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摩挲着细嫩滑腻的肌肤 眼中水光潋滟
一般来说,沈允是不回老宅住的。他一成年就从家里搬出来了,只有沈父打电话要求的时候他才会回去,而每次回去几乎都是为了见沈父新娶的女人。这次突然搞出来一个男人,虽然新奇了点,但沈允也没太放在心上。
毕竟,还不知道这男人到底能活多久,沈父的克妻命格说不定对男人也有效。
但温川俞显然很不一般,以前那些名义上的后妈都对沈允能躲则躲,生怕多说两句话就惹了这个冷冰冰的小沈总不痛快。
其实沈允只是很累而已,他不笑不是因为不高兴,只是因为没什么值得高兴的事罢了。
温川俞也不知道是从谁哪要来了沈允的电话,三天两头就打过来关心他身体如何,让他晚上记得回家吃饭。
温柔的语气通过电话传递,莫名有些阴测测的,沈允几次推脱敷衍,温川俞竟然直接找来公司。
“允允,你在忙吗?”
这声允允给沈允惊得差点把手里的杯子扔出去,他回过神不可置信地盯着温川俞,张了张口,还没出声又被温川俞摸上手背。
“你想问,我是怎么知道你的小名的吗?”温川俞笑起来更好看了,碎发从耳边滑落平添了几份柔和,嘴里说出的话却更加诡异,“因为我是你妈妈呀。”
“你这是发什么疯?”
沈允有些头疼得扶额,他从昨天晚上开始对接项目,忙到现在连口饭都没吃上,又困又饿又累,实在是没什么力气和温川俞闹下去。只好无力地摆摆手,告诉他没事就先出去吧。
他常年作息不规律,吃饭也是有时间凑合一口没时间就算了,身体怎么说也算不上健康。现在也不知是不是气得,胃部隐隐抽痛,连吸气都带动着痛苦。
“怎么了?”
温川俞上前一步,伸出手去摸沈允凉冰冰的脸颊,入手是一片濡湿,疼得冷汗涔涔也咬着牙一句话不说。
“你哪不舒服?”温川俞一贯挂在脸上的那抹笑被不易察觉的焦躁取代,他靠得更近了,沈允几乎可以闻见他脖颈处萦绕的淡香,更晕了。
“呜”沈允抬手无力地推了推他,想让他离远些,想说他身上的香味闻着好晕,但一开口只听得声含糊地呜咽,随即便昏了过去。
沈允长得极好,简直是挑着沈父沈母的优点长成,又半点不像他们。现下面色惨白眉头微蹙,更显得脆弱不堪。温川俞瞧着他,一时间愣住,只将人搂进怀里,脸颊贴着脸颊蹭了蹭,轻声细语地哄,“允允,不怕不怕痛痛飞走”
沈允醒来时眼前一片昏暗,撑起身想坐起来,没成想吵醒了身旁浅眠的温川俞,其实他更没想到温川俞会睡在自己旁边。
他还没想好说什么,温川俞已经迫不及待地扑过来抱住他,男人看着瘦,力气还挺大,沈允半分也挣扎不开。
“允允,还痛不痛啊,还晕吗?”温川俞看上去心疼极了,自然而然地想要摸沈允的肚子,被他抬手惊异地挡开还露出不解的神色。
“怎么了允允,你怪妈妈没有照顾好你吗,别怕,以后不会痛了。”
温川俞的神色不似作伪,语气柔和缠绵,手上的动作却很强硬,硬是搂着沈允将人从上到下好好摸了个遍,惹得他气红了白玉似的一张俊脸,偏偏又躲不开,只好大声问他是不是神经病。
“嘘,允允别吵,乖乖的。”
沈允都快崩溃了,因为温川俞的手已经探进他衣服里,手掌摩挲着细嫩滑腻的肌肤,逐渐伸向不可描述的地方。
“你到底要干什么?我哪里招惹你了吗?”沈允挣不过他,只能死死夹着腿不让他乱动。一双琉璃似的眼睛因为羞辱和气愤水光潋滟,嘴巴也咬破了皮。
温川俞仍笑着,亲吻他的嘴角,灵活地撬开紧闭的口齿,勾住躲藏的软舌搅弄,不放过每一寸敏感。另一只手捏着沈允僵硬的脖颈按揉,像是安抚受惊的幼犬般耐心,一点点将他软化。
沈允被他亲得受不住,身子都软了更夹不住作乱的手掌,任由男人探向已经微微抬头的性器,上下抚弄。
“不行,不行别这样”一向平淡的嗓音染上哭意,沈允久违得感到害怕,竭尽全力想要逃开。他毕竟也是一米八几的男人,奋力一推,竟然真的挣脱禁锢,慌忙跳下床往外跑。
温川俞并不追,只伤心地看着他,泫然欲泣,吐出的话语却如毒蛇般冰冷:“允允,你跑不掉的。”
他说的是实话,这是他的私人房产,连沈父都不知道。房子里所有门窗都上了锁,这里简直像一个囚笼,犹如恶龙关押公主的城堡。
沈允跑下楼,发现大门打不开,转身提起凳子用力去砸窗户。
只是防弹玻璃坚固异常,并非人力可以破开。这时候温川俞才出现在楼梯上朝下看,他的脸和记忆中母亲的脸诡异地重叠起来,沈允尖叫着扔掉手中的凳子抱着头蹲下来,整个人瑟瑟发抖。
“允允!”
温川俞很快跑下楼,想过来抱住他,抬手的时候却被沈允猛地扑过来狠狠咬住手臂。
他只穿了件衬衣,袖子还因为方才照顾沈允挽起来了,尖牙刺破皮肉,温川俞却连眼睛都没眨一下,顺势将人紧紧抱在怀里。
“不怕,允允不怕,我在这儿呢。”他有些神经质地反复念叨这句话,把沈允抱起走回房间,想将人放在床上的时候胳膊出传来剧痛。
沈允咬得更狠了,眼睛盯着他,泪水打湿了脸颊,整个人都像是被雨淋湿的小狗,可怜又可爱。
温川俞抱着他,手指轻轻抚摸他的侧脸,温柔地仿佛被死死咬住的不是自己。
“允允,这样等会要牙疼的,下巴脱臼就不好了。乖,允允,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