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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理

 

那天的小插曲,没有引起季和成的重视。他就像一个勤劳的机器人一样,继续默不作声地当着霍玉思的司机和霍覃荣的老婆偶尔的,在霍家迅速地找到了自己的位置。

大概是看到了他的不具破坏性,霍老太太不再做任何磋磨了。某种意义上,季和成觉得自己又找到了一份稳定且自由的工作。这使他的心情时刻轻盈。

但霍玉思却恰好相反。从那天起,他表现得有些怪异。他似乎结交了一个朋友。这朋友季和成并没有见过,却存在感强得不能忽视——霍玉思看手机的时间大幅度增加了。当然净长也没有多少,但这毕竟还是引起了季和成的注意。他有时候会扫到霍玉思的屏幕,微信聊天的界面。对方的头像是很流行的猫的表情包。

季和成猜测对面或许是个女孩。

他一时间真的将自己带入了母亲的身份。他希望对霍玉思的大学前生涯负责——他可以交朋友,但不能在这个时候早恋。季和成开口问他了,直截了当的。

“你谈恋爱了?”

“与你无关。”

霍玉思的回答有些硬邦邦的,口气里却带着一点,欣喜,就好像终于引起了大人注意的孩子。

季和成及时地闭上了嘴。

然而,他最后还是见到了这只猫。

霍覃荣的生日宴近在咫尺,霍玉思执意要往宾客名单上添一个名字。

这本来没什么,季和成也完全能够理解他将朋友带入社交场合的态度,然而这个朋友似乎在霍覃荣的交流圈子里毫无姓名,这就有得思索了。稍微显贵一点的家庭,无一不是成群结队的,少有遗世独立不沾社交的。季和成看着那个“尚意”,脑子里转了八个弯,最后还是没有开口。

霍覃荣估计也不想真的让霍玉思多个妈,他管得属实过多了。

然而,尚意的出现却让他后悔了无数次,为什么自己当时没有做出应对。

霍覃荣的生日宴摆在院子里。霍家的院子大,正是蔷薇花的季节,满园的粉白粉紫,十分养眼。比花更养眼的是人面,即使霍覃荣已经有了明面上的妻子,他身边的莺莺燕燕也从来没有少过。季和成没有管过也没有资格管。

然而,霍玉思带来的尚意却也掺和进去了,成为了这姹紫嫣红的一员。

尚意原本是霍玉思在雅思班上的一个同学。比起其他准备出国的同学,这个男孩的境况有些捉襟见肘。与他们不同的是,尚意在社交方面的才能好像是天生的,他似乎从所有人里迅速辨别出来了家底最厚的那一个,然后快速地缠了上去。

霍玉思雀屏中选。

然后,尚意跟着霍玉思,见到了比他更加昂贵的一块肥肉。

季和成坐在院子角,端着果酒看着那一团乱糟糟的人,心里有些感慨。他没有什么看不起,某种意义上,尚意和他是一种人。不同的是,尚意更为果敢,更为野心勃勃。季和成只是不能理解,为什么霍玉思会上这么简单的套。

他重新把目光移回人群中那个湿透了衣服的男孩身上。无辜落水的年轻男孩,身体柔软皮肤洁白,一双眼睛鹿一般明亮青涩。套路都小白花得很,季和成只能夸奖自己没有走到他旁边去,否则现在尴尬的就是他自己。他一面想,一面又觉得霍覃荣是自讨苦吃——露天游泳池发生的故事还少么。

就是不知道,这位是不是省油的灯。

尚意的神来一笔,似乎没有给霍玉思留下太大阴影。这个男孩的学业依然顺利地继续着,那个曾经短暂陪伴过他的同龄人如风过水面般不留痕迹。唯一的区别是,比起尚意出现之前,霍玉思对待季和成的态度更加冷淡。

季和成拿钱办事,嘴就像缝起来一样严。唯一叫他感兴趣的是尚意勾搭的进度。那天霍覃荣生日,尚意滑到他臀部,把他整个人拖了起来。

因为身体的突然悬空,大脑会感到一瞬间的失重和眩晕,再反应过来时,他已经被扣在墙壁和男孩的身体间动弹不得。

霍玉思的眼睛锁在他身上,让他有些心惊。男孩的力大得让他害怕,他摆弄季和成的手脚,就像摆弄布偶娃娃的四肢一样。季和成很害怕会被霍覃荣发现,推着他要出去。他压低了声音劝他:“要吵架出去吵!”

