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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 我没有Y纹了你摸摸(强吻TNRXc喷戒尺扇批)

 

瑄犴把他全身扒了个干净,衣物随手丢在一旁,又把软成一滩的匪心翻了个面,趴在桌上。

一具白皙光滑的身体,干净,青涩,透着生长的气息,骨节抽条般流畅。

下身呈浅色的肉粉,秀气的一根,形状精致。会阴处没有囊袋,是一口肥软的逼,整体小巧而圆润,没有一根体毛。

很漂亮。

瑄犴默默注视,眼神愈发漆黑低沉,藏书阁里安静得没有一丝声音。

匪心胸口深深地起伏,忽而又发出长长的一声哼叫。

瑄犴五指并拢,宛若手刀,分开两瓣柔软的蚌肉,切进了那柔软私密之地,小幅度地前后研磨。

“湿成这样,骚货。”

他压在匪心的背上,不让他挣扎,另一只手掐入了嫩滑的腿根,强迫他双腿张得更大,两片阴唇分的更开。陡然手腕一转,拢住了整个小批,手指压在阴蒂上快速地揉搓挑弄。

匪心哪里受过这样的刺激,他连接吻意味着什么都不知道,只觉这快感灭顶般恐怖,如数百只蚂蚁咬着他的小腹,酸、麻、痒、涨,汇聚成一阵一阵的白光在他脑海里爆炸,纷飞在眼前。

他浑然不觉,嘴里发出甜腻的呻吟,既纯又浪,几乎是摇着屁股往手指上坐。

瑄犴额头上冒出热汗,下身顶起很大一块,咬着牙骂:“骚死了。”

手指揉得越来越快,大拇指捅进穴口,含住一个指节,将水全都堵在其中,仿佛柔软的小口用舌包裹谄媚地吮吸。

匪心的腿根刹那间绷紧,全身不正常地痉挛,喉咙里更是呜呜咽咽地哭喘,嗯嗯呃呃地叫。

他猛然失声,阴蒂在指尖收缩,跳动,喷出一大股水,浇透了瑄犴的整个手心,汇聚成一小片湖泊。瑄犴拔出食指,发出啵的一声,拉出一串清透黏腻的淫丝。

匪心脱力,瘫在桌面上深深地喘气,好一会,才往后扭转上半身,看向自己的后臀。

“你看,我没有魅纹吧。”他高兴道,继而抬眼。

匪心一愣,瑄犴的脸色黑透了。他盯着手心,眼珠漆黑低沉,鼻息粗促,眼神都涣散。

匪心有点怕,急切地在他眼前晃了晃手,瑄犴像是被吓到一样回过神来。

“……嗯”瑄犴点头,眼睛直勾勾盯着他。

匪心舔了舔嘴角,伸手擦掉了下巴的潮湿,颤抖着身子站起来要去穿衣服,双腿一软,坐在桌上。

小穴初经人事,根本经不起暴力的玩弄,红肿的软肉和圆嘟嘟的阴蒂完全暴露在瑄犴眼中,他呼吸一滞,猛然深吸一口气。

心中的凌虐欲暴涨,他手往后一探,掉落在墙角的戒尺直直飞入手中。他一只手掌抓着臀肉拉近,匪心被扯得往后到。

“你,你干嘛……呜!”

清脆的啪一声响,坚硬方正的戒尺直扇进软弹的批肉,夹杂着逼仄的水声。瑄犴几乎红了眼,连续扇了好几下,啪啪的声音清澈响起,没入匪心扭曲的哭喊里。

瑄犴回过神,真觉得自己是疯了。

被勾昏了。

魅兽真是害人。

他看着屁股在桌上,上半身躺倒在地面的匪心,揉了揉眉间。

穴口几乎被扇成紫红,变得肿涨,有很明显的戒尺痕,方正的边缘印在馒头似的阴唇上,略微青。

他直起身子去看匪心,发现他满脸是泪,憋得打起嗝。

“你为什么要打我,嗝,我师尊都没打过我,嗝。”

瑄犴竟一下说不出话,把他抱起来,给他一件件穿衣服,才道:“这是试验,你确实不是魅兽了。”

“真的吗?”

