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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治疗lay/gb/临门一脚

 

苏桐摘下口罩,强忍下体与衣裤摩擦的胀痛,看着面前那个面无表情的女医生。

所以说为什么会是个女医生?

他的目光划过她的银边方框眼镜、修剪圆润的指甲、无名指上的银戒指,停留在她胸前的铭牌——柳疏郁。

这名字怎么看都是个男性吧

一副书呆子模样,眼睛很吸引他,但为人冷淡,实在不是他的菜。

“苏桐,是吧?"

她开口,声线如同她的表情一般,透露着拒人千里的冷意。

他点头应她。怎么声音也这么冷

“有过性行为吗?"

“有没有。"

她全程没有看他一眼。

“去那边把裤子脱掉。"

苏桐的耳朵一下涨红,拐到帘子围成的小空间里,解开长裤的皮带,并没急着脱内裤,听着外面洗手的水声,感觉脸上一阵阵发热。

其实他一直是花花公子玩世不恭的类型,面对各式各样的女孩子都能轻松招架,开些不轻不重的玩笑、自损以逗女生开心是他最擅长的领域。太过冷淡的女生不在他的狩猎范围内,他也没兴趣去感化冰山,更何况她还比他年长一些。面对这个23岁上下的漂亮女医生,他一句揶揄的话也讲不出来。

要不是这一周几乎不间断的夜夜手淫

刚刚高考完,他一边忧愁成绩,一边在游戏里频繁吃瘪,不是卡关就是被猪队友坑死。家里的老爹还期望他快点学习打理家里的公司,见他成天这么不务正业,生活费直接停了一半,没了经济来源,更是压力陡增。不像其他纨绔子弟那样性生活混乱,虽然他身边女朋友不断,但却从来没有和女性发生过性行为,一直不敢跨过那一道坎,直到现在也只是自慰来疏解欲望。

帘子掀动,飘来一阵中药的苦香,消毒水的浸染消散了些。

戴着面罩的柳疏郁静静地站在他面前,一双狭长的狐狸眼波澜不惊地盯着自己的手。手套下纤细的十指上什么都没有。她整理手套,示意他可以脱掉内裤了。

他脱掉内裤,坐在诊疗床上,右手抓着上衣的下端,露出有些红肿的下体。清洁到位的阴茎没有任何异味,通体深粉色,前端肿胀呈现暗红色,半勃起着。看似偏瘦的体型,实际上腹肌胸肌一块不少。

柳疏郁没有直接触诊,而是盯着看了一阵:“包皮嵌顿。”

“需要手术吗?"他从来没有被女性注视过下体,但碍于面子还是表现出一副身经百战的模样。

柳疏郁摇了摇头。还好他来的及时,不用开刀,直接手动复位就行。

她用01%苯扎溴铵液局部消毒后,在包皮及龟头处涂上液状石蜡。她的手很凉,隔着橡胶手套擦过他敏感的前端,“唔——”他大腿的肌肉猛地绷紧,暗叫糟糕。

——来感觉了。

下体肉眼可见地翘起,这并没有给苏桐强烈的快感,反而是疼痛战胜了欲望。

“放松一点点。"面罩上有些水汽,他看不清她的表情。

紧接着她纤细的手指轻轻握住了他的前端,冰冷的体温刺激他一瑟缩,火热的痛感消散几分。欲望和快感再次袭上他的大脑。

“嗯"他的呼吸粗重起来,下意识腰部向后避开她的手,上半身前倾,他几乎要贴到她的面罩上,右手压着腹部,左手攥紧治疗床沿,两手都青筋暴起。她坐在圆椅上,又靠近了他的双腿之间,头抬都没抬,力道加深,不紧不慢地轻捏着他的下体。

“等一下”他被难以招架的快感和奇妙的冰凉触感刺激地节节败退,然而她只是握住,并没有下一步动作。被手掌包裹住的前端瘙痒难耐,甚至吐出些粘液,期待着被撸动,疼痛不复存在,苏桐克制住顶胯的冲动,男性抑制不住的喘息声回荡在治疗室内。

