批号痒扣一下-真理、砂金
绪有些激动。
而你抬起手轻轻扫开应星垂在你脸颊上的白发,满不在乎道:“还好吧,魔阴身不发作他也挺正常的。”
应星狠狠按着你的肩膀,红着脸咬牙切齿道:“你……你这个傻孩子。你知道刃每天心里都在想什么吗?”
“什么?”你略感疑惑,心中不解,“应星你在嫉妒刃吗?”
“哈?”应星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样,讥讽地笑着,“他在你面前还真能装。”
“想知道他到底想对你做什么吗?”应星附在你耳边低语。
你眯着眼睛笑了笑,低语道:“那你呢?”
应星低头再次印上你的唇,一声压抑在喉咙里的娇吟传入耳畔,应星的手掌爬上你的腰侧,掐着纤细的腰肢,贴近自己。应星眼眸一暗,喉结上下滚动,粗糙的大手压住大腿两侧,强硬得挤了进去。
“应星……要做什么?”你能感受到腿间一根硬邦邦的东西戳着腿肉。应星呼出的浊气滚烫烧人,耳根被他撩拨得又热又痒,脊背发麻,还没等到回答,你的双腿便夹住一个很不妙的东西。
“他又在想着你自慰了,不帮帮他?”应星嘶哑地低笑道。
你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你们……你们居然连这个都感受到吗?”
“是啊,包括他一遍又一遍割开手腕,包括你们接吻的时候……”应星再次吻住你吞咽下未能问出的话语。
硬挺的性器在你的大腿缝里进出,在白皙的肌肤上磨出一片暧昧的红。你沉醉于应星灼灼的吻中,渐渐地也被勾起欲望来,小腿不安分地蹭着应星的腰侧。
应星见你动情,唇边泄出一丝笑意。粗大的指节挑开内裤的边角,手指直接碰触到了湿润滑腻的肉唇,待找到那颗隐藏于唇缝下的花蒂,两根手指一夹,轻轻地按捻揉搓。
“啊——应星……我受不了……唔……”轻呼的双唇被应星所截掳,火热的舌头缠上你,躲不开避不过。嘴里的舌头被应星肆意缠卷得发麻,他的手指还在花蒂处撩拨出一阵阵快感,你饥渴难耐地小声哼哼。
温热的花液浇湿了应星的手指,他喉咙里回荡出嘶哑的闷声笑,粗粝的指腹在外唇打转,在你的吟哦下猛地插了进去。
“唔!啊……应星!”
潮湿紧致的甬道紧紧夹着他的手指,应星的呼吸逐渐粗重起来,手指一点点拓开花穴深处,剐蹭着肉壁上的皱褶,寻找你的敏感点。
“啊……哈啊……唔,应星、应星!”
你咬着应星的下唇,喘息不息,明亮的眼眸染上了一层薄薄水雾。
应星冲撞的速度越来越快,好觉双腿之间的性器快磨得腿肉起了火,摩擦出的酥麻痒意又很快转成快感,电光石火一样冲击着你的感官神经。
“舒服吗?要再快点吗?”
啧啧水声不绝于耳,应星的手指屈起在湿热的穴道里横冲直撞。
“呼……呼……可以了……”你气息紊乱,泛起红潮。
黑暗的房间里,应星的挑弄让你身心俱疲,仿佛被搅动得筋疲力尽,难以使出半分力气。
“喜欢吗?”应星轻轻吻了吻你的耳垂。
“喜欢。”
“刃那个家伙现在一定气得想杀了我吧。”
“你们真的能同感啊。”
“你打电话问问不就知道了。”
“累了,睡觉。”
深夜,刃心中翻腾着一团烈火,愤怒和欲望如潮水般涌来又退去。
……
嗒…嗒嗒……
一阵阵凄厉的尖啸声在寂静的巷子里回荡,伴随着刀锋的颤抖,鲜红的血液顺着锋利的颤抖的刀尖砸到尚有余温的血泊中,血泊之源还在那一汩一汩喷涌着新鲜的温暖的血液。但血液的主人此时已经终结了自己在世界最后一口呼吸,睁着因惊恐而狰狞的眼睛,肢体扭曲,血肉横飞的,支离破碎的,像垃圾一样堆在巷子的尽头。
眼前这幕简直可以称得上街头艺术——用上等的红颜料泼洒出来的惊人巨作。
而它正出于你手,这一双才刚刚学会使用短刀捅人的、不沾阳春水的、细皮嫩肉的手。
你刚刚到底是因为什么杀了他呢?
