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塌房的哥哥(SP/两犬互抽)
的骚水浸湿,马眼一张一缩的似乎又要射了出来。
就在这时,她松开了手。
“络络公主,求你……求求你……”
“求我什么?”
他双目血丝布张,颤抖着嘴唇:“摸……摸摸我……求求你了。”
“……”
“络络公主……络络公主络络公主……求求你摸摸我……”似乎是意识到自己漏掉了些什么,他立即按照规矩重新又求了一遍。
苏洛洛用掌心的纹路摩擦着他的龟头,手中的鞭子落下:“射!”
噗!噗!噗!
又是几股精液喷了出来,苏洛洛在命令他射精后,就立刻拿开了自己的手。在毫无触碰的情况下,那根鸡巴还在继续摇晃着射精,全部射进了丝袜内。
她脱下鸡巴上射满了精液的丝袜,递到他的嘴边:“舔了”
已经射过三次的精液,依旧散发着让人不适的味道,york已经完全没有了最开始嚣张的气焰,听到了洛洛公主的话,他立即乖巧的伸出舌头,把自己丝袜上的精液全部卷入腹中。
女人挥舞着鞭子,一下下打在男人的身上:“你是不是我的狗?”
“是是……我是狗,汪汪!”york讨好的学了两声狗叫。
“谁的狗?”
“络络公主……我是络络公主的狗……”
“那你以后是不是只跪在我的脚下射精?”
“是……我是,以后只跪在络络公主的脚下射精。”
“乖狗,射吧……”苏洛洛一边摸着他的头发,一边抽了过去,原本修长光滑的大腿,此刻已经伤痕累累。
那一晚上,york一共被弄射了十二次。
男人的呻吟声和哀求声不绝于耳,到了后面,苏洛洛只需要在他的大腿根部抽上两鞭子,再说一个射字。他就会条件反射的射出来,精液已经稀薄的近乎透明。
最后,两个人都疲惫的瘫在床上,york被榨干了半条命。
直到一群黑社会模样的西装男冲进“deon”,才让苏洛洛酒醒了大半,她颤抖着把男人那已经变得歪歪扭扭的面具拿下来。
一张家喻户晓的脸出现在她的面前——
他就是俞安炀。
俞安炀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他的背景之所以没人能扒出来也没人敢扒,是因为他家曾是国内最大的黑色家族,只是近几年家财兴旺,一些族人不愿再过那种刀尖舔血的日子,便开始转战商界,丰厚的家底再加上雷厉风行的残忍手段,让俞家这几年是风生水起。
那夜意乱情迷下的荒唐,完全都被他抛之脑后,羞辱,愤怒,不甘……各种情绪伴随着清醒一点点涌入脑海。
虽然说当日看到这件事的人都已经被下了严格的封口令,但还是有一些只言片语在俞家人之间流传着。
无论是york还是俞安炀,这两个身份都不曾受过这样的委屈。
……
思绪回到三年后,苏洛洛看着俞安炀在自己面前低声下气的模样,感叹还真是跟当年的他天差地别:“当初是我年轻不懂事,主动招惹了你。现在想想,你应该也是十分不情愿的跟我跟到今天。委屈你了,既然那么为难,那你走吧。”
俞安炀立即红着眼睛拼命摇头:“贱奴不委屈,也没有不情愿,主人……求您别这么说。”
他膝行至苏洛洛面前,把鞭子叼在自己的口中,然后近乎自虐的把头一次次磕向了地面。
当初是她把他亲手拉入地狱,变成了最真实的自己。如今他又如何能收起鲜血淋淋的翅膀,假模假样的伪装?
他做不到,也不愿意。
他想要把脖子上的狗链完完全全的交到主人手中,她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可以让他高潮射精。这样的俞安炀,才是最真实的。
苏洛洛伸手摸向了他手中的黑鞭,似乎看到希望的俞安炀立即将自己的双腿分开,露出那个已经饱受折磨的阴茎。
他目光痴缠,乞求苏洛洛给予他那个脆弱的部位最严厉的惩罚。
在暴露出来的大腿根部,隐秘的角落里,出现了一个简约流畅的字母纹身——ll。
仔细观察,还会发现,黑色的纹身下面,有一道细小的疤痕,这疤痕的形状似乎和覆盖它的纹身别无二致。
苏洛洛忍不住动了恻隐之心。
这道疤,是俞安炀当初亲手用刀子割出来的,洛洛这两个字的首字母。他只记得络络公主的这个名字,却不知道她的络究竟是哪个络字,该怎么写。
疯狂之下,他只用刀刻下了两个l。
好吧……就再给他一次机会。
虽然她什么不懂,但也能感觉到,手中鞭子绝对不是一件情趣用品那么简单。她抚摸着鞭子上的金属纹路:“你想好了吗?这一鞭子打下去,你下面那根可就废了。”
“主人,贱奴知道自己罪该万死。能被主人废掉也是它的福气,求主人打烂奴的贱根,如果废了就彻底阉掉,给主人做阉奴。就是……求求主人……别不要我,主人。求你了,求你了……”
“啪”的一声,苏洛洛将鞭子抽在了地库的地板上,扬起些许的尘土。
这手感真是不错。挥动起来,就算没用太大的力气,也能发出巨大的声音,难以想象,这要是打在人的身上会有多疼。
她对着他大腿上的纹身处,狠狠的一鞭子抽了下去。
“啊!!!”俞安炀发出一声惨叫,控制不住的倒了下去,捂着伤口的位置半天都没起来。
苏洛洛的狗耐受力都十分强悍,俞安炀就算是作为长期的床奴,也不至于一鞭子都打废了,这威力着实不一般。
“这鞭子是你定做的?”苏洛洛问道。
他疼的冷汗一个劲往下滴,强撑着身子又跪回了苏洛洛的面前:“这是贱奴从家里带过来的,它本来就是用来伤人的……”
苏洛洛就像捡到了烫手山芋,倏地扔下手里的鞭子,她可不想当杀人犯。
俞安炀爬过去,继续把鞭子叼回了口中,献宝似的盯着对方,渴求着主人继续。
“真是个疯子。”苏洛洛不想陪着他一起疯,但是一想到他确实被一个女人搂过抱过,她就觉着心里存着一块疙瘩。
她就是这么不讲道理,自己找几个男人都可以,但是她的狗有一丝一毫的不忠都不行。
俞安炀的职业是艺人,在他的工作中,难免会和其他女艺人有亲密的接触。近几年他已经在尽力避免拍一些感情戏,即使有,也会提前向苏洛洛申请报备,没有她的允许,他都不敢接下。
如果今天轻易原谅了他,这样类似的事情,不知道以后还会不会出现的脱下了西装外套,灰色的西装裤下,包裹的部位有些鼓胀,隆起了不小的一个包。昏暗的灯光下尤为显眼。
“硬了?”苏洛洛打量着他,一脸鄙夷的问道。
“看见您法的交错着,俞安炀一声不吭一副俯首任人宰割的模样,就像是玩坏的破布娃娃,更加激起了苏洛洛的施虐欲。
十分钟后,破布娃娃已经被吊在了刑架上。
女人强忍着怒意,却掩饰不掉语气中的失望:“我就这么不值得你信任吗?”
没等他开口,那张轻抿的薄唇就被黑色胶带封了起来。
接着她拿出一根按摩棒,大小比手臂还要粗,是特别定制的最大号。按摩棒一共分为了三个震动档位,并且附带着电击功能。
她分开俞安炀的双臀,在未经过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