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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道,“你给我解开!”他用力地甩开弟弟的手,疯狂地拽着墙头的那个金属环。
“哥!不要不要……”文洙健见他这样自残,一把拽住他的手,用力把他往回床上摁。
“文洙健,你疯了吗?你知道你是在干什么吗?”文洙贤的胸腔上下起伏。
文洙健紧紧地攥着哥哥的手,低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不敢看他的眼睛,一直向他道歉:“对不起哥,对不起……但是你不能离开,我不放心,我很怕,你必须呆在床上……”
文洙贤咬牙:“文洙健……”
文洙健把头埋进他柔软的腹部求他:“哥,叫我小安好吗……”
看着窝在他腹部害怕到发抖的弟弟,文洙贤一时间竟然怒气全无。
“哥,我真的好怕……怕你离我而去,你说过,我们是亲兄弟,你是我唯一的亲人,我们相依为命,就像种子的两片胚一样,没了谁都活不了,所以你不能离开我……不能的,求你了,就算我对你做了过分的事……”
要怎么说呢?文洙贤不知道,要是弟弟从前这样撒娇,自己一定会抱抱他,然后揉一揉他软软的头发。可是现在……现在他们之间是怎样的关系?还能回到从前吗?
“哥痛吗?我给你弄松一点,但是不能解下来,我会照顾哥的一切,所以不要离开我……”文洙健捉来哥哥的手,心疼地看着上面刚刚被弄出来的红色痕迹,帮哥哥把手铐调松以后又轻轻吹了吹。
“我给哥呼呼……”文洙健哑着嗓子,给他吹气。
文洙贤看着他这样,那双疲惫的眼睛下分明有浅浅的黑色,很明显是没有休息好,一直趴在床边等自己醒来。文洙贤心疼,他最心疼自己的这个弟弟,只要弟弟哭他的心就像是掉了肉一样疼。
“为什么不睡到床上来?”
文洙健突然顿了一下,眼里有藏不住的喜悦:“因为……因为怕哥不让,对哥做了过分的事情,对不起哥。”
“……”
“哥的后面还疼吗?”文洙健突然问,“昨天哥流血了,真的对不起,是我太大了,哥的小穴又太小了,出了好多水都不行,我给哥的小穴涂药好不好?哥的后面昨天被我插得有点轻微撕裂。”
文洙贤不知道他是如何说出这些话还脸不红心不跳的,反而是自己的脸先红了,像个完全熟透了的桃子一样。
“我给哥涂药吧……”
“不要碰我,解开这个,我自己来。”
“不能,哥,求你了……”文洙健哑着嗓子,几乎要哭出来,语无伦次地说着,“不能解开这个,我不放心……求你了哥,我心里特别不安……哥让我来吧,我知道,明明是我做了错事,我伤害了哥,可我还是……我不知道,就是很害怕……”
“小安,你这么做之后,有想过我们之间还要怎样相处吗?你让我怎么面对你呢……”
文洙健赶紧说:“就像从前一样啊!就像从前一样就好了,过了这段时间哥想开了,就像从前一样等我回家就好了,行不行哥?”
窗外绵绵地飘着一点小雪,风声温柔起来,不再那么犀利。文洙贤转头看着那两个靠着头的苹果,心里不知作何滋味。
那链子的长度正好够他走到厕所,文洙贤说想要去解手,弟弟却非要抱着他去,他不愿意就撒娇,他呵斥两句,弟弟的眼角就耷拉下来,委屈地快要哭了。
到底是谁委屈啊。谁让他是文洙健呢?
