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透明社畜被跟踪狂到c吹
面不改色,林浅秋却是羞耻得脖子都红了,但是为了不受罚,还是怯懦地说出口,“老……老公……”
“以后都要这样叫,明白吗?”林浅秋来不及细想这个“以后”,连忙点点头。
“现在坐上来,自己动。”男人轻松地靠在沙发上,如果不看他身下挺立的巨物的话,还以为是在休息。
林浅秋盯着那物,感到一阵恐慌,好大……感觉会把自己顶坏。
可是男人已经在用眼神催促他了,他咽了咽口水,把腰抬了起来,慢慢用穴口蹭着龟头,试图往下深入。
男人突然按着他的臀部往下一压,“呃啊啊……”林浅秋很快被那粗长的物什顶到敏感点,发育得比平常人小的阴茎一下子射出一股白浊。
“秋秋不听话啊,得慢慢教会秋秋呢。”男人拿出一根细长的东西,捅进了小阴茎的马眼,“啊!好痛!”林浅秋差点从男人身上摔下去,被男人搂住了纤细的腰肢,“宝贝忍一忍,弄脏别人衣服是有惩罚的哦。”
“呜呜……老公我错了,可不可以不要这个东西。”林浅秋主动抱住男人,今天应该是他出生以来哭得最多的一次了。
“宝贝做得好的话,就可以拔出来哦。”男人摸摸他的头,“没有我允许,不能停。”
“啪啪啪——”小小的房间回荡着肉体拍打碰撞的声音,间或夹杂着男人带着哭泣的呻吟。
林浅秋一开始只是出于胁迫配合着男人,后来,身后的巨物顶得他欲仙欲死,他沉迷在了这种汹涌的快感里。
男人抖了一下,一股热流射进了林浅秋体内,林浅秋翻着白眼,口水和眼泪不受控地流出来,腹部也鼓胀起一个弧度,像怀孕的孕妇,“秋秋怀了我的孩子呢。”男人抚摸着林浅秋的腹部,轻柔得像在摸一只猫。
那根细长的东西一下子被抽了出来,林浅秋感到一阵刺痛,在高潮中昏了过去。
林浅秋又请了一天假,被骂了个狗血喷头,但他也没办法,每天时坐办公室的身体根本承受不来这样激烈的性事。
等走路没那么颤颤巍巍了,他准备硬撑着去上班,全勤奖是没戏了,至少得争取扭转一下领导的坏印象,他这样的底层社畜不可能无视领导的眼色胡作非为,更何况还有家要养,爸妈催打钱的消息这几天又挤爆了他的短信界面,他才想起来,似乎快到弟弟跟相亲对象结婚的日子了。
为什么会拿他当at机,林浅秋心里也隐隐有了眉目:他这样畸形的身体是没办法娶妻生子的。
“喂!”晕晕乎乎挤上地铁的林浅秋被一个女人推了一把,“你靠那么近干嘛,死变态!”林浅秋心里一阵疑惑,却发现自己因为刚刚那一推,被一团炽热顶住了臀缝。
一只温热的大手悄无声息地探进了他的口袋,包住了他的性器,开始撸动起来。
“呃!住……住手……”林浅秋身子一下子软了,被身后的男人拢了个满怀,“不…要……在这里……”他没想过自己也会碰到电车痴汉,但习惯逆来顺受的他第一反应居然不是发火,而是妥协退让。
身后那人好像没听到一般,撸动得更快了,“唔……”林浅秋只好咬住唇瓣阻挡随时会溢出的呻吟。
地铁广播这时响起:“西华站,到了。”
地铁停了下来,但只出去了几个人,随后又挤上来更多人,林浅秋离身后那人更近了,感觉臀缝也被撑得更开了。
在身后男人的手中泄出来后,林浅秋挣扎着想离男人远点,却蹭得身后的炽热硬挺起来,“骚货……就这么迫不及待吗?”随后是一阵解开裤链的窸窣声。
硬挺的巨物打在了林浅秋的臀瓣上,他感觉到臀瓣被两只大手掰开,“骚老婆被肏那么多次,应该适应了。”没等林浅秋想明白这话什么意思,巨物对准穴口长驱直入,“呃!”林浅秋惊呼出声,很快又捂住了嘴,之前骂他的女士又回过头:“神经!”
