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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边走边C初尝宫口幻化龙尾给老婆道歉

 

的欲望浓得快凝在上面,手指只是草草扩张,就挺胯插了进去。

异物进入的触感太过鲜明,下半身撑得像是被撕裂开,匪心被顶得想要干呕。鸡巴猛地一撞,匪心吃痛,在他锁骨上用力踹了一脚。

蛇的眼神中擦过一丝凶狠,又很快隐下去,他用指甲在匪心的脚踝上轻轻撩拨,点点头:“好,好。”

润如白玉的指节拂过匪心的脸,动作轻柔,好似安慰。温存不过片刻,凌汶清拔下了匪心头上的玉簪。

一点白芒亮起,玉簪在蛇掌心里变成细长一根,散发出温润的质感。凌汶清用尾巴死死卷住匪心的左腿,几乎是吊起来,整个屁股都悬在空中。然后屈膝,用膝盖压住了匪心挣扎的另一条腿,强迫他门户大开。

他一边揉着匪心的性器,一边将那根玉簪在细缝间来回磨蹭,沾满了亮晶晶的淫液。

匪心被他摸得连连喘息,挣扎着想要起来,“你又要做什么!我要走了,我不要你的毒了……呜!”白玉簪戳在肉粉的马眼口,细微地转圈,寻找角度,光滑的尖端挑开软肉,对准无比脆弱的尿道,一点一点插了进去。

“啊——”

匪心瞬间弓起身子,眼角涌出生理性眼泪。疼的同时,却也有一阵不可言说的酸从根部泛滥,他试图用手阻止,嘴里呃呃阿阿,发不出一句完整的音节。

“乖。”

凌汶清将他双手捏在掌心,只用一只手固定那一根清秀的性器,大拇指抵在顶端,压着往里进。

“不要了,呜!不要了……啊”

匪心挣扎起来,一点细微的触感都拉扯到那脆弱处。凌汶清眼皮下沉,道“乖,别动。”匪心眼前一阵阵发黑,哪里还听得到,只哭喘着躲。

凌汶清指节一曲,直接将那根玉簪推到了底。匪心崩溃地哭吟一声,阴茎发硬,穴里流出一大股水,嘴里呃呃得喘气,竟是直接被一根玉簪插到了高潮。

凌汶清终于缓了脸色,满意道:“宝宝好骚。”他俯下身,奖励匪心一个吻,亲在脸颊上,“匪心还拒绝我吗?”

匪心翻着眼白,痉挛地抖,嘴里呢喃,“不要了……不要……”

蛇了然:“看来还是教得不够好呢,都怪我。”

匪心被整个抱起来,失去支撑,浑身像是被钉在那根鸡巴上,然而更可怕的在下一刻——蛇打开了门。

神兽交媾的腥臊味争先恐后地从门内涌出,匪心被疼痛带来的快感折磨地发疯,突然就清醒过来。

他听到鞋底在楼梯上发出的闷响,克制、缓慢,愈来愈沉,愈来愈近,最终停在背后,传来一声再熟悉不过的冷笑。

“你就是这么让我等的。”

高大的身影靠在门口,遮掩了全部的光亮,匪心被蛇面对面抱在怀里,大张着眼,盯住地上的一盆植株,怕得不敢呼吸。

他好想逃。

凌汶清两只手臂穿过他的膝窝,托住大腿,抽出大半根阳具,缓慢顶到底。房间里响起咕叽的黏液声和细小的呜咽,猫爪子似的挠人。

瑄犴走进房间,用手背往后推门,屋子里彻底暗下来。

“原来你喜欢这样。”瑄犴贴上匪心的后背,粗糙的掌心整个掐住白软的臀,指节在被鸡巴挤开的圈口摸了把,沾了满手的淫液。

他冷嗤道,“好玩吗?爽吗?”

被两人夹在中间的小魅兽微弱地发起抖,脸贴在蛇的胸口,传去滚烫的温度。

“不说话?”

