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我又不死心的对那车辆信息进行了调查,果然还是没有收获。
那是一个已经报废的被录入在案的车辆。
这一条最为直接的线索便断了。
我深呼吸了一下,让自己的心神平复,然后开始转动大脑思考还有什么思路线索。
通过监控能够确定孩子确实是被人所带走的。
车的线索虽然断了,但也因此证明了其要么是早有预谋,要么便是专业团伙。
可以说便是专门针对孩子来的。
但是根据丽莎之前所说的,孩子一直在家中没有出门。
如此便衍生出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其为什么知道家里有一个孩子?
孩子唯一在公共场合暴露便是偷渡过来的时候,因为需要将孩子带在身边,但通过这也只能知道丽莎有一个孩子,无法确定其就在家里。
而除此之外,从什么地方才能得知孩子的信息?
我忽然想到了丽莎刚才所说的为孩子办理身份。
这是一个可以非常明确的指出自己孩子独自在家的信息。
于是立即向她询问了关于这件事的经过。
丽莎没有过多的犹豫就说出了自己是通过一个以前的同胞的关系办理新身份的。
我下意识的便对这个所谓同胞有了怀疑,因为我知道在他乡坑自己人最擅长最厉害的就是同胞,这是一个古今都不变的真理。
于是便根据丽莎的描述调出来这位同胞的信息,然后经过对比后发现这个人的身形背影与监控中下车那人的背影有些相似。
当即便将之锁定为头号嫌疑人。
接着我询问了孩子的名字,又与丽莎交换了联系方式,然后在她的祈求中通过权限锁定了嫌疑人所在的位置,并朝之赶了过去。
根据嫌疑人已经记录在案的档案记载。
其叫作司为林,男性。
登记年龄48岁,属于老偷渡客,已经过来十几年了,早就已经圆满的融入到了这里,取得了合法的身份。
种人
娶了一个本地人女人,生了一个孩子,平日里经营着一家贩卖仿制药的小药店,暗地里还与一些帮派有着牵连不深的牵扯,做着帮着同为偷渡者同乡牵桥搭线的生意过伙。
总之相对拥有着稳定的生意与圆满的生活。
这样的人实在想不通为什么会与这样的恶劣案件牵扯在一起!
一边疑惑着,然后便到了地方,嫌疑人司为林家附近,为了避免打草惊蛇我没有直接开车冲过去,就将车停在停在不远处,然后自行走过去。
我摸了摸自己腰间所别着的手枪,又自口袋中掏出了一个漂亮的蝴蝶发卡,将之别在胸膛,触碰了一下眼珠。
随着光线扭曲,我便在走动中忽然变了一副模样,从原本穿着警服的警察变成了一个穿着邋遢的金发雅利安人,神情也有些鬼祟不安。
千变万化光学面具,不管是犯罪还是破案都是那么的好用。
我顶着这么一副尊容走进了司为林家的小店中,乱糟糟的小店摆着货物,一个脸上带着本地人容貌特征,依稀可见几分曾经风韵的女人坐在玻璃柜后面无聊的上网。
我微微的低着头,眼珠左右看了一下,然后朝着女人靠去,“你好…我找老司。”
这是我从丽莎口中得知的司为林的称呼。
女人头也没抬的回了一句,“他不在,明天再来吧。”
不在?我刚才明明通过监控锁定了其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回到家中。
心里进一步确定了司为林有问题。
于是脸上带着些许为难,些许着急,些许不知所措共同所混杂的纠结与祈求,道,“不知他在哪里?什么时候回来?我实在是有着着急的事请他帮忙。”
“什么事?”女人终于抬起头。
“就是帮忙给孩子弄个户口。”
女人脸色一变,“这可不能乱说。”
说着伸长了脖子四下看了,没见什么人,这才用眼神示意我一同悄然的来到了一旁背处。
“这样的事情怎么敢在…”
刚开口埋怨,还没有将话说完便被我伸手打在了脖子上,晕了过去。
将女人小心的放在地上,接着我从腰间掏出警用手枪,然后小心的进入了这小店的后面住宅区,按照房间的布局偷偷的搜索了起来。
因为地方不大,很快就发现一个大概是卧室的房间内传来声响。
我悄悄的来到半掩的门口,深吸了一口气,紧了紧手中的武器,猛然间将门推开。
里面确实是一个卧室,结婚照片,床,被褥,布置的没有什么出奇的。
唯一便是床边摆着一张小桌子,桌子上摆着一些相对于这个家庭比较奢侈的人造食品以及酒精调制饮料。
一个穿着背心,身材相貌与资料中的司为林相同的男人正坐在桌旁一脸笑意地吃喝着,仿佛是在庆祝些什么。
开门的动静让其不由而抬头看了过来,我的出现似乎让他有些吃惊。
但还不等有什么动作便被我用枪指住,“不许动…不许动…举起手来…块举起手来…”
男人搞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但枪械的威慑让他的身体不由而照着我的喊叫来作出反应。
“警官,别开枪别开枪…我是有身份的守法良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