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仍旧是剧情)
知呀。”
“好了,小熠子。”阎安祯把手腕挣脱出来,捶了荆融熠一拳,“还不快伺候哥到外面走走。”
荆融熠狠狠瞪了他一眼,嘴角却微微向下,眼底隐隐透着不甚明显的红,反倒显出些委屈来。
他没有扶阎安祯起床,而是一把搂住他的肩膀,将他死死抱在怀里,坚实有力的臂膀不断缩紧,仿佛要将眼前人揉进自己的身体。
“你们在干什么?”
一道冷冷的声音传了过来。
阎安祯用力推开荆融熠,便见阎九佑提着饭,面无表情,眼睛一错不错地盯着两人。
“阿佑,过来。”阎安祯朝着阎九佑招了招手,又拍了拍荆融熠的胳膊,“这是荆融熠,我大学舍友,你喊他哥就行。”
“融熠,这是我弟弟,叫阎九佑,你可以喊他小佑。”
弟弟?
荆融熠看着面前隐隐透着敌意的少年,心底嗤笑一声——这可是个小狼崽子。
舍友?
阎九佑瞪着比自己高了整整一头的青年,紧咬着的牙关泛着酸——什么狗屁舍友,哪有舍友抱这么紧的,这分明是,分明是……
分明是什么?
阎九佑突然有些犹豫,他搞不清楚此刻的不甘来自于哪里,只知道不想看着自己的哥哥被其他人紧紧抱着。
为什么?
还没等他想明白,就被荆融熠的问话给打断了。
“阎九佑?祯祯,他就是你那个捡来的弟弟?”
阎安祯一愣,没想到荆融熠会问这个,道:“对,不过我们俩相依为命,和亲弟弟也没差。”
“原来是这样。”荆融熠很夸张地点了点头,又笑着转头看向阎九佑,“那小佑可要好好对你亲哥哥,毕竟长兄如父呢。”
阎九佑呼吸一顿,怒火烧上心头,刚要开口,阎安祯先说话了:“你怎么这么怪?好了,我还没问你,璟翎和江齐他们怎么样了?”
“他们也在和我一起找你,不过江齐你也知道,学生会事情多的很,他一个会长实在脱不开身。孟璟翎参加的那个竞赛到了决赛阶段,也抛不下,只能我自己过来了。”
“你们还挂念着我,我已经很感激了。”
这句是阎安祯实实在在的真心话,上辈子他没得到过什么爱,因此,不论哪个小世界给予他的关心,他都视若珍宝。
望着阎安祯认真的眉眼,荆融熠也顾不得什么亲弟弟假弟弟了,整个心都化成了一滩水。
阎安祯总是这样,看着像个刺猬一样,大大咧咧的谁也不服,什么也不在乎,实际上别人对他好一点,他就能捧着一颗心送上去。
如今的世道,这样的人真是凤毛麟角。
不然也不会让他,不,他们,陷得这么深。
第二天,阎安祯出了院,因为阎九佑的强烈要求,他让荆融熠先回了学校,自己留在家里再陪阎九佑几天。
阎安祯逼着阎九佑把所有兼职都辞掉,亲自送他去学校,然后熟悉了游戏后又重新接起了单子。因为他技术好,情商高,老顾客也都爱找他,收入还算可观。
再怎么不舍,阎安祯的大学还得接着念,离别的日子很快到来。
临走前,阎九佑抱着阎安祯,鼻子埋在他的后颈,温热的呼吸均匀地扑洒上来。
阎安祯有些痒,但也没舍得推开他,温声道:“好好吃饭,好好上学,等周末有空我就回来。”
“嗯。”阎九佑声音有些闷。
高铁站的播报声响起,阎安祯撕下身上的小膏药,挥挥手,转身离开。
留下阎九佑痴痴看着他的背影被人流淹没。
洛东海洋大学里阎安祯家很近,不过二十多分钟就到站了。身体刚恢复的他懒得再挤公交,打了辆车回到了宿舍。
推开门,宿舍里只有一个人,正坐在座位上打着字,闻声转过头来。
“齐哥,是你呀。”