匪心把头贴在他的胸口,朝上望着他。

“嗯。”

有什么硬硬的东西抵着匪心,他坐得很不舒服,换了个姿势。

瑄犴按着让他别动,给他系完最后一根腰带,怀中传来一声微小的询问。

“那我们可以做朋友吗?”

他低头,看着两颗玻璃珠似的瞳孔,清澈见底,纯真无暇。

他说:“可以。”

不行。

他想。

“给我的?”

瑄犴看着桌上的小食盒,在匪心的注视下掀开盖子,里面是一个精致的和果子,橙色的甜点。

“嗯嗯。”匪心点点头,“是我自己做的。”

片刻,瑄犴才捏起那个小玩意放入口中,入口是清淡的甜,凉津津得。他不爱吃甜,但是匪心看着他的眼睛片刻不离,他才回答。

“还不错。”

匪心的开心从脸上洋溢出来,像一汪春水,他慢慢退回去坐在座位上,仍然在笑。

宋琼很惊讶:“哥,你怎么和……”他偷偷在匪心背后指了指,“那么熟了?”

瑄犴哼笑了声,没理他。宋琼半丈摸不着头脑,也不问了。

白涯是。

他举起手想扇瑄犴一巴掌,却轻飘飘落在他脖子之间,挠痒似的。瑄犴一把勾过他两条腿架在自己肩膀上,双腿快折叠到胸口,囊袋都与穴口紧密贴合。

瑄犴手掌带风,在他侧臀猛扇了好几下,臀肉瞬间腻红,留下明显的掌痕。

他将那团肉撺在手心,无奈道:“骚货。你最好去告诉你师尊,这样,你无家可归的时候,我就只能把你捡回去了。”

匪心恨极了,一口咬在他手臂上,嘴里发出呜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权当情趣,瑄犴压着他抽插百来下,射进了宫腔里。

他呼出一口气,去看匪心时,只见匪心的头无力地顺着手臂滑到在床上,闭着眼,被肏昏过去了。

匪心做了一个梦。

他梦到刚来到蓬莱的时候。

那时他十五六岁,随着师尊四处游历,没有固定居所这一说法。他法地进进出出,脸贴在泥水里喘着热气。两根手指逐渐加到三根,犹觉不够,正当他想塞入第四根时,一只冰凉的手握住他的性器,轻撸了一把,匪心没忍住叫了出来。

他警惕回头,看到凌汶清专注地抚摸他的下身,对他露出一个微笑。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匪心恍然大悟,“你在蹲我,你知道……”

他咬着牙,“我会发情。”

凌汶清用指背拂开他脸上的乱发,衔去水珠,“我只是想你了。”

他十分自然地把匪心打横抱起,匪心挣扎了几下,被他掐着后颈亲了会,浑身软下去。他十分抗拒凌汶清的怀抱,但男人的胸膛让他又感到了痒,忍不住贴着身子往上蹭。

凌汶清笑道:“别急,宝宝。”

他抱着匪心沿着溪流往下走,尽头处与另一股热流交汇,形成天然的浴泉,空气中全是蒸腾的热气。

不是沐浴的时间,附近没有人。凌汶清动作轻缓地把匪心放入水中,脖子被紧紧扒住不肯放手。

匪心完全陷入情欲,满脸潮红,眼睛几乎阖成一条线。一截水红的小舌顶着蛇的喉结又舔又吸,把他的衣领都给舔湿。

“快……”

匪心往下扯着凌汶清的领子,蛇顺遂他的心愿,扑起一阵水花。

繁贵的衣袍在水面浮起,波光粼粼的倒影投在凌汶清脸上,一对金色的眸子被照得清澈透明。他言笑晏晏,清贵温婉,距离匪心第一次见他时的冰雪潇潇,已经很久了。

蛇注视着匪心,满心满眼的喜爱。

匪心蹙着眉,硬是在温暖的泉水里打了个冷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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