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RX/抹药流水/花洒lay(彩蛋:课堂跳蛋)
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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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嗯、啊…呜……”
陆青早就听不见他的话,接连不断的快感让他双眼迷梦,双眼涣散地看着他,口中发出呻吟——子宫烧灼酸胀,好像要被肏坏了。
不知道碾磨了多少次,子宫口有些不堪重负地泛着酸麻,它放弃了抵抗,主动张开小口邀请入侵者进入。
苏知意终于将子宫肏开了一个小口,子宫口比花径的温度还要高,更别说还在用力地痉挛,一张一缩吸着龟头,龟头挤进紧窄的子宫口就不肯再退出,抖动着射了出来。
“咿呀!嗯…啊……啊啊啊——”
小小的宫腔里灌满了苏知意的精液,子宫内壁被浓稠的精液沾满润湿,热液想要从宫口流出,却被半软的阴茎堵在了里面。
这下连陆青身体的最深处也沾上了他的味道。
陆青在子宫口被肏开的那一瞬间就到了高潮,春潮向外喷涌,却被顶进子宫的阴茎堵得死死的。
灭顶的快感吞噬了他,他弓起身体尖叫着达到前所未有的高潮,花穴内的神经敏感,精液填在子宫里的饱涨感格外明显。
陆青扭着头想要躲开苏知意,发软无力的身体一歪,躺倒在了冰凉的讲台桌上,不自觉呻吟出声。
“啊…嗯!”同时还没忘警告苏知意,“别碰我……”
躺倒的姿势让小穴暴露在苏知意的视线下,陆青腰腹酸软,根本坐不起来,颤抖着一遍遍让苏知意别碰他。
昨晚刚破处的花穴哪承受得了如此频繁且激烈的性事,红肿的花唇艳得像是磨破了一样,粉嫩的阴蒂像粒小红果似的肿大着,点缀在花穴上缩不回去,穴口受神经支配不断痉挛收缩,排出花径深处的液体。
凉凉的液体从穴口流出,顺着臀瓣流下,滴到了桌子上。
子宫内强烈的异物感让他不安,似乎还能感受到苏知意的龟头和其上搏动的青筋,子宫内壁似乎一直被猛烈的精液冲刷,要坏掉了一样。
陆青蜷缩着身子,绷着脚趾不停地颤抖,布满暧昧痕迹的双腿无力地抽搐,手指关节捏紧又放松,咬着牙等待一波又一波的清潮褪去,像个被玩坏的破布娃娃。
苏知意很想把人抱在怀里,吻一吻他低垂的眼睫,但一想到高潮中的陆青碰不得,就没再去抱他。
俯身看了看陆青腿间的情况,好像确实有些过了,这样激烈的性事,才承欢过一次的他哪里受得了。
情欲褪去后,腿间的不适感越来越明显,苏知意等到他不再颤抖后,不顾他又踢又咬,把人抱在怀里安抚。
“你放开我!”陆青嗷呜一口,狠狠地咬在苏知意肩膀上,用皮肤碾磨着他的小虎牙。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没有分寸”感受到陆青的委屈,苏知意眼眶一热,哽咽着把人抱得更紧了,“陆青,我错了……”
陆青浑身瘫软无力,身子柔得像一滩水,被死死地按在苏知意的胸膛。
苏知意哄人的手段十分拙劣,只会搂抱、亲吻、顺毛加抚摸。
他一手拨开陆青湿漉漉地额发,一手揉捏按摩他酸疼的腰部,捏一捏他的后颈,担心地观察他的表情。
偏偏陆青很吃这一套,最喜欢被苏知意揉捏后颈,白皙的后颈一被苏知意揉捏,他舒服得想眯起眼睛,只要苏知意吻一吻他,心里就甜得发软。