他这名正言顺的儿子怒极反笑,抽出一只手拍着他的脸,就像拍一只狗一样:“你还以为我要跟你吵架呢?”

“小妈?”

季和成被他的称呼说懵了。他的全部精神,终于从担忧隔壁会不会发现移到了面前这个暴怒的年轻人身上。男孩从未对他表露过暴力倾向,准确说来,他应该也不是想和季和成吵一架或是打一架——他下身贴在季和成身上,那对于青春期男孩极易勃起的性器正顶着季和成的大腿。

季和成终于意识到了他要做什么。

他开始用力推面前的男孩,不外乎用牙咬男孩强行塞到他嘴里的手指,用脚踢,用膝盖去顶男孩的裆部——没有成功,他被掰开腿扯掉了裤子。

霍玉思在某种意义上,和他父亲具有相同的品质,他在这样的时候,平日那种冷漠和拒人千里的气质消失了,只剩下野兽一样的凶恶和残忍。季和成根本控制不住他自己的声音,下体被强行侵入时,他甚至发出了一声惨叫。

这样显得他好像什么贞洁烈女一样,让他窘迫又悲伤。

霍玉思掐着他的腰,要他把腿缠到自己腰上。季和成照做了。他疼得说不出话来。霍玉思大概时从来没有这样的经验,他觉得自己今天八成要血溅当场。好在为了预防霍覃荣心血来潮,润滑他是一直在做的。这让情况稍微缓和了一点,没有闹到要出人命的地步。

季和成疼出了一身汗,他的后背贴在墙壁上,光滑的墙纸使他一直打滑,就像落叶一样,有直直坠落的倾向。霍玉思掐着他,手劲之大,让季和成觉得自己的骨头都要碎掉了。

他喘息着,尽量放松自己好避免受伤,一面开始给自己做心理工作,说到底,不就是卖苦力加卖屁股,多卖一个人,似乎也没有任何问题——谁让他是这样的命呢?

然而,霍玉思是好学的年轻人,他很快就找了季和成的死穴——他的手指摸到了那条隐秘的肉缝。那里的肉唇因为极度兴奋而不断翕合,挤出很小的阴蒂。男孩的手指摁在那里,粗暴地揉和摁。大概是太小了,他根本没办法把这东西捏起来。但季和成已经开始求饶,这东西简直是他的一个按键。稍微动一下,那条缝就开始不断地往外淌水。霍玉思一面操弄着后面,一面把手指往里塞,那多出的器官里面是高热湿滑的,甚至十分狭窄。霍玉思的指节在内壁上戳弄,顶过敏感点,让粘腻的水液一股一股往外喷。他俯下身盯着那里看了一会儿,脸上露出一种非常怪异的微笑。

他说:“你能怀孕,对不对?”

季和成被他插得潮吹,根本没有力气回答。他仰着脸喘息,眼睛微闭着,像濒死的鹅。

霍玉思又往里面捅深了一点,手下的身体立刻痉挛着颤抖起来。他说:“你不就是想要个孩子吗?给我生有什么不一样?嗯?”

季和成的甬道一下子就绞紧了那根手指。他的喘息和隔壁的呻吟混合在一起,让他一时间有些混乱。他似乎已经无法很好地理解霍玉思在说什么,眼睛失焦,生理性泪水不断滴落。

恐慌让他的身体处于一个非常紧张的状态,但霍玉思不管不顾地在往里面撞。从那里被他发现以后,霍玉思就在尝试探索那个狭窄的穴道。老实说,那里使用频率并不多,他要达到目的很困难,但这个男孩似乎打定主意要这样做。他让季和成转过去,就像翻一只死去的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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