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两X三根他害怕到缩在床脚流下血泪X格大变(下
,一左一右亮起蓝白的荧光,两条巨大的尾巴麻花似的缠着他,紧紧得,腿部都被捆得泛起酸麻。
他叹了口气。
又是这样……
他枕在蛇的手臂上,而龙将头贴在他的胸口,双臂环住他的腰。他微微一动,两人便醒了过来。
瑄犴睡眼惺忪,头发有些凌乱,贴着他的胸口抬头,“醒了?”
匪心望着天花板,声音冷冰冰的,“放开。”
瑄犴一愣,知道他是清醒了,却也对他的态度感到不满,张口道“你”
“我说放开。”
睡凤眼微微垂下,只是凝视着眼前,从骨子里透出三分冰冷,一丝眼神都没有落在两人身上,仿佛身边只是两具尸体。
僵持片刻,蛇的尾巴先开始松动。
瑄犴还保持着撑起的姿势,匪心已经坐起来,跨过他的身体下床。
地上十分凌乱,铺满了布条和破碎的衣物。他捡起外衫,粗略检查,确认是完整的便套在身上。
匪心推开门,天际仍是蒙蒙的黑色,只最远边亮起鱼肚白,朝这缓慢蔓延。一排大雁规整而去,越飞越高,越飞越远,而匪心只是安静地注视。
他收回视线,没走几步,踉跄一下跪在地上,被抓着一边手臂拉起来。
瑄犴贴着他的耳朵,又恢复了那副张扬的样子,笑嘻嘻的,“腿都被干软了。”
匪心累得眼睛都睁不开,用全身力气将手臂抽回来,裹紧身上的外袍。
瑄犴握上他的手背,一同往里摸,里面光溜溜的,什么也没穿。他捏着胸前的两颗小红豆,那被吸了一整晚,肿得比平时大上一圈,痛得匪心不住吸气。
瑄犴制住匪心往楼下走的身体,想带去自己那。匪心死死拉住木制的把手,几乎全身都扒拉在上面。
匪心低下头:“我师尊要找我了。”
“切。”瑄犴不屑,“走的动吗你。”
他不拦着匪心,只是去拉匪心的手,一碰到就激起一阵鸡皮疙瘩。
瑄犴皱起眉,慢慢蹲下来,凑近了问:“怎么我叫你做什么你就不愿意,那条蛇让你干嘛你就干嘛,怎么,喜欢上他了?”
匪心脸转向另一边,被捏住下巴掰回来。
瑄犴在他下唇啄了几口,尝到些干涸的血渍,他食髓知味,将唇珠含入舌尖,呼吸逐渐粗重。
喜欢?
恶心恶心恶心!
匪心推开瑄犴的脸,狠狠瞪他,“我没有!”
瑄犴摸了把他的肩颈,又笑起来,“没有就没有呗,喊那么大声干什么。”
匪心不再搭理,踉跄着往楼下走,一次都没有回头。
龙默默注视,随即几步跨上楼,双手交叠,趴在栏杆上,看那道纤细的背影一点一点地远去,直到消失在清晨的薄雾里。
早晨,匪心来上课时,没有戴那只白玉簪。
甚至没有束发,柔顺的青丝垂下,将脖颈遮的严严实实。
他昏昏欲睡,生平第一次在课上,困得将额头抵在书桌。
上半身仍在努力挺直,长发朝两边分开,露出一大片白皙的后颈。细嫩的皮肤上全是吻痕,交错着数不清的齿印,斑斑点点,青紫交错。
桌子被点了点。
匪心惊得浑身一颤,从发间露出半边侧脸,道:“抱歉。”
然而那道冷冰冰的视线还是凝在他身上。
匪心又侧了一寸头,伶舟马上收回视线,拿书挡在自己脸上,仿佛一点也不想再看见他。
匪心叹了口气,看来这位塾友是真的很讨厌他。
他坐直身子,长长地呼出一口气。身体像是被拼凑起来,每动一丝一毫便引发全身的酸痛,下体更是像被闷棍敲上百来下,直到现在还感觉有东西在内跳动。他太累了,疲惫得不知如何是好,有这魅纹在身,三天一到,他便会变成发情的母狗。
实在不想去……可是
他一想到蛇,从每一个毛孔直冷到心里,竟是连逃跑这个决定都不敢轻易作出。
好不容易挨到散学,他踉跄着站起来,便看到龙再一次朝着他的方向走来。
匪心咬紧牙关,心中的厌恶一阵阵翻涌。
身边再次有人拦住他,他浑身无力,根本无法反抗。
瑄犴一只手背在身后,去抓他的手,匪心往旁边一退,险些绊倒在伶舟身上。
匪心隔过众人望了一眼白涯,低声道:“你还想怎样?”