就这样僵持了四分钟,包皮水肿渐渐减轻。

柳疏郁看了眼时间,松开手,马眼吐出的粘液一端粘在她手指上,淫靡地拉长一条丝,高翘的性器抖了抖,展示刚才所经历的舒爽。

她一言不发地擦掉粘液,脸不红心不跳,看苏桐下体的眼神像是看着一只待治疗的动物,左手握住阴茎,右手大拇指抵住马眼。

随着她的动作,苏桐剧烈地抖动了一下,一声压抑的闷哼。

柳疏郁的动作没停,将嵌顿包皮向阴茎头方向推挤,左手前后撸动。“嗯哈"苏桐被欲望的巨浪淹没,呻吟不断溢出,快感也正在积累。他能感觉到她的大拇指不轻不重地推着龟头进入包皮内,敏感的前端被挤压,后端又被撸动,他很想要加快速度抵达高潮,但柳疏郁真的仅仅只是在做治疗。快感冲散了他的理智,小幅度顶胯并不能助力他到达高潮,就在将要射精的那一瞬间,他下意识握住她的左手。

“等一下柳医生"

他的手很热,就像他的性器一样,隔着橡胶手套一前一后地夹击她的手指。

她抽出手指,没太在意他潮红的面色,粗重的喘息和高高翘起、前端不断分泌粘液的下体,站直身体,褪下满是粘液的手套,居高临下、面无表情地看着沉浸在即将高潮的余韵中的苏桐。

“已经可以了。你自己先处理一下。"

她把手套丢进一旁的黄色垃圾箱内,转身走出了这个被欲望包围的狭小空间,再次传来洗手的水声。

空气中不只是淫靡的色欲气息,还混杂着一阵中药的苦香。

等苏桐平息好下体走出来时,柳疏郁已经像他刚来时,端正地坐在电脑前。甚至连姿势都未曾改变。

“还有什么不适吗?下体疼痛之类的。"

“没有了。"

她听着他的回答,在电脑上输入。苏桐毫不避讳地盯着她的眼睛——这双狐狸眼本该风情万种,但意外的很冷淡,深黑色的眼眸里看不见一丝光泽,称作双眼无神也不为过。这样冷淡的人,眼角倒是有一颗淡淡的泪痣,平添几分性感。姓柳他大脑闪过了什么,但又瞬间遗忘了。

“柳医生,"他不想放任疑惑在脑海盘旋:“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

柳疏郁手指不易察觉地一顿,又很快敲打着键盘:“是吗。”

可能只是眼熟罢了。

“给你开了点消炎药。之后不要纵欲过度,自慰或性行为要有节制,适当纾解压力可以。过后注意清洁,下次如果再次因为包皮嵌顿而红肿热痛就可以考虑来割掉部分包皮。"

“好的。”

那些敏感词汇涌来,他倒是没什么特别的感觉,看着像是性行为的常客。他站起身,余光扫过柳疏郁右手的无名指。

——好像是充满厌恶地洗干净双手后就迫不及待地戴回去了。那枚戒指。

他戴好口罩走出诊疗室,门口几个实习生正在准备进去。他们格外好奇地盯着他看。

“感觉也没什么特别的,导师为什么不让观摩。"

“不过应该长得挺帅。"

“你的笔掉了,沈姐姐。”他弯腰帮那个看他的女生捡起笔,瞄了眼她胸前的铭牌,放在她手里。

“谢谢。你观察真仔细。"她大方道谢,一下对这个帅气的男生产生了好感:“弟弟,怎么来看男科啦?和你女朋友”她意味深长地拉长尾音。

ok,热情开放的女生,他的菜。

“因为梦里看见了不少漂亮姐姐。再说,还没有女朋友呢。"他游刃有余地试探面前这个活泼开朗的女性。

不出两分钟,两人迅速加上了微信。实习生进入诊疗室后,他诧异地站在门口,但想了想还是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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