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理由太过显眼,对佛能·河百而言随便一查便能够查得到,不光无法有效的糊弄,甚至还有着破坏目前大好形势的风险。…
可除此之外,张宝仁思来想去却怎么也想不出自己的这身武功出现在自己身上的正当理由。
如果干脆只表现出目前显露出的境界,不显示真实的境界,半吊子如何在交手的过程中将钥匙从已经将武功练到巅峰的人身上拿到手?
如假意请教,中途变脸,这就又变成了强抢?又何须绕这么一大圈子?
除非是佛能·河百能够体贴的,将自己的武功境界压低…嗯,这似乎是一个思路。
张宝仁忽然想到了之前向女警讨教的时候,似乎听她说过,他们这帮人在进行比武游戏的时候,因为男女之间的身体构造以及体重的影响。
为了公平起见,男女之间的比斗基本上会选择以招式为主的‘文斗’。
如果能在这种特殊规则下进行比斗那就完全符合预期了。
不过这却是不太好办啊。
…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问题就是,目前一切的假设都设立在那一把钥匙佛能·河百会一直随心携带之上。
但也有可能钥匙只是其这一次经过把玩后偶然放在了口袋,可能下一次不知道就跑到哪里去了。
毕竟只是头一次在其身上感应到了钥匙,还有一些不确定。
要是碰见这种情况,再怎么偷,再怎么谋划也是无济于事,需要另行再做打算。
现在就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是一步。
如果实在不行,那便只能通过最后的手段,强行的抢了。
…
又一次的餐厅。
张宝仁坐在佛能·河百身旁,瞪大了眼睛,兴奋的道。
“窝们古印度的文化实在不是其它能够比拟的,不说那种直指人性根本,哪怕现在、未来说着仍不过时的的种姓制度这一大招。
“就拿宗/教来说,印度教的哲学思辨,逻辑,道理,要远远高出整个世界上的任何教派,在第3区之内比之现在佛门的前身更是强出不知多少。
“释迦也不过是毗湿奴的一个化身,
阎罗更是无耻的抄袭……”
“咳,现在可不能胡说这些。”佛能·河百微微的制止道。
感受着其身上所传来的熟悉而又特殊的波动,张宝仁愈发的激动,“这些可并非是我胡说,而是有着无数历史资料证明的。”
“那只是其自身经文中的…一家之言,算不上什么真实史料。”
张宝仁道,“可是我们以宗/教文化为基所诞生出来的音乐、美学、造像,其艺术水平举世无双, 这些实打实的证据可不是假的。”
“这点确实没错。”
“所以我就说单以古代宗/教文化而言,我们确实是比较成熟先进的…”
就这样,在张宝仁有意附和的情况下,两人谈的是越来越尽兴,关系也是越来越近。
佛能·河百甚至为此改变了自己原本的吃饭习惯,有时并非是外厨用餐,也会让张宝仁来作陪。
慢慢的两人变的好似知己…
在感觉到时机已经酝酿的差不多就之后,在又一次的谈话中,张宝仁在说起神话传说的时候,不小心提到了湿婆大神以‘坦达瓦之舞’毁灭世界。
随之不由而解释感慨。
“湿婆神的‘坦达瓦之舞’是古印度人们对于宇宙的律动的一种朴素的想象认知,同时也是人们祭祀湿婆大神的一种礼仪。”
机会
“人们利用身体的律动与平衡能力,希望能与神灵所代表的世界的律动共鸣起来。
“有些巧合的是,好像所有人类文明最早的祭祀都是舞蹈,这好像是所有人类文明早期表达艺术的一种共同表现。
“更加巧的是,随着之后文明开始逐渐发展,经历随之而来的战争与生存后,所有文明的人,都不约而同的将原本代表身体平衡的舞蹈转化为武术,由祭祀变成了杀戮。
“这种巧合真是让人感觉到奇妙,仿佛有一种伟大的力量在干涉引导着一般。”
佛能·河百闻言摇了摇头,“哪里有什么巧合,所有的巧合都有必然的道理在其中,只是看发现没有。
“比如说你说的这祭祀舞蹈与武术之间的转变,首先要明白祭祀之舞诞生的根源是什么?
“最早的祭祀之舞本来就是人类与自然野兽搏杀所总结出来的简朴的动作,然后以这种带来生存的伟大力量来进行祭祀。
“这也是为什么所有文明都以舞蹈作为古老祭祀的原因,所有文明必然经历过艰难生存。
“而之后化为武术不过是返本还源而已。”
“原来是这样,受教了。”张宝仁一脸真诚的道。
“舞与武,原来本为一体。”
“如此说来的话,古印度武术‘卡拉里帕亚特’被称为古武之王可以说是理所应当的事了。”
“因为古印度在一切古文明中从来都是能歌善舞的民族。”
“我之前在网上了解到哪怕当今经由科技重现的人体运动学的代表外门武道也深受‘卡拉里帕亚特’影响,之前还有所怀疑,现在估计也是真的。”
“咳…”佛能·河百闻言忽然有些尴尬的咳了咳,摆了摆手。
“那什么,现代的外门武功是科技指导下的人体运动学的巅峰表现,与纯粹的古武可谓是两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