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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渣男长批被亲哥发现 被扣到B水直流 指J阴蒂敏感

 

谢仰青前几天刚把追了一个月的学妹追到手,正准备今天约出去过夜,就收到了前女友的消息,她说,“谢仰青,我怀了。”

谢仰青:?

前女友名为施冬,是谢仰青在联欢会上认识的舞蹈生,一个貌美一个俊俏,王八看绿豆,很快就被谢仰青追到手了。因为太好追,所以被谢仰青当成他女友群体里一个没什么特别的存在。谢仰青还记得她名字的原因,实属因为分手之前两个人打了一场格外意犹未尽的野炮。

当然,已经有下一个目标的谢仰青没过几天还是把施冬干净利落地甩完了。

施冬发来了一张照片,验孕棒加上检查报告。谢仰青扫一眼,这样式他收到过几次,很是不在意。他很有经验地直接转了8000过去。

谢仰青:打无痛人流,剩下的吃点好的。

施冬:你不陪我去?

谢仰青:宝宝,没空,下次吧

施冬:你真他妈人渣

骂谢仰青人渣的可太多了,他挑了个眉,不再回话,欣然接受了。接着直接又转5000过去,转完就把窗口切到了新女友那边,两个人打得火热,尽管隔壁的窗口施冬在咒骂谢仰青,但两个人商量着今晚过夜的事,很快就把施冬抛之脑后。

谢仰青一边聊,一边从床上探出个头,冲对床说,“谢迢,今晚我不回来了。”

对床是宿舍舍长谢迢,大家都是一届的,但是他比谢仰青大上两岁。皆因谢迢是谢家私生子,从小被当成谢仰青的陪读,因此被刻意留了一级,连宿舍都被安排在同一个宿舍,方便帮谢仰青擦屁股。

谢迢嗯了一声,全当回应。

谢仰青从小到大都不叫人哥哥,直呼其名,并且很不客气地把事情都交给谢迢。谢迢也没有对他谄媚过,在谢家,谢迢是一个沉默寡言的存在,对谢仰青来说这个人倒是格外靠谱。因此谢仰青对这个哥哥没有刻意为难,毕竟有时候作业还指望人家写,两个人相处倒意外很和谐,算是谢仰青在宿舍里最亲密的舍友之一。

没多久,谢仰青从床上下去,在谢迢的目光里收拾一下就出了门。

三天后,楚亭山推门进入宿舍,他手中拎着着一个小包裹。谢仰青带着耳机,没有反应,等他察觉时,楚亭山已经站在了他旁边,把包裹放在了他桌上。

“怎么了?”谢仰青偏头,摘下耳机。楚亭山笑了下,说,“有女生在宿舍楼下找人给你送的。”

“放这放这就好了,这东西怎么不叫我下去。”谢仰青扬眉,有点得意,一边给楚亭山塞一瓶饮料。毕竟在追求者这上面,他一直低楚亭山一头,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有人拜托他们送礼物给楚亭山,没有人拜托楚亭山送礼物给他。楚亭山微笑着,“和我就别那么客气了,仰青。”

楚亭山,和谢仰青一个专业的,校草级别的人物,传闻也是个公子哥,待人春风化雨,举止里自带一种温柔气,常年维持着毫不具有侵略性的笑容。奈何谢仰青不太吃他这一套,觉得太过公式化,未免有点虚假。

更别提谢仰青追过的许多女生都自称自己一心喜欢着楚亭山,每次踢到铁板谢仰青都要偷偷给楚亭山比一次中指,翻一次白眼。

不过两个人还是维持着表面的关系,谢仰青此人对待朝夕暮处的舍友还是很大方的。

谢仰青把耳机又戴上,拆着包裹,他本寻思着是哪个追求者送上门的礼物。一拆,只看见一团手心大小的血肉,谢仰青“我操”了一声,正巧手机跳出一个信息,是施冬,她发来一张血肉模糊的照片,施冬说,你的精子,你他妈自己收好。

谢仰青再次打了个问号过去,显示已被对方拉黑。他又我操了一声,让刚把谢仰青和自己的衣服晾好的谢迢侧目了他一眼。

“怎么了?”谢仰青的模样本来格外精致,此刻这面容充满了嫌弃,显得几分扭曲,让谢迢不由得问了一声。谢迢走到他身边,就看见了这一团血肉。

“前女友打下来的胎。”谢仰青冷着脸,嫌恶地说。

“你又让人怀孕了?”

