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敬知你不要太过分【第三更感谢大家的订阅】
让他不安的,是那个可怕的噩梦。他不能失去程敬知,哪怕只是梦,也足以让他痛彻心扉。
他的身子缩了缩,又往她怀里凑近了一点,用一个缺乏安全感的姿势靠在她身上,“敬知,我无情无义,我刻薄寡恩,我现在是十足十的恶人,谁都看不起我,谁都可以唾弃我。”
敬知心下一叹。他做的那些事,是挺可恨的,那些被他抛弃的人怕是恨不得诅咒他,一个人需要多大的坚强和毅力才能坚定不移走那条孤独的路,他确实承受了很多。
可恨,却也可怜。
她承认,她没有办法真正做到恨姚盛宇。都是孤独的人,又何必互相憎恨。
“去睡一觉吧。”她拍了拍他的腰间。
男人轻抚她的发丝,眼睛闪烁着异样的光芒,“你陪我睡,我害怕,一闭上眼睛,就要做噩梦,昨晚一夜没睡好。”
“好。”
半睡半醒间,又觉得有一条手臂揽住了她的腰,越收越紧,就像是藤蔓一样缠绕在她身上。
敬知把手放在他的手上,想拉开一点距离,却被他握住了。他将手搁在她的腹部,整个人都紧紧贴着她的后背,把脸埋进她的颈窝里。
“盛宇?”敬知轻唤了他一声。
紧接着,她就被翻过来,男人半压在她身上。
外头天气y沉,窗帘紧闭,遮光效果极好,遮住白天的光线,黑暗中,只有那双眼睛宛若夜间的深潭,微微一闪,激起半点浓稠如墨的光亮。
她听见他低低的声音,是哀求的:“敬知,我闭上眼睛就做噩梦,我想要。”
她不答,他也没有半点行动,只是用一种恳切的、真诚的语气说:“可以吗?”
很多时候,姚盛宇都是无坚不摧的,霸道强y到了极致,很少露出这样脆弱的一面,让敬知觉得,她的拒绝很有可能像最后一根稻草,将他整个压碎。
她撑起身子,把男人推到一边,将他压在身下。
他们看不见对方,只能在暗中0索着。她听见他沉沉的喘息,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0露的肌肤上。
她的下t蹭到了一个坚y的东西,藏在k子里,被压抑着,等待着释放。
她拉开拉链,黑暗中,这样细微的声音好像被放大了,姚盛宇觉得,好像是什么东西,蛰伏在暗中,而他是那滩供奉在案上的祭品。
敬知慢条斯理地扯开他的腰带,男人深呼x1着,双手抓住了她的肩膀,想要抚0她的身t。
敬知把他的手慢慢挪下来,放在他的上腹部,他没有抗拒的余地。
她把那根腰带ch0u出来,绑住了他的手,用的,是专业的绑法,不至于让人非常难受,但若没有技巧,一时之间是难以挣脱的。
果然,他非常不习惯这样的玩法,挣扎了几下,敬知感受到他的动作,伸出手,在他的x肌和腹肌上滑过,是一个安抚的动作,这个动作很快让他平静了下来。
他的身t已经紧绷到了极致,兴奋得近乎颤抖起来,牙齿紧咬,就像是一根被拉到极致的弦,他需要什么东西,让他释放,把他s入辽阔的天空。
敬知坐在他的x器官上,用一种缓慢的力度磨蹭着,男人的guit0u渗出的tye混合着她的yda0分泌而出的tye,纠缠在一起,是一种粘腻的触感,那种气味是动物x的,原始的,带着点脏。
敬知握着他气势汹汹的x器官,微抬t0ngbu,一点点的,将这个巨物吞入t内,张弛有度,时而急促,时而舒缓,c弄起来。
黑暗遮蔽了一切,让人心头隐秘的yu念不断膨胀。敬知伸出手,捏住他的下巴,把手放进他嘴里不断搅弄。
她的声音很温柔,有些无奈似的:“刚刚不是还求c么?嗯?怎么不出声了?saoroubang还不够满足么?”
黑暗中,身下的男人不断发出sheny1n。
男人的sheny1n也可以是x感的,低沉,从身t深处发出来的乐声,如同大提琴般优雅的质感。
“专程飞过来一趟,就是为了求c。”她轻声一叹,像是月光一样朦胧,“还以为你有多坚强呢,没想到这么不堪一击,遇到困难,还是会挺着saoroubang求c,像一只sao公狗。”
男人发出一声闷哼,“不……我不是……”
nv人故意收缩yda0,让绞紧越发深刻,男人的声音陡然变大起来。
“姚总,你在床上这么sao,你的那些下属知道吗?”
“不……啊哈……”
nv人拍了一下他的t0ngbu,发出一声清脆响亮的声音。
“你的roubang怎么这么sao?看见nv人就要b0起。你和老婆分居两地,不会去找别的nv人求c了吧?谁来都可以c你!不检点的sao男人!”
男人忍不住说:“不!我没有!你不要w蔑我!”
“你这么sao!还敢说没有?偷吃就算了,还对老婆撒谎?”
他实在难以忍受这样的脏水,哪怕是床上的dirtytalk也让他有种被怀疑被侮辱的感觉,有些崩溃地说:“程敬知,你够了!”
“saoroubang还在你老婆t内,敢凶你老婆?sao公狗!”
敬知撩了撩头发,把发丝撩到脑后,她的t力也达到了极限,用了一些手段把他弄s了。
男人不停地喘息着,ga0cha0的余韵还未消失,他睁着眼睛,出神地望着漆黑一片的天花板。
jg神上忍受着被侮辱的痛苦,r0ut上却快乐到了极致。
他的妻子不是月神,而是魔nv。
敬知松开他绑着他手腕的腰带,轻轻抚0了几圈。
这个动作,温柔极了,像是外出遛狗回来,就立刻松开了枷锁,并0了0他的脑袋,对绑缚他的行为进行道歉。
“安心睡吧,不要想太多。”她声音轻轻响起,带着些许倦怠。
这一瞬间,她又从魔nv变成了月神。
敬知醒来,天已经黑下来了,外头没有月亮,只有一缕风顺着窗飘进来,掀起窗帘。
她听见外头有哐哐当当的声音响起,有些疑惑,就翻身下床,穿上拖鞋,走到客厅。
一gu非常呛人的气味从厨房飘来,紧接着,她听见了男人的咳嗽声,然后又是哐哐当当的声音。
敬知连忙走到厨房,里边烟雾缭绕,看见姚盛宇在里边做菜。
这场景,真的很像做梦,不,她做梦也不会做这么离谱的梦。
男人背对着她,宽肩窄腰大长腿,穿着不太合身的围兜,手里拿着锅铲,那动作就像是第一次拿武器上战场的新兵。
他又捂着鼻子咳了几声,把r0u倒进烧着的油锅里,立刻冒出滋滋的声音,因为动作不熟练,他被烧开的油喷溅到了,连忙向后撤退了几步。
怎一个乱字了得。
敬知本就觉得自己是个厨房废,但没有对b就没有伤害,此刻竟产生了一种微妙的优越感。
原来她不是最废的,更废的另有其人。
姚盛宇愣了一下,呆若木j,看了一眼旁边的那碗水,就拿起来倒进去。
再不阻止就要炸锅了。
敬知没了看热闹的心思,连忙上前,把水从他手里接过来,把火调小,把油烟机开到最大。
姚盛宇愣在一旁,显然非常尴尬,又问敬知他需要做什么。
敬知把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