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匪心是师尊捡来的魅兽
颈,挠得他发痒。
匪心紧紧闭了一下眼睛,声音里藏着一丝颤抖:“不是还有七天才启学,你怎么现在就来了?”
“当然是。”那人绑好手腕,俯在他身上,笑着把头埋进他的颈间,“想你了。”
“你呢,心心,有没有想相公?”
匪心忍住呕吐的欲望,从嘴角挤出一个字:“滚。”
那人也不恼,手大剌剌探进胸膛,揉捏胸前的肉粒,胯下滚烫的肉棒隔着衣衫一下下顶着匪心的屁股,动作下流至极。
乳粒被冰凉的手指刺激得快速挺立,匪心鼻息紊乱,呼出一阵阵白雾。
“心心,我可是想死你了。”
“每天、每天、都想着你、想你的…呼、湿穴、想你的水……嗯,做梦都想把你肏哭”
他每说几个字,肉棒就重重地顶入匪心的股间,把亵衣顶进去一块凹陷,浸染一小片濡湿,说到后来,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重,几乎要顶破布料直接插进日思夜想的小穴里。
下流的话语钻进匪心耳窝,他几乎一下就湿了。
“呃嗯……放开我”
“瑄犴,瑄犴──”
“嗯,相公在呢。”
匪心被他拽着头发压在树上,胸口被顶地在树皮上摩擦,衣服一下子皱得乱七八糟。
衣衫几乎被撕开,刚在白涯怀里积攒的温暖瞬间飘散,匪心冷得打颤,而始作俑者还在继续。
瑄犴一把撕破他的裤子,取出昂扬的鸡巴塞进腿间。
年轻的龙族太子面目俊秀飞扬,胯下的性器却十分丑陋,硕大挺翘,又粗又黑,青紫的肉筋磐札在柱身上,昭示着野蛮凶狠的力量。
瑄犴还记得,匪心。
他举起手想扇瑄犴一巴掌,却轻飘飘落在他脖子之间,挠痒似的。瑄犴一把勾过他两条腿架在自己肩膀上,双腿快折叠到胸口,囊袋都与穴口紧密贴合。
瑄犴手掌带风,在他侧臀猛扇了好几下,臀肉瞬间腻红,留下明显的掌痕。
他将那团肉撺在手心,无奈道:“骚货。你最好去告诉你师尊,这样,你无家可归的时候,我就只能把你捡回去了。”
匪心恨极了,一口咬在他手臂上,嘴里发出呜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权当情趣,瑄犴压着他抽插百来下,射进了宫腔里。
他呼出一口气,去看匪心时,只见匪心的头无力地顺着手臂滑到在床上,闭着眼,被肏昏过去了。
匪心做了一个梦。
他梦到刚来到蓬莱的时候。
那时他十五六岁,随着师尊四处游历,没有固定居所这一说法。他法地进进出出,脸贴在泥水里喘着热气。两根手指逐渐加到三根,犹觉不够,正当他想塞入第四根时,一只冰凉的手握住他的性器,轻撸了一把,匪心没忍住叫了出来。
他警惕回头,看到凌汶清专注地抚摸他的下身,对他露出一个微笑。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匪心恍然大悟,“你在蹲我,你知道……”
他咬着牙,“我会发情。”
凌汶清用指背拂开他脸上的乱发,衔去水珠,“我只是想你了。”
他十分自然地把匪心打横抱起,匪心挣扎了几下,被他掐着后颈亲了会,浑身软下去。他十分抗拒凌汶清的怀抱,但男人的胸膛让他又感到了痒,忍不住贴着身子往上蹭。
凌汶清笑道:“别急,宝宝。”
他抱着匪心沿着溪流往下走,尽头处与另一股热流交汇,形成天然的浴泉,空气中全是蒸腾的热气。
不是沐浴的时间,附近没有人。凌汶清动作轻缓地把匪心放入水中,脖子被紧紧扒住不肯放手。
匪心完全陷入情欲,满脸潮红,眼睛几乎阖成一条线。一截水红的小舌顶着蛇的喉结又舔又吸,把他的衣领都给舔湿。
“快……”
匪心往下扯着凌汶清的领子,蛇顺遂他的心愿,扑起一阵水花。
繁贵的衣袍在水面浮起,波光粼粼的倒影投在凌汶清脸上,一对金色的眸子被照得清澈透明。他言笑晏晏,清贵温婉,距离匪心第一次见他时的冰雪潇潇,已经很久了。
蛇注视着匪心,满心满眼的喜爱。
匪心蹙着眉,硬是在温暖的泉水里打了个冷颤。
两人浑身湿透,紧紧贴在一起,匪心忍不住伸手摸进凌汶清的胸膛,肌肉富有弹性,手感很好。
凌汶清覆上他的手背,引导他抚摸自己的身体,舌尖只是点在下唇,匪心就亲了上来。
蛇满意地眯起眼,感到全身的毛孔都舒展开,惬意极了。
他岔开匪心的双腿,几乎把他压在温泉的边缘,慢条斯理地从外衫脱到亵衣。手指揉进下面柔软的唇肉,双指钻进甬道,微微分开,把刚刚匪心的脏手摸上去的沙子都清理出来。
匪心哆嗦着抓他的手,“水,水进来了!”
“好胀……唔”
闻言,凌汶清收回手指,只拢着整个外阴缓慢揉动,唇肉从指缝里溢出来,又软又热。匪心舒爽地发抖,抱着他的脖子用气声道,“还要……”蛇的眸子渐渐收紧,变成竖线,磁性的声音低低唤他,“好,宝贝。”
凌汶清侧过头咬住匪心的侧颈,手指掐入腿根,拉高一条腿,就这么撞了进去。蛇牙刺破皮肉,涌出温热的血,他感到无比鲜活的生命力,滚烫的、可爱的温度,是他身上所没有的。
匪心呃了一声,浑身脱力,眼珠不受控制地上翻着,双手无力下滑。下身被狠狠地贯穿,鸡巴将褶皱系数撑平,摩擦着湿透的壁肉。边缘处像个橡皮圈,被撑开到透明,随着抽插不断带出穴肉,又肏进去。
他后背处的水面浮现隐约红光,印在蛇的侧脸上,显得诡异而妖冶。
“啊……嗯……哈啊…哈……好…好”
蛇眯眼,看他的脸,“好什么”
“好疼……混蛋”匪心避开他的视线。
他无力地侧仰着头,脖颈