看到阎安祯,江齐刚刚还面无表情的脸突然生动了起来。架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将一双桃花眼框住,却依然能看出弯弯的弧度,薄唇微微勾起,整个人像是春风拂面一般。
“小祯,你终于回来了。”
江齐是个标准的好学生,成绩优异,能力出众,性格还温柔,对每个同学都能做到关怀备至,人缘格外好,阎安祯很佩服他,也很喜欢和他交流。
江齐站起身,眼中是藏不住的关切与愧疚:“你身体好利索了没有?荆融熠都和我们说了,对不起,小祯,我没能帮上你,也不知道你出了事,没有赶去看你。”
“早知道你在医院昏迷,我辞了学生会的职务也要找你去的。”
“你道什么歉,这事又赖不着你们,一个个上赶着认错。”阎安祯哭笑不得,走过去抱住江齐,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现在一点儿事都没有,你安心当你的学生会长就成了。”
闻着扑面而来的皂角香气,江齐有些晃神,不自觉抬起胳膊,环住了阎安祯的腰。
阎安祯刚想后退一步,任务系统突然冒了出来。
【十天倒计时结束,惩罚生效】
惩罚?
惩罚!
阎安祯这几天的生活太平淡,以至于忘了还有惩罚这回事。他之前还纳闷这个小世界一点儿都看不出有崩溃的痕迹,但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个疑问也抛在了脑后。
搞崩七个小世界,该是什么惩罚?
电击?天打雷劈?
不会整个什么满清十大酷刑吧?
还没等阎安祯猜明白,一阵热意突然从小腹升腾处而起,随即席卷全身,烧得他四肢一下子就软了,瘫倒在江齐的怀中。
“小祯,你怎么了?”
江齐猛地回过神来,赶忙接住阎安祯,面色凝重,低头仔细观察着,以为他身体又出了什么毛病。
阎安祯此刻的确难受的紧。他的身体深处仿佛被打开了什么隐秘的开关,刚刚还清醒的大脑此刻变成了一团浆糊,眼前蒙上了一层水雾。
他能感受到一股从未有过的空虚感从心底悠悠钻出,顺着血液攀遍四肢百骸。他肤色一向很白,此刻却满布红晕,衬得原本线条偏硬的面孔也柔和下来,倒显出几分乖顺。
“嗯……”
一声呻吟从阎安祯的喉间溢出,江齐的动作突然僵住了,他顾不上思考,只能慢慢将阎安祯挪到最近的床上。
没想到,他刚想直起身,阎安祯却突然迸发出一股巨力,死死搂住了江齐的脖子,一下子将他拉倒在自己身上,双手胡乱在背后撕扯着。
阎安祯已经没法儿思考,他浑身烫得厉害,欲望燃烧着所剩不多的理智。他只想此刻有人能抱着他,能抚摸他,能亲吻他,能……
江齐的状态也好不到哪儿去,他的衬衫此刻已经被揪得一团乱,正如他此刻的思绪。梦寐以求的人以一种从未见过的媚态向自己求欢,他很想不管不顾地扑上去,但终究还是压下心头的欲火,强撑着要爬起来。
可就在这时,一股异香钻进了江齐的鼻子,让他的意志力在瞬间土崩瓦解。
他摘下自己的眼镜,扔到一边,附身含住阎安祯的嘴。阎安祯的唇果然如想象般柔软,他忍不住细细研磨了片刻,随即又撬开面前人的齿关,勾出他的舌头相互纠缠。
阎安祯目光迷离,只知道随着本能吮吸。但他仍不满足于此,两只手绕到胸前,试图撕开江齐的衣服。
江齐抬起身子,两人的嘴间拉出一根细细的银丝。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