瑄犴一口咬在他蝴蝶骨上,痛得匪心叫出声,往上挺身子,被死死往下按。身下被蛇快速地抽插,疼痛交融的快感快要将他逼疯。

瑄犴随意将鸡巴撸硬,顶进后穴,用手捏住玉簪的顶端,左右旋转,以细小的幅度在尿道里抽插。匪心半边身子软下去,像一滩水,只能随意两个男人摆弄。

两人很有默契地撞他,一同顶到骚心,捣糕似的,肏得一塌糊涂,同时玉簪也像只性器般奸着前面。匪心被撞得一上一下,哭得喘不过气,只能“哈啊——哈啊——啊”地喘。

“还不说?还、不、说?”瑄犴每说一个字,就整根抽出来,重重地撞进最深处,非要他张口。

他还能说什么啊!匪心疑心胯骨都要被撞碎,下意识求饶,“轻点,要坏了……透了…啊……不要顶了”

他泪眼迷蒙地把脸埋进蛇的颈窝,声音都泥泞不堪,“太深了……”

龙想听的可不是这个,他磨了磨牙,将手垫在匪心的屁股和两人性器之间,然后一下又一下,胯骨撞在手背上发出肉体拍打声。

性器进入的深度突然少了一截距离,肉棒在甬道里摩擦,却次次顶不到敏感点。匪心的眉头皱得更深,小穴深处泛起一阵空虚。

他难耐地拧着身子,抬了抬臀,被瑄犴用一只手掌托起来。

“呜——”

他蜷起脚趾,滑动了两下,“要……我要,进来……”

瑄犴舔着他刚刚咬出来的齿印,叼起一块皮肉研磨,不紧不慢道:“求我。”

匪心眼睛都被情欲烧红,只想不顾一切地放纵浪欲。他撑着蛇的肩膀,转头在瑄犴下巴上亲了一下。

“呃”瑄犴猛地抽气,差点直接射出来。他一把将手掌抽出,匪心全身的重量都向下坠,前后穴入楔般被撑开,塞满了,薄薄一片的小腹被顶出幅度。

这一下猛顶到骚心,穴口都一同顶进去,龟头撑开褶皱一下子将整个穴道都操透了,将嫩肉都捣烂。身体深处渗出酸软的快感,过电般刺激着后脑勺,匪心发出带着鼻音的哭喘,竟然感到了满足。

他像只在海上漂流的小船,偶遇疯狂的暴雨,只能无力地上下颠簸。

两人在他身体里冲刺,响起稠腻的水声和肉体拍打声。交合处一塌糊涂,骚水多的在地上汇聚一小摊。酸软的电流在他脊柱里窜起,逐渐攀上顶峰,匪心又要到了,身体痉挛地发抖,小穴不受控地一阵阵收缩,死死绞着鸡巴。

他叫道:“不要!不要!”

“一下要一下不要的,话都让你给说完了。”瑄犴狠狠抽了把他的侧臀,留下一个掌印。

匪心埋进蛇的锁骨,露出小半张蹙着眉的小脸,沾了满满的水液。他像是发情的小猫,发出甜腻的叫床声。

太甜了,撒娇一般,叫得两人心情大好。所以在匪心高潮时,两人也没有刻意折磨,全部射给了他。

匪心的性器被那根玉簪憋得快成紫红色,蛇捏住抽出来,淅淅沥沥地流出透明的高潮液。

蛇将匪心的大腿传到龙手中,拔出性器时精液一股脑往下淌,他要往外走,被匪心紧紧圈住。

凌汶清掰开匪心的手,走到门前,用身体遮住那道门缝,对外盈盈一笑,“见笑了。”

伶舟立在门口,面色古怪,被突然响起的声音吓得往后一顿,好似大梦初醒。

他面色冷峻,眉头皱成个“川”字,木着张嘴。

蛇的背后又传来一阵拍打声和夹杂着哭喘的呻吟,陆续还有求饶,偏偏他挡着唯一的视线,房间里的景象变得更加引人遐想。

怜舟的脸青红交接,一甩袖子,怒斥:“不知廉耻!”

他转身便走,却被自己绊了一下,但很快稳住身形。

背后看去,两只耳朵都烧起来,一直红到脖子。

蛇不以为意,关上门。

越往里走,传来的哭声就越大。匪心被瑄犴掰开大腿,折叠在胸前,压在床上肏。

蛇轻飘飘卧上去,侧躺在匪心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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