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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狗()

 

韩家纪律一向严明。

韩父死后,其嫡子顺位继承,成了许知夏的专属do。

皮拍划过半空,在许知夏又白又嫩的屁股上扇的“啪啪”作响,他喉咙传来一声痛苦的嘤咛,立马被身后西装革履的男人制住脖子,掀翻到地上。

“敢无视我的命令擅自浪叫!”

韩沉眉眼沉沉,思索间,笔直修长的大腿便狠狠碾上许知夏的挡部:“要死啊,贱狗。”

韩家血脉一脉相承,传到韩沉这一代已经是第十三代。

看着昔日在父亲床上婉转承欢的小妈,现如今正哀声连连的瘫倒在自己脚下,韩沉的内心突然涌起一股莫大的满足,受这种满足情绪的推使,他半蹲下身,伸手拧住对方脖子的五指微微用力:

“告诉我,遇到这种情况贱狗应该怎么做?”

“救…救命…”

啪!

“重说。”

“不要…痛…快要被掐窒息了…”

啪啪!

“不懂规矩的贱狗,要不要主人帮你把舌头也给拔了?”

韩沉的巴掌毫不留情,又快又狠的扇在许知夏已经青青紫紫的脸上,许知夏觉得痛,但迫于头顶男人的淫威,只能五官扭曲的把那些撕裂难捱的呻吟,打碎了牙齿往肚子里面咽。

今年是他来到韩家的第五年。

老爷子去世后,许知夏无路可去,只得匍匐在男人脚下,当对方的专职贱奴。

明明一开始许知夏见到韩沉的时候对方还是个根正苗红的五好青年,怎么他爸一死,这人就急不可耐的露出爪牙,甚至将他这个一向联系甚少的小妈也一齐占为己有。

许知夏想不明白,但眼下的情形也不容他去想这些有的没的。

脸上火辣辣的触感,令许知夏觉得自己口腔里软肉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胀起来。

男人的耳光对许知夏来说是最好的催情剂。

很快他被就扇的流了一屁股的水,轻声呜咽着,跟一头受伤的小兽一样,掰开了自己汁液横流的双腿,露出了中间那道微微红肿的肉缝。

“唔…是贱狗错了…是贱狗不该违逆主人…求主人大人有大量不要生气…狗狗的穴眼里面流了好多的水…请主人帮我用东西堵住…”

韩沉简直要被许知夏这副没羞没臊的骚样给气笑了。

他反手又给了对方一巴掌:“做什么梦呢”,他捏住许知夏的下巴:“贱狗做错事了还想爽,你觉得天底下有这么好的事么?”

有关规矩这一课。

许知夏从第一次踏入韩家大门的那一天,就彻底领教过了。

老爷子和他儿子在性事方面都放儿的很开,不过唯一区别就在于一个喜欢借助工具,一个喜欢直接上手。

韩沉明显属于能动手就不bb的那一挂,所以几乎没什么悬念,许知夏在看见对方伸手去取刑具墙上的工具的时候,便知道自己今天要是不让男人见到点血,他上午擅自外出这事儿肯定就过不去了。

果然,下一刻。

许知夏就见面前的男人浑身的气势暴涨。

“许知夏,你现在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

卷着蛇皮的长鞭“刷”的一下就落在他的身上。

许知夏脑袋懵了一瞬,而后才感觉一阵剧痛袭来。

细红的鞭痕一层叠着一层,没过一会儿就把他抽的冷汗直淌。

许知夏轻声呜咽着,却也不敢发出大动静,毕竟与这一点点疼比起来,男人要是连抽他的兴致都没了,那他才是彻底的死到临头,没地儿可去了。

韩沉这几鞭可谓是使了十成十的力。

但他没想到眼下这小东西居然还挺忍,挨了他好几下,愣是连气都没吭一声。

“不错,是学乖了,知道认错要站好,挨打要立正。”

男人奖赏似的在他额心落下一吻,而后又恢复了之前那般凛凛正色,随手一抽,许知夏的胸膛遍顿时遍多了几道看起来斑驳肿胀的红棱。

许知夏被打倒在地上,牙齿紧紧咬住胳膊上的软肉,皮下毛细血管炸开,让他眼睛下面一块儿浮现出一片颜料沫子似的红点,他感觉自己半边脑子都木了,但这痛中又带着点爽。

看着他胯间越发挺立的性器,韩沉忍不住骂了句“贱狗”,随后一脚踩他的手掌上。

“被打还能硬,老子迟早有一天要把你的狗鸡巴全给切了,你信不信!”

韩沉的话宛如平地一惊雷,吓得身下的小狗浑身汗毛竖起。

巨大的威压中,许知夏想象了一下自己胯间的“狗鸡巴”被全切了的样子,顿时被骇的猛地扬起脖颈,抽抽噎噎的喊了句:“不要!!!狗狗最喜欢主人您了!所以不要不可以!”

乖狗的讨好让男人拧紧了手中的鞭鞘。

韩沉手中的长鞭可不是一般的刑具,蛇皮卷着铁丝,上面毛毛躁躁的丝网,他特地没叫人去处理,为的就是给眼前不听话的贱狗以致命一击。

“哦,不可以?”

肉棒滴滴答答的吐出汁液。

韩沉敛起眉,一副“我看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姿态,大肆欣赏起对方被自己抽的汁液横流的样子:“你是在教我做事情?”

“还是说,贱狗你有比我更好的想法?”

许知夏胸膛上的乳粒被鞭子上的丝网勾的微微变形,半秒之后回弹,变得如石子一般又肿又硬,他“唔”的一声挺起了腰肢,整个人如同被拉满的弯弓,脸上浮现出一丝惊恐。

等到刚才被对方无意之间抽打的地方迅速泛红,许知夏才像是被疼了懵了似的,眨巴眨巴自己泪眼朦胧的双眼,眼神之中全是哀求。

“不…不要切掉…”许知夏的鼻音有些重,听起来是软软糯糯的:“贱狗怕痛…贱狗再也不敢了…呜呜…”

韩沉看向他的目光近乎冷漠,他伸手掐住他的肉粒:“怕痛?”

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玩的笑话,男人定定的审视了面前人片刻,而后又开怀的笑了起来:“像你这种人居然也会怕痛?别逗了,我看你现在不是享受的很么!”

说着,韩沉便一把拽起许知夏的头发,将他的腰身往下压,直至压出一道适合被人艹的完美弧度。

“腰板挺直,腿打开,我要来艹你了贱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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