刀具掉落,还沾着黏稠血液的手焦虑地盖住那惊疑不定的脸,深深呼吸了一口血腥浓郁的空气,激荡的心脏这才恢复了正常的运作。
到底是因为什么?
你那脆弱而美丽的眼眸颤抖,四处飘忽游离,迅速地扫视四周,最终落到那温热的尸体上。
原来是因为这个肮脏的男人出言不逊想跟你去开房。呵呵,你无声扯起嘴角笑了笑,嘲讽地瞄了眼那处已经七零八碎的下体。
不自量力的臭虫。双眼陡然阴沉,即便嘴角还是那可人的微笑,但在这僻静幽暗的小巷里还是显得邪异可怖。
自己大抵是真的疯魔了,可那又怎样呢?
重新垂下染血的发抖的手,不顾脸上黏腻的血液,你轻松地叹气一声。
忽地,你听见一阵响动,警惕地转头看去,只见一个纤瘦的男人一步一步走了过来。
……
你冷冷瞧着那人,不作声响。
纤瘦的男人同你身形壮不了多少,如果他想对你做什么,你还有反击的余力。但他腰背挺直,身姿玉立,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样走近你,神情平淡如水,全然没有任何攻击你的意图,甚至他还从口袋里拿出一包纸巾,抽出来,抖开,折起一角伸臂作势要擦去你脸上的血污。
你只微微侧头躲开,努力平缓干涩颤抖的声音道:“你做什么呢?”
“你脸上有血,”男人见你躲开,也不再做些亲近你的动作,反手将纸巾递给你,温声开口:“擦擦吧。”
你抿了抿唇,很是怪异地凝眉看着黑衣白衫的男人。你不想去接,可他很是固执地举着等你接过。你拗不过他,伸出还在发颤的手收下了纸巾。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捏着纸拍在脸上低声问。
男人淡淡笑了一下,放下手,没多解释几句,转身走到尸体旁边蹲下,轻而易举地拧下尸体的胳膊,张开漂亮的薄唇对着吱吱冒血的血肉裂口就是一口。
“你!”你惊惧地睁大眼睛退后两步,心差点跳出嗓子眼。
男人闻声侧头瞧了你一眼,利齿咬碎新鲜柔韧的血肉,挪动牙齿细细咀嚼着,他根本没想着避讳你,慢条斯理地品尝着人类的遗臂,纤维感十足的肌肉吃起来格外可口。男人吃得开心,可是苦了还在生死边缘试探的你。生肉在牙齿的碾压下传出阵阵新鲜的清脆的声响,你听得一清二楚,只觉得头皮也被男人一同啃食咀嚼。来自生理的原始恐惧,心底猛地传出强烈的逃生欲,你接连后退几步,想转身就跑。
“你要是走了,我就报警。”男人轻飘飘地开口,便能将你发软的腿脚牢实钉在原地。
你咬着后槽牙,努力吸气平息身体的恐惧,故作镇定道:“你、你吃了他,你也跑不掉。”
“不,我跑得掉,”男人语气平静也轻松,伴随着几声诡异骇人的撕裂声,他再次开口:“你杀了他,就算跑了也会被抓到的。”
你气急不爽地反驳道:“那又怎样,跟你有什么关系……”
“咚”的一声,七零八碎的尸体被男人踢进了下水道,随即是水流动的声音,哗哗地推着有些凝结的血液冲进下水道里。你安分地闭上嘴,努力装成一个鹌鹑,免得男人波及你。
“没关系。但我可以帮你,”男人抹去唇边的血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