“呜……好痛……”林浅秋的穴之前就被肏得红肿,里面涂着早上刚上的药,全被身后这男人当成了润滑剂,“呜呜……我不要了……”林浅秋忍不住在男人怀里小声哭了起来,“乖,老公会让你爽的。”
身后的肏弄果然比起之前轻柔了许多,虽然更慢,但是更深,而且一直顶弄着敏感点,爽得林浅秋直翻白眼,在男人怀里硬挺着几把潮吹了。
“骚水都流到地上了。”身后的男人发出一声低喘,喷洒在林浅秋的耳廓,“唔嗯……都…都怪你……”林浅秋刚从令人头晕目眩的高潮中缓过来,说话都有些气息不稳。
地铁突然拐了个弯,林浅秋随着惯性狠狠地坐到了身后粗长的性器上,他没忍住呻吟出声,还好这时有几个乘客也惊叫起来,才没有暴露。
“老婆想被人发现吗?这样会更兴奋吗?”男人又开始律动起来,“唔……才没有……呃……”林浅秋又捂上了嘴。
不知过了多久,车到站了,一路上的几次高潮让林浅秋差点走不动路,身后的男人居然“好心”给他清理了一下,等他想回头确认时,这人又倏地消失不见了。
确认了身上没留下什么明显的印子,林浅秋扶着扶手慢慢移动,准备下车。
“林组长,身体不舒服吗?”身旁传来一道柔美的声音,“没…没事。”林浅秋回过头,是他们公司新入职的大学生,正好被分配到他手下,面前的女生扎着利落的马尾,刘海齐整干净,笑靥如花,让人忍不住心生好感。
“不舒服的话我扶你吧。”女生看着面前这个俊秀的男人,透出几分羞涩,“那就谢谢你了。”在过门口过道时可能摔一跤和寻求女下属帮忙有点暧昧之间,林浅秋选择了后者。
林浅秋刚来到公司就把自己关进厕所隔间,获得解放的穴口缓慢地涌出浓稠的精液,正准备拿纸巾擦拭时,有人敲了敲隔间的门。
“呃,有人。”林浅秋觉得有点奇怪,带上的门锁上明明印了“有人”两个字。
突然,一截钢尺从门缝捅了进来,划开了门锁,林浅秋一惊,来不及穿上裤子,就被面前高大的男人摁在了角落,“老婆真是不乖啊,居然在外面拈花惹草。”男人也戴着黑色口罩,从眉眼处和鼻梁的起伏可以推断他长得挺惊艳。
还没从对男人的端详中回过神来,一阵剧痛从臀瓣处传来,“啊!!——”钢尺一下又一下地抽打着柔嫩的屁股,“呜啊!!——别打了!我错了!呜呜……”此时也顾不得门外有没有人了,林浅秋捂着屁股委屈地抽泣了起来,“老婆错在哪里了?”,男人用手揉了揉林浅秋红肿起来的臀瓣,“呜呜……错在不该让下属帮忙……”
“啪!!”钢尺又一次无情地落下,这次是穴口,林浅秋疼得剧烈抽搐,又可耻地感到一丝快感,甚至用臀瓣蹭了蹭冰凉的钢尺。
“老婆该叫我什么?”
“呜……老公……”
钢尺总算没有落下,林浅秋哭累了,被男人圈在怀里。
“老婆的身体只能被我碰,知道吗?”男人吻着林浅秋的后颈。
“呜……知道了。”林浅秋缩了缩。
男人的手揉按着高高肿起的臀肉,不知不觉,手指就滑到了穴口。
“呃!不要在这里……”林浅秋轻微地挣扎了一下。
“放心,我给老婆清理一下,不小心射太深了。”
灵活的手指富有技巧地抠挖着肠肉,食髓知味的穴涌出了透明的肠液,“骚老婆又想要了?”
“嗯……”雌穴的空虚感被手指撩拨得一下深一下浅,林浅秋忍不住难耐地扭了扭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