“这咋处理。”谢仰青没管谢迢的问话,看着谢迢了然的表情。

“丢垃圾桶吧。”谢迢平静地说。

楚亭山经过时看了一眼,轻飘飘建议道,“仰青又惹事了?你们丢垃圾场,丢垃圾桶会被发现。”

谢仰青把肉团打包好,环视了宿舍一眼,从楚亭山,到谢迢,再到那个经常没有人在的床位上。该床位的主人是一名玩赛车的,跳了一级上的这个大学,名叫明戎,因为有比赛和练习偶尔会长时间不在宿舍。

最后他把包裹放在了谢迢的桌边,指挥谢迢出去跑步的时候顺手帮他把这肉团丢掉,一边指挥,一边在聊天软件上和新认识的邻校学妹聊了起来。

他们聊上周看得电影,谢仰青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发语音过去讲解电影的背景。谢仰青声音好听,有种慵懒气质,靠着声音就能迷倒一批人,且在追求和谈恋爱的过程中,总是表现得风度翩翩,直叫人死心塌地。

两个人一直聊到晚上睡觉的时候,让谢仰青都忘记了胎肉的事。

当天晚上,谢仰青做了个梦,他梦到了一个破旧的神女雕像。神女端站在莲花上,抱着宝瓶,微微一笑,格外渗人,而脚边爬过一只婴儿,在黑漆漆的世界里格外显眼,银铃一样的婴儿笑声响起,那名婴儿一点一点爬向神女雕像。

“既毁灭神女的肉体,便有替神女收集神力的义务。”

谢仰青听到虚无缥缈的声音,像是小孩声,又像是成年女性的声音。

朦朦胧胧间,他感到身上灼烧一样的疼,从小腹,生长到胯下,下半身都犹如被火舌舔,被尖牙咀嚼一样。

接着是痒意,密密麻麻地泛起,像新生的皮,似在长的肉,湿答答的潮意包裹着他,整个晚上都睡得极其不安生,宛如梦魇,却怎么也醒不来。

法,搅得骚水顺着腿根向下淌,这些正是甜骚味的来源。

“谢……迢?”谢仰青沙哑的声音疑惑地响起,大概他这时候只知道谢迢能救他,不知道身后的是楚亭山。

楚亭山垂眼凝视,话语一落就直接上了床,握住谢仰青漂亮细长的脚踝,顺上去,抓上谢仰青正把玩雌穴的手。楚亭山哑声唤他,“谢仰青。”

谢仰青一回头,一看见楚亭山,吓得醒了半分,哑声呼道,“我操你在这干什么!”

“你是女人?”楚亭山眯眼一笑,打断他的话。

“屁,你是女人。”谢仰青臊着脸把腿合上,湿漉漉的眼睛瞪了楚亭山一眼,被楚亭山勾着膝弯分开,“你长了个逼。”

“滚下去,楚亭山你经过我允许了吗就上我床!”

“你在玩逼。”半晌后,楚亭山笃定地说。谢仰青和楚亭山大眼瞪小眼,一个想合上腿,一个握着膝弯,在对持间,楚亭山看着那口浅色、水漉漉、亮晶晶的肉逼因刚被玩过和现在打开腿的动作微微张开,芽一样的嫩肉珠冒头,俏红的穴肉颤抖着泌出水液。谢仰青难堪得腿根绷紧,那股滚烫、瘙痒、空荡荡,又漫起来,因法像是抢夺地盘一般。

一个发了狠地磨弄前列腺,一个操开宫口顶干柔软敏感的嫰穴。

谢仰青觉得自己要死了,他在操弄里起伏,意识在饱胀的快感里徘徊,舌尖都忘记收回,露在外边,目光无法聚焦,而尿孔格外酸涨。两个人的每一次操弄都压迫到了膀胱,谢仰青脊背战栗,双腿无措地挣扎,被楚亭山按着腰向下压,大腿内侧发抖。楚亭山俯身亲他后颈突出的脊骨,声音低沉,笑道:“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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