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不曾在意的阴暗师弟下药开b
仙山巍峨,云雾缭绕间玉楼朱阁若隐若现,仙门一大派玉霄门坐落此地。
月落时分,掌门座下大弟子的洞府却有心怀不轨之人暗中潜入。
“大师兄,你终于是我的了。”
看到一向清润俊美的大弟子温弘光软倒在重重云帐中,孟锷深吸了一口气,几乎克制不住自己颤抖的手,一点点解开男人的衣襟,细腻光滑的肌肤在烛火下逐渐暴露出来,圆润的肩头染上一层蜜色。看起来格外诱人。
“嗯?这是……”孟锷解到最后一层却发现温弘光结实有力的胸膛还缠上了一截白绫,出手一探,这竟然还是一件刻了符文的法器。孟锷眼里一丝精光闪过,真元涌动立马将符文摧毁,白绫瞬间成为普通织物,直接被绞成了碎片。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布料破碎后立马跳出来的竟是一对耸起的乳房,孟锷呼吸一窒,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盛景,难以想象身材匀称健美的大师兄竟然藏着这样一对饱满绵软的美物。鼻腔隐隐发热,孟锷灵光一闪,连忙褪下了温弘光柔软的里裤,架开结实有力的大腿,果然在对方沉沉的分身下看见了一朵含羞待放的肉花,竟是罕见的双身之体。
孟锷激动不已,饥渴地把头埋到温弘光的腿间,用力吮吸舔舐那朵饱满粉嫩的肉鲍,鼻间充盈的腥臊气息让他亢奋至极,直舔得对方小穴汁水淋淋,蒂珠红肿凸起,甚至能感到温弘光的大腿不自觉夹紧了他的脑袋,看来是被舔得发情了。
“别着急大师兄,我来了,我这就来了!”孟锷喘着粗气,胡乱扯开裤子,蹦出自己青筋贲发的欲龙,连多余的前戏都顾不得做,只想把自己的粗大立马贯入这具完美的身体。
“……嗯”即便是在昏迷中,被巨物直接捅入腹中的饱胀疼痛也让温弘光发出了一声闷哼,英挺的眉毛深深皱起。
孟锷已经陷入癫狂,不敢置信自己真的将鸡巴塞进了朝思暮想的人身体里,几丝殷红的血液艰难地从紧密的结合处流出,很快就被孟锷大力狂暴的抽动打成了淡粉的沫子。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得到你了温弘光,”孟锷兴奋地狂笑,让他本就有些猥琐的脸变得更加狰狞,“没想到吧,让你从来不正眼瞧我,现在你看到了吗?我在肏你!我在肏你!”
可怜的肉花娇嫩至极,连主人都甚少接触过,现在却被男人肮脏的阴茎粗暴地拍打凌虐,紧致的甬道被疯狂捅入捅出,竟渐渐分泌出了粘稠的爱液。
“大师兄,你流水了。”孟锷当然感受到了鸡巴抽插时逐渐涌起的湿润,他嘶嘶地呢喃,强迫温弘光张口,勾着他的舌头起舞,不断吸食吞咽对方的口水,让这位俊美的仙门大弟子口腔也被他的气息彻底侵占。
锦帐罗衾中,一具高大健美的肉体正被人肆意奸插蹂躏,神智的昏迷并没能阻挡肉体的快感,粗长的性器如同鞭挞马匹般不断落起落下,被驰骋的马儿浑身热气,薄汗红云已经涌上了脸颊,执鞭的人却更加疯狂。
“你个贱货,你在绞我,骚婊子被干出淫性了,”孟锷揪着温弘光浑圆软腻的奶子,肆意搓揉,“你不是一向最清贵无比吗?看看你现在被奸成了什么样?淫妇!”
灭顶的快感和心理上的巨大满足让孟锷很快就到了出精之际,他兴奋地骑着温弘光,牵着温弘光的手摸向自己抽插不断的鸡巴,“你知道这根鸡巴肏过多少妓子吗?我每个月都要去山下的妓院点几个像你的淫妇,把他们当你一样干,干到他们个个死去活来,连路都走不动,现在你也吃上这根鸡巴了。”脑海中想起温弘光每次发现他出去寻花问柳暗含嫌恶的目光,孟锷痛快地狂笑,欲望更加暴涨,疯狂鞭挞已经软烂熟红的肉花,最后在全根贯入之时,用力往最深处喷洒出自己的阳精。
射精持续了好一会儿,确认最后一滴都留在了最里面,孟锷才缓缓抽出自己的阳具,被堵塞的精液在粗大离去后,慢慢从翕合不止的穴口流出。
看着白浊挂在艳红的花瓣上,幽深的小口里还在往外流动粘稠的白精,最后支撑不住,淌落了一块到光滑的锦被,他伸手挑起穴口那些摇摇欲坠的稠液而后塞了回去,最后抚上温弘光的小腹,孟锷有些恍惚,这个人被他射精了,这个人腹中被他灌满了子孙后代。
“没错,你是我的了,你被我灌精打种了,你要怀上我的野种,成为我泄欲的性奴!”孟锷语气逐渐高涨,双目赤红,胯间的欲龙再次昂扬怒挺。
躺在榻上昏睡的仙门大弟子身体还没从男人阳具赐予的巨大快感中沉静下来,立马又被深深地插入,卷入无休无止的狂潮中,他沉静的面容在身上人的疯狂耸动中,被迫染上了雌伏的苦闷和魅色,也许在潜意识中,他已经意识到了自己被人破身淫玩的事实,却无能为力,只能被动接受这前所未有的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