“这我得问你。”瑄犴拉过他的袖子,往他手中传去一只瓷瓶,“带着这满身痕迹到处晃荡,生怕别人不知道?不过,我倒是很乐意。”
“我不要你的东西。”匪心甩开他的手,余光瞟见白涯往他们的方向望来,心中一阵慌措,忙道,“你快走开。”
瑄犴啧了一声,掐住他的手腕,恶狠狠道,“就这么怕白涯知道?”
两人推搡起来,匪心往后一退,终于还是绊倒在伶舟身上,伶舟浑身僵住,猛地站起,正好挡在匪心和瑄犴之间。
书桌与墙壁之间仅可过一人,瑄犴想侧身过去,伶舟却一动不动。
匪心见瑄犴被伶舟拦住,登时爬起来,往讲台跑去黏在白涯身边,走时回头望了一眼伶舟。
瑄犴后槽牙都要咬碎,看着匪心的背影消失在门外,冷笑一声:“什么意思?”
伶舟:“他说不要,你没听到吗?”
“呵。”瑄犴乐了,脸上呈现出一种餍足的微笑,“你怎知我们不是情投意合?又怎知他不是在欲拒还迎?”
伶舟面无表情,许久,对他冷冷回嗤,“好一个自欺欺人。”
他可从没听过那么凄惨的哭声。
笑容僵在瑄犴脸上,他猛地扯住伶舟的衣领,目露凶光,“你找死!”
伶舟面无表情地看他。
瑄犴挥拳,强大的灵力凝成蓝色的漩涡,伶舟硬生生接下,闷哼一声。溢出的余力使身后的木门整个飞了出去。
伶舟没想到他的境界如此霸道,忙在体内运气,点了身上几个穴道,冷横一眼:“粗鲁。”
宋琼一帮人听到动静,立刻围了上来,劝说着两人。伶舟为青山白鹤一族,家族底蕴悠久,为仙界望族。
何况伶舟为正室嫡长子,却在族内年纪最小。白鹤家主老来得子,对他无限宠爱,加上鹤本就性情高雅,便养出了这么个眼高于顶的性子。
若两家皇子起争执,必将传出些不好的谣言。
“哥,松手吧。私下打闹会被幽闭,重则罚出学舍。”宋琼在一旁小声道,瑄犴切了一声,扯开手,一脚踢翻了伶舟的书桌,墨汁瞬间溅得到处都是。
他现在可不想离开学舍。
瑄犴警告性点了点伶舟,便大跨步离去了。
伶舟并没有将这件事放在心上。
是夜。
明月高悬,林间萧瑟,石亭中,伶舟躺在一张竹制摇椅上小憩,脚边是一只圆筒状的暖炉,烧着一壶茶。
薄而白的眼皮微阖,铺着一层朦胧的月色,冷峻的侧脸与这静夜融为一体。
一片阴影逐渐盖住他的脸。
“你果然在这。”匪心收起探路的铜镜,掏出一只木盒,“听说那家伙撒了你的墨,我带了师尊最好的墨盘给你。”
伶舟缓缓睁开眼睛,扫了他一眼,又闭上。
他道:“不必。”
“要的,我师尊从小就教过我,受了恩惠便要知道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