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至等了几秒钟，指向远处的虚拟空间楼所在的宫殿：“埃莫柔，那是什么地方？”
“嗯。”
“……”
过了几秒，埃莫柔忽然反应过来：“你刚才问我什么？”
“你不是要带我逛逛训练营吗，训练营里有没有比较特别的地方？”
“说到特别，当然是训练营门口的黑龙雕像了，你昨天来的时候注意到没？”
“没有。”
“走吧，带你去仔细看看。”
一路上，埃莫柔又活泼起来，向袁至介绍路过的建筑的名字和功能，介绍路过的小桥的名字，路过的每一棵树木的名字，以及名字的含义。
“谁这么……有爱心给树都起上名字？”袁至及时换了一个词，把吐槽改成好奇问了出来。
“我啊。”埃莫柔欢快的回答道，“我在这里生活两年了，这里的一切我都很熟悉，这里就是我的家。”
精英训练营大门口到了。
门口里面，一座巨型龙形雕刻正对着训练营的大门，高度有四五十米。
埃莫柔带着袁至来到龙形雕刻的正面，笑着说道：“这就是战力排行榜所在的黑龙雕像。你昨天来的时候路过大门口，应该被黑龙吓了一跳，没仔细看吧？”
“我昨天乘韩教官的私人战机飞来的，直接落在停机坪，没经过大门口。”
埃莫柔顿了顿，决定不计较这些对比就会产生伤害的细节。
“……你看，这些龙鳞就是显示屏，上面显示着一个一个的名字。这就是战力排行榜。”
袁至抬眼望去，黑龙雕像身前的鳞片上，每一片都显示着一个名字，从上到下排列。
“no1 刘毅”
“no2 云战”
“no3 阳焱”
……
“no8 杨锋”
……
“no11 佩拉·妮可丝”
……
“no15 埃莫柔·莎翠”
……
“no253 石屹”
袁至找了几遍龙鳞，疑惑道：“没有我的名字？”
埃莫柔答道：“黑龙雕像上的排行榜只有在月底考核结束后才会更新。很久以前新学员来的时候会直接显示上去，不过后来改了。”
袁至点头表示明白。他又上下看了几遍黑龙雕像上的排行名单，产生了新的疑惑。
“这黑龙雕像上的战力排行榜就真只是个排行榜，没有更多的说明吗？比如拳力增幅，试炼塔等级，战力振幅之类的？”
“没有，黑龙雕像上就是显示战力排行榜就是一个荣誉性质的老传统，现在没人看这个。”
埃莫柔用手腕上浅绿色的通讯终端打开训练营内网，找到战力排行榜。
“你看，战力振幅这些训练营内网的排行榜上有，不过都是上个月月底考核的信息。”
袁至看了一遍，训练营内网的排行榜上果然有了每个人的名字、战绩、战力振幅。不过依然没有拳力振幅、试炼塔等级之类的信息。
“那就是说，如果有人拳力振幅或试炼塔等级提升，导致战力振幅进步了，战力排行榜也不会实时显示出来？”
“当然，得等到月底考核才会更新。”埃莫柔看了看袁至，笑嘻嘻的答道，“想知道实时信息的话，去问本人就行了。训练营的学员们都很好说话的。”
埃莫柔转转眼睛：“呐，你可以看看我的。”
她操作浅绿色的通讯终端，展开自己的个人信息界面。
“姓名：埃莫柔·莎翠。”
“学届：2349年。”
“身份：武者学员。”
“战绩：高等战神。”
“拳力等级：84。”
“试炼塔等级：54。”
“战力振幅：4536。”
“念力振幅：无。”
“总体战力振幅：4536。”
“战力排名：no15。”
……
埃莫柔眨着卡姿兰大眼睛看向袁至：“看到我的战力振幅这些信息了吧？这种事情没什么不好对人说的，坦坦荡荡挺好的。”
袁至呆了一下，反应过来，有些好笑的看着埃莫柔，也打开自己的通讯终端，展示出自己的个人信息界面。
“姓名：袁至。”
“学届：2351年。”
“身份：精神念师学员。”
“战绩：无。”
“拳力等级：112。”
“试炼塔等级：56。”
“战力振幅：6272。”
“念力振幅：无数据。”
“总体战力振幅：6272。”
……
埃莫柔的卡姿兰大眼睛一瞬变得呆滞，整个人再次变成了灰白色，某处仿佛还传来什么东西破碎的声音。
袁至在埃莫柔的眼前晃了晃手，见她毫无反应。他关上通讯终端的个人信息界面，走到训练营的大门正中，抬头看黑龙雕像的正面全景。
黑龙雕像整体四五十米高，是一整条巨型黑龙，一双巨大的龙眸紧盯训练营的大门。袁至站的位置正好能看到黑龙紧紧盯着自己，无尽的黑暗气息瞬间压迫过来。
“嗯？”袁至感到自己识海轻微的波动一下，黑龙巨眼的无尽黑暗气息立刻变得普通，再没有任何压力。
“怎么回事？”
袁至立刻内视识海，识海内的白色圆球依然发着耀眼的白光，缓缓转动，并无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