但是陆青的眉毛一直都没有舒展开,脸上也没有笑容。
花穴像针扎一样的痛,紧致的穴道停不下痉挛,里面火辣辣的,连大腿的肌肉都因为长时间的使用而酸痛不堪,疼得他眼角流出了生理性泪水,视线朦胧。
缓了一会儿后,苏知意把裤子拿了过来:“我下次一定轻轻的,好不好?你笑笑,要不我就不给你穿了。”
陆青伸手拽过裤子,低着头:“给我,我自己会穿。”
乱动扯到了花穴,一阵刺痛让他额角的青筋直跳。
苏知意:“……”
最后还是苏知意委屈巴巴地给陆青穿好了衣服和鞋子,又蹲在地上清理现场,把淫靡的痕迹都擦掉了。
陆青则披着苏知意的外套,垂着小腿,脸上一抹绯红,紧张地盯着他四处擦拭。
棉质的运动裤还算柔软,带来的摩擦感没有那么强烈,陆青没有清理花穴,腿间一直湿腻腻的,还因为内裤沾满淫液而无法再穿,凉飕飕的胯下生风。
他很怕被人看出来异样,忍着疼痛走得很慢很稳,走一步痛一下,走几步就要缓一缓。
昨夜才破处,本来就红肿着没有恢复好,今天还这样折磨,还弄得那么狠,连…连子宫都没有放过,分明是把自己当成泄欲的工具。
陆青停下了脚步:“你别跟着我了。”
苏知意一路上视线都黏在陆青身上,看护着怕他撑不住,没注意方向,一抬头才发现这是去往酒吧的路。
“青,不是说好了不去打工了吗?”苏知意茫然。
陆青小幅度碾了碾鞋底下踩着的石子:“那是你说的,我可没答应,别再跟着了。”
不打工,难道真要当你的性奴吗?
陆青现在情绪正激动,对苏知意的那点好感都被他在性事上的凶狠和下体的疼痛而掩盖了,也忘记了是他先受不了,求苏知意肏进来的。
苏知意还是跟在他身后半步的地方,随着他的步伐,铁了心要当小尾巴。
他突然想起了什么,惊呼一声,拽住陆青在他耳边小声问:“陆青!你……你有子宫,你…会不会怀孕?”
苏知意脑子里一团乱麻,不知道是该先考虑去药店买避孕药,还是先考虑如何跟家里交代肚子里的孩子的由来,不不不不行,陆青还这么小,过两年再要孩子……
眼看着再胡思乱想下去,小孩的名都起好了。
陆青脸色铁青,咬牙切齿飞快地说了句:“不会。”
苏知意发亮的视线落在他的小腹上,仿佛里面正孕育着小生命,小心翼翼的:“你检查过吗?我们去医院看看?”
好像不是恶意的玩笑语,是真的关心他?
陆青被他弄得有点不好意思,摇了摇头:“我爷爷说了,我怀不上的,”过了一会儿又补了一句,“大概是器官发育不良吧。”
苏知意想起了惨痛的回忆,悲从中来:“你爷爷!普通的中暑,他都能让人吃一个月的苦药,”他对陆老爷子的医术十分表示怀疑,“先吃避孕药好不好,下午带你去医院看看。”
被那句中暑、中药吸引了注意力,没听清后面的话,陆青愣住了:“我爷爷?你以前见过我?认识……我?”
苏知意笑了,目光怀念地在他脸上流连:“是啊,青哥哥,你看你都不记得我了。”
他爷爷瞧过的病人没一千也有八百,陆青哪能个个都记得住,也许……苏知意真的来医馆抓过药。
至于不记得他,陆青只当他是跟自己开玩笑,也抿嘴笑了笑。
苏知意看着他淡淡的微笑,鼻子一酸:“我陪你去酒吧,对不起,别生我气了。”
陆青的笑容来得快,收得也快,很快就恢复了清冷淡漠的表情,继续往前走。
冲着苏知意跟自己爷爷的渊源,他才善意地还以微笑,但是苏知意让他生气,可不会因为一点若有若无的渊源就轻易原谅。
……
酒吧里
保安拦住了他:“先生,里面顾客止步。”
苏知意懊恼,看着那个头也不回的背影喊:“诶?陆青你带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