识,和我谈恋爱吧。”
这仿佛是一个宣言,阮识的脑子嗡嗡地,思绪透过夏寻的眼看见了久远的过去。那时候,夏寻在为他口交的时候说,“哥哥,和我谈恋爱吧。”
阮识的眼神涣散,夏寻却不着急,他将湿热的呼吸再一次与阮识的交织,空气中萦绕着甜甜的糖果味,他盯着阮识的眼,指腹摸上他的半边脸,再次说,“阮识,和我谈恋爱吧。”
不一样的。
全都不一样了。
这一次什么都没有,夏寻送给阮识的是纯粹的自己,那一颗被捧着炙热滚烫的心。
夏寻阴茎上的青筋脉络在阮识的内壁里能够清楚地让他感知,偶尔还会突突跳着。阮识终于在夏寻稍微放慢速度的操干中回过了神,弯着眼角显出被阳光照耀的琥珀透亮眼眸,轻声说,“好。”
沙发被他们弄得一塌糊涂,夏寻小腹上全都被阮识射出的精液沾满,他在自己的腹肌上抹了一把,将最后稀得像水一样的精液撸在阮识垂下的阴茎上,弄湿了旁边的耻毛。
阮识身体止不住的痉挛了下,合不上的穴眼往外流着液体,屁股下黏糊糊湿哒哒的一片,他身子一轻,被夏寻抱了起来走进卧室。
起初看到大床阮识身体还抖了两下,眼神里全是惊恐,脸上泛着红却又不说话。夏寻抱着他自然能感觉他在自己怀里的动作,笑着说,“只是洗澡,别怕。”
等到夏寻帮阮识清理完身体,和他一起躺在床上的时候,在窗外慢慢黑透的天空中像是想起了什么,夏寻慢慢将手从阮识的腰上抽离了出来,看着还在熟睡着面容,轻手轻脚下了床,帮他盖好被子。
夏寻走进书房拿出了一个备用手机,走到落地窗前的时候无视了那个被他们糟蹋得不能再用的沙发套。
平常钟沐岩找不到他的时候就会打这个手机,果不其然,即使调了静音还是有四五个电话打了进来,夏寻回拨了过去。
想来应该是说阮菁在牢里表现良好,有想要申请减刑的想法。
夏寻握着手机,确定阮识还在熟睡之后靠在了窗边,余光里闪着夜晚的灯火,他听见姚洲在那边嬉笑着问他,夏寻没有情绪的打断了那边继续的声音。
“不准,我要让她在牢里待到死。”
阮识太累了,躺在床上睡了将近三个多小时,醒来之后天都黑了。腰上被一只手紧紧箍着,夏寻从后面抱着他,察觉到他的动作之后哼唧了一声,将脸埋在阮识的颈后。
“你醒了,饿了吗?”
“还好。”阮识发出的声音有些沙哑,他将手伸到前面的床头柜上,摸到自己的手机看了一眼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