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过去一个枕头。
软绵绵的东西落在腿上,不痛不痒,但是她这么骄横,着实叫郝加诚头疼,这次谈话没有预想中的顺利,愤怒占据高地,口不择言,根本讲不明白。
只是,没想到她会主动提起当年的事,怕是真的憋了很久,无法再忍了。
能说出来也好,余生还有几十年时光要过,他并不希望彼此之间留下一个不可提的禁忌,日日记在心上,讲话都要时刻注意避开,那样的生活未免太辛苦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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