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没错我有相思病” 踩X磨B玩阴蒂
号施令一样,只有三个字。
谢仰青:你过来
谢迢微微抬眉,这个地址曾经倒是很有名气——以庄园的面向人群来看,有需求自然也会为富豪高官提供寻欢作乐的场地,直到近些年那些鏖糟事才不再传出。随后谢迢舒开眉,他不担心谢仰青去那里做什么,他更担心谢仰青被什么人哄骗。
比如项词。
他把项词的消息删了,也不知后面项词还会不会再找谢仰青,他只一想,便循着地址去。
光影昏昏,暖色调的光簌簌落在大理石和磨砂质感的灰红色墙面上。谢仰青穿着浴袍,窝在灯光边的沙发上,从侧而来光晕模糊了他脸庞明锐的线条,像是融化的水雾,暧昧不清。谢迢走近、低头,谢仰青正在挖甜品,他捧着甜品碗,看都没看谢迢,一边说:“你好慢啊。”一边慢条斯理在那挑着料,谢仰青有些时候的口味很奇怪,他不喜欢甜品里的东西混在一起吃。
谢迢抱着浴服,他不做声,只是微微俯身,服务人员都已经退出了房间。谢迢不避讳了起来,手指勾入浴袍,谢仰青瞬间抬头支棱起来,脚抬起下意识踩住谢迢大腿,警惕道:“干啥呢!”
谢迢的手丝毫没被妨碍,强硬地没入到谢仰青双腿间,勾开那薄薄一层布料,就摸到了过度肿胀、极其湿滑的软肉,软蓬蓬的,一探入就嘬住谢迢的手指。谢仰青倒抽一口冷气,谢迢上下勾着肉缝,微微勾开,滚烫的穴口渍渍渍地含着他的手,他再摸去谢仰青的肉蒂,失去了阴蒂环也依然肿吊在外。
谢仰青腰一颤,忍无可忍,又踢了踢谢迢的大腿:“好疼。”
“现在知道疼,走路的时候不疼?”谢迢的话说得有点刻薄,谢仰青翻了个白眼:“那还得感谢你的环,要不然我还真不知道怎么走。”
这话意思大有谴责谢迢,谢迢面不改色,只问:“上药了吗。”
“上了,明戎上了。”谢仰青语气虽然不耐,却还是老实回答。谢迢闻言,才抽回手,湿漉漉的水液裹在骨节分明的长指上,他的指尖在谢仰青唇上点上一点。暗示什么已经不言而喻,谢仰青瞪过谢迢,乖乖含了上去。
但谢仰青也是个脾气大的,舌尖卷完手指,立马又咬一口,给谢迢留下了个浅浅的牙印。谢迢不恼,还饶有兴致得摩挲着他的牙尖,等谢仰青解气了,自个吐出手指,继续去挖甜品吃时,谢迢继续问:“明戎呢?”
“他回家了。”谢仰青垂着眼回答,说到这个谢仰青自己也奇怪。明戎陪了谢仰青一阵子,下午给谢仰青上药时,忽然说他家里人找他。谢仰青说完,抬头看谢迢还拿着浴袍:“怎么还没换衣服,我帮你预约了,很快就到你了。”
“什么?”
谢仰青随意道:“这技师是招牌,好难约的啊,我每次都会专门来按一下,消解疲劳很有用的,要不是我看他在,我叫你来干什么?”