放水的时候文洙贤让文洙健转过去,可他说不行,一定要看着哥上出来。文洙贤秀气的阴茎被他揉在掌心,轻轻地捉起,对准了便器中央。
“哥,尿吧,我帮你扶着。”
文洙贤的脸很热,他的视线像火光一样灼热,在他灼烫的视线下怎么都上不出来。
“哥怎么不尿?”文洙贤疑惑地问,“我帮哥摁一下。”
“等一下!不要……”等到文洙贤意识到弟弟要干什么的时候,那根像泥鳅一样滑溜溜的手指已经钻进了他的后穴,找到了那处极其敏感的凸起,慢慢地揉按着。
“哥,尿吧,”文洙健在他耳边轻声吹气,“我给哥揉前列腺,在弟弟面前尿出来,我想看。”
文洙贤的双腿开始发抖,站不住了就那样挂在弟弟结实的身体上,嗓子里竟然溢出了不可思议的呻吟:“不要……小安,小安,快,快拿出来……不要按……”
文洙健轻笑道:“哥,是不是很爽?”
文洙贤:“拿出来……不要按那里,那里不要……唔……”
哥要在自己手里泄出来了,像是自己的服务得到了肯定,文洙健心里美滋滋地:“哥,尿吧,我是你弟弟怕什么呀,尿出来,我不嫌脏的……”
文洙贤身体的全部重量已经落在了弟弟身上,他两条纤细的腿已经完全离地,手指紧紧扒住弟弟有力的手臂,弟弟的另一只手抬起他的腰肢,在他耳边不停地吹气。
文洙贤忽然感到身体里有一股热浪,好像全身的热量都集中到了小腹,弟弟灵活的手指摁得他那处又麻又爽,尿道里竟然不可思议地分泌出滑溜溜的淫液,慢慢抬起头来。
文洙贤惊恐地看着自己的那物:“洙健!洙健快停下来!不要弄了,我要……快停下来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下一秒,一条淡黄色的弧线划破空气,划出一道优美的曲线,落入便器中央的水池。
文洙贤在自己的亲弟弟手里尿出来了。
“呜……小安……”
“哥,爽吗?弟弟伺候哥怎么样?”文洙健问他。哥在自己的怀里喘得很厉害,胸膛上下起伏着,眯着眼睛,大腿上嫩白的肉还在不停地抖动着,性器周围的嫩肉也泛着微微的红色。
“哥,去床上睡吧。”文洙健笑道,抽出两张纸巾帮他擦干净那小性器。
入夜,文洙健搂着哥哥,让他枕在自己的胳膊上入眠,自己却怎么都睡不着,一直盯着窗子上的雪花看。
“干什么?怎么还不睡觉,我都听你的戴上手铐了。”文洙贤闭着眼睛说。
“没有。”文洙健露出甜蜜的微笑,“哥记得那只小奶猫吗?就是鱼摊旁边那只母猫新生的,我们那个时候不是一起给它做了只小床嘛?”
“嗯,记得。”
“那时候我把它放在上面,盖了块破布上去给它当被子,摸摸它的头,然后它立马就闭上眼睛舒服地睡了,小猫怎么那么容易满足呀……”
文洙贤想起了那只小花猫,它好像还不是普通的土猫,全身上下的猫都细细软软的,发着银色的光。
文洙贤一下子就懂了弟弟什么意思,从被子里伸出手来放在他毛绒绒的头顶,轻轻摸了摸。
“行不行?”文洙贤问。
文洙健受宠若惊,却又觉得理所应当,把头顶往哥哥的掌心里蹭:“嗯!”
文洙贤笑了。
雪花一两片落在卧室的窗户上,夜晚的汉城很是安静,远处城市高楼顶部的障碍灯像星星一样闪着光,一切仿佛要静止了一样美好。
平安夜的钟声响起。
【文洙健的日记】
2011年12月24日广津阴转小雪
卖鱼的那段日子里,有次我和哥去了海神庙拜神,说是能保出海平平安安。
我说我又不是打渔的,我是贩鱼的,干嘛要去庙里拜?况且我根本就不信这些神神鬼鬼的,我从来都不求神拜佛,有个屁用,要是神佛救的了我,那我们早就上天堂了,而不是把生活过得像一坨烂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