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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假期 谢迢场合骑乘(上)

 

的骚逼是谁?乖乖,你自己这个小母狗样,就应该戴着项圈养家里,给肉逼连个锁链,让你哪都跑不掉,你说对不对?养家里肏,操死你就好了。”

指缝里滴落水,拨开肉贝,穴口翕张,蓦然吐露出一泼清澈的水液,泼得肉缝粘糊,水丝勾连,像是尿了般床单潮痕一片。

接着,不断吐露前列腺液的性器也跟着吐出精水,淅沥落在小腹上,他刘海湿淋,鼻尖滴水,全身湿透的模样好不淫荡。

谢仰青失神地瘫在床上,手也失了力气。这是他法,又急不可耐。贴着唇亲,叼着舌吮,牙齿嗑过舌尖。谢仰青被这极致粗糙的吻弄得忍无可忍,主要是又疼又不爽。他干脆在明戎唇上咬一口。明戎闷哼,谢仰青双手撑在明戎肩上,化被动为主动,轻巧地把明戎的节奏勾来,吻得绵长,唇齿交融,吻结束后,两个人都气喘吁吁。

明戎单膝跪在沙发前,抬头仰视谢仰青。谢仰青喘气,眼光微动,唇瓣红亮,正抬手随意地一拭,明戎看得愣愣的。

谢仰青低头,和明戎对上眼,他眉扬起,笑出哼声,笑话明戎道:“吻技真够烂的,实在不行,付费给我,我好好教你一下。”

明戎盯着他,觉得他这样像是挑拨,很熟练,如同他的吻技一样,一想到这里,明戎瞬间又皱起眉头,郁闷起来,上去揪谢仰青的衣角,说:“你刚刚提什么女朋友,你想赶我走?”

“说得那么可怜干啥。”谢仰青大翻白眼,明戎说:“听上去就好像要赶我走一样。”

“好了好了,我就开个玩笑。”

“不好笑。”明戎说。谢仰青有些无语,他往后坐,赤裸的脚勾勾明戎的膝盖,“你起来行不行。”

明戎依然半跪在那,目光灼灼地盯着谢仰青。谢仰青更无语了,他法地肏弄起他那口软湿的肉逼。

明戎边操,边把谢仰青上衣向上推,青红的吻痕呈在明戎面前,肩膀上,两个牙印相对。一边是陈旧的,浅浅一道;一边是新生的,凹陷处泛着红。明戎眉皱起,他低头,沿着这些痕迹吻,好似要用自己的痕迹覆盖别人的痕迹。

乳尖被吸吮,咬得发亮,小小的乳肉留下了许多牙印,吻痕被更重的吻痕覆盖。谢仰青要是还清醒大概会骂明戎这个狗逼,单独相处就耍横。

明戎一路咬到脖颈,脖颈没有痕迹,谢迢不会把痕迹留在能被别人看见的地方让谢仰青为难,但明戎咬住了,留下牙印,犹如对猎物的标记。

沙发的软垫起伏,谢仰青的交合处挂满了水丝,逼口被撑得半透浅粉,痉挛地吃紧明戎的鸡巴。谢仰青又哭又喘,明戎顶入子宫时他拔高声音急促地啊一声。

沙发上铺满了谢仰青高潮的水液,明戎低头看着这些水液,带着谢仰青又滚到了地上。明戎大开大合地操,却很依赖地把脑袋贴谢仰青胸腔上,听着那的心跳声。

没几下,谢仰青牵着明戎的衣服,哭着求饶,“我想尿……好酸…”

“仰青哥,叫叫我的名字,好不好?”明戎牵着细链,有一搭没一搭地扯起来,每扯一次谢仰青就抽一口气,他细细声带着喘,“明戎…求求你……”

明戎每扯一次,他都酸得想蜷起来。明戎眨眨眼,上去亲谢仰青,他摸到尿道锁,小心翼翼地抽离,太小心带来的是更过度的折磨,小小的尿孔被蹭得酸涨,谢仰青摇着屁股想退后,明戎怕伤到他把他按在原地。尿孔收缩,霎时涌出一道清亮的水柱,淅淅沥沥落在地面,谢仰青已经无法控制这个尿孔,尿孔便一直淌水,弄不清到底是失禁还是潮吹,他后知后觉了羞耻,直愣愣地看着湿漉漉的逼穴,他的雌穴吞咽着鸡巴。