谢迢探究的目光定在谢仰青身上。他忽地意识到,谢仰青是在关心他。这个关心如同之是行一个举手之劳,丝毫不在意谢迢能不能接收到,也不在意谢迢需不需要,就那么自我地决定好一切,再丢在谢迢面前。他默然片刻,忽地笑起来,他想:他做得果然没错。谢仰青这样的人,是要训的。他抬起手,摁在谢仰青脑袋上,把谢仰青湿答答的头发挼乱。
第二天,谢迢再次用上药这种伎俩把谢仰青唤醒。只是他上药时迟疑了一阵,谢仰青那口肉缝的恢复速度比想象中的快上许多,昨天还肿得如同软烂的熟桃,今天就消了一半。他端详片刻,殷红的逼缝糊满半透的水液,谢仰青迷迷瞪瞪缩了下,谢迢才放下手,把谢仰青唤起来。
峰会是在下午开始,在庄园的某个专供活动的场地。谢父让谢仰青去多半是想让谢仰青在他朋友面前露露面,结果谢仰青跟在谢迢后头,在谢迢和人谈事情时自个跑丢了。
这一举动把谢父气得眉沉下来,他轻飘飘瞥向谢迢,唇皱起,再摆摆手:“罢了,留他去吧。”
谢仰青遛到角落也没闲着,和一群创二代格外投机地聊起天,他们不聊工作,吃喝玩乐论得热火朝天,没消几刻就好像认识多年的朋友一般。谢父说谢迢该和青青学习一下交际能力是没错的,谢仰青拥有这样很快和人熟络的能力,只是这能力净是被他浪费在玩上面。
一伙人里有几名喜欢打球的,好像遇到知音一样谈论起赛事。谢仰青听他们聊,目光漫不经心扫过对面,忽而眼皮一跳,再把视线移回去定住。
三两相聚的人堆中,楚亭山尤其显眼,他挺拔地立在人群中,正和人谈笑,举手投足之间从容斯文。出挑的气质、颀长的身姿,来往的人都忍不住多给他一个目光。
谢仰青:……
他心想,这人怎么来了,正瞧着,楚亭山一歪头,目光恰巧对上谢仰青,两人隔着人群相视片刻,楚亭山蓦然送出一个煞是温文的笑,看得谢仰青指尖一勾。随后他在内心骂道:净装逼!
谢仰青找了个理由辞别了这群二代,二代们还格外惺惺相惜地要求加联系方式。加完联系方式,谢仰青打算换个角落再找人聊,中途经过酒台取酒时,楚亭山的声音忽然从背后冒出:“谢仰青。”
谢仰青下意识转头,楚亭山已经立在他身侧,笑道:“躲我做什么?”
“……”谢仰青诚挚说,“真没躲,我都没看见你。”
楚亭山:“你真会瞎说。”
“我就是想出去透透气。”谢仰青的胡话信手拈来,楚亭山垂眼,睹他半刻,谢仰青脸不红心不跳地抬头和楚亭山对峙。随后,楚亭山目光一凝,抬起手,谢仰青莫名想到每次楚亭山用手指抵着他舌尖的动作,下意识舔过唇,随后一怔。楚亭山只是正了正谢仰青领子上的领夹。
领夹是谢迢出门前为谢仰青佩上的,谢仰青当时正对着镜子自己戴,谢迢见了直按下他的手,熟络接过那枚银光流转的领夹。谢仰青无法理解这种行为,怎么会有人喜欢上赶着伺候别人?楚亭山把领夹正得像是重新别上去一样,完全盖过了谢迢留下的痕迹。楚亭山道:“正巧了,我也想透气,我们出去走走?”
通往小阳台的门藏得隐秘,谢仰青抓了个人询问才问到在哪个角落。楚亭山靠在护栏边,护栏外,一颗大月亮镶在天边,树影绰绰,经风一吹,掀起了翻动的银浪。
楚亭山打量此处片刻,点点头,道:“这里好,没有人,也没有摄像头。”
“你想也别想。”
“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楚亭山笑意吟吟,这个笑不是他惯常的如若面具的温吞笑意,显得张扬。谢仰青白眼,楚亭山慢慢从口袋翻出烟盒子,对着谢仰青示意一下,接着说:“这里很好,很适合抽烟——你不介意吧?”
谢仰青沉默一瞬,随后骂道:“大傻逼。”
楚亭山闷闷地笑出声音,略略低下身子,附在谢仰青压低声:“你也没猜错,我刚刚就在想小骚母狗趴在这里挨操是什么样的,会不会怕得流一地水?小逼会不会咬人咬得很紧?被人发现会怎么样?要不要试试?”
谢仰青:“……”
他斜了楚亭山一眼,楚亭山头一歪,笑意如常地抽出一根烟,语气正经问:“怎么样?我的提议不错吧。”
谢仰青喉结滚了滚,随后骂道:“你发骚别在这里发。”楚亭山叼上烟,烟雾缭缭升起,在两人中间刻了个烟篆。谢仰青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你啥时候抽烟了?”
谢仰青倒是记得楚亭山有洁癖,包括对各种异味都有点难以容忍。他为什么记得那么清晰,因为以前谢仰青跟着潮流抽过一段时间电子烟,当时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