这一刺激,连带着雌穴也收紧,深吞入明戎的鸡巴,明戎闷哼一声,呼吸越发厚重。他缓缓磨过宫颈,他猝然往深处顶。爽得谢仰青双腿收紧,夹在明戎腰上,明戎吐出一口气,精液灌入谢仰青的子宫内,却还不罢休。

迷糊间,谢仰青猛然察觉雌穴里的鸡巴一跳,激烈的水柱撑满他的子宫,每一处褶皱都被撑开,红腻的宫肉含满明戎的静水和尿液。他的小腹撑起,像是怀了一样。

谢仰青一个恍惚,被撑得哭出声,好一会他意识到了明戎又往他子宫里尿,他软绵绵地抬手,往明戎身上锤了一拳。

明戎接住他的拳头,把他往怀里抱,谢仰青很不甘心地一张嘴,叼住明戎的衣服。明戎忍不住低低笑出声,他拍了拍谢仰青的后背,小声说:“仰青哥,你夹着我好爽。”

谢仰青一听这话,一低头,拿脑袋去顶明戎肩膀,嘴里骂骂叨叨:“你有病啊!”

奈何谢仰青哪都是软的,这一看像是在往明戎身上蹭。明戎捧着谢仰青屁股把人抱起来,眨眨眼,低头用下颚蹭蹭谢仰青发鬓,他想了想,说:“没错,我有相思病。”

谢仰青:“……”

谢仰青嫌恶地哑声说:“你咋那么土。”

明戎抱谢仰青像是抱小孩一样,让谢仰青的腿卡他身上,起身时谢仰青下意识抱住明戎,明戎听着谢仰青的回话再看谢仰青这不得不依赖他的样子。他眼一弯,把眼睛都笑没了,明戎说:“因为你说我有病,土也算一种病吧?”

谢仰青:……

明戎把谢仰青抱到房间附带的浴室里开始清理,清理完谢仰青倒在浴缸昏昏欲睡,明戎把谢迢的电话挂了,才折回来捏捏他的脸,小声问:“哥,拖把在哪。”

谢仰青唔一声,眯着眼回想,摇摇头,含糊说:“你去问周姨。”

明戎点点头,要把谢仰青抱出来,结果谢仰青忽然睁开眼,他自己坐起来,眉头一拧,猝然转头和明戎说:“明戎,你把你东西收拾几件,我们今晚就走。”

“那么急呀?”

谢仰青扶着明戎的肩膀,站起来,披着浴袍,步伐虚虚地往房间去。他一边走一边粗声粗气道:“别问我,问你自己!”

明戎很无辜,谢仰青心想,还不是你他妈在谢迢面前干出那事,现在不跑,谢迢一回来铁定要把我扒掉一层皮。

谢仰青与明戎二人前脚走,谢迢后脚回。谢迢一下车,几步之间,他步伐一顿,停在一个空车位前——谢仰青常开的那辆车不见了。

谢迢眉抬起,上了电梯,一楼的保姆房里,周姨在收拾东西准备下班,谢迢停在外边,声音缓下,问:“周姨,青青是不是出门了?”

周姨点点头,放下手中的东西,说:“小青刚下去,您找他吗?”

谢迢摇摇头,道了声谢。

项词家的那块地在郊区,有山有湖,山腰还有个香火鼎盛的寺庙,于是由项家投资建成了一个从湖一直延到半山腰的度假庄园。近些年和几家又合作建了条供给拉力赛的赛道,举办过几场大型的赛事。从谢仰青家里去往那处也要一个多小时。

谢仰青并没有直接去庄园,他终于想起来了明戎是客,自己应该尽些地主之谊,他坐在副驾驶上给明戎调好导航,说:“我带你去吃顿好的。”

当然最重要的是,他想吃了。

两人在平时谢仰青爱去的广式茶楼喝起了晚茶。

谢仰青兴致勃勃点上一桌子点心,之后有些显摆地给明戎推几笼他爱吃的,像个小朋友炫耀自己的好东西:“试试,特别好吃,我吃遍这地方才吃出这个最好吃的茶楼。”

明戎没看点心,只看谢仰青把泡好的茶水提起,洗过碗筷,他看着,半天才依依不舍移开目光,把椅子和谢仰青挪近点,他问:“那你喜欢哪些?”

“你说呢?”

明戎扫了一眼,诚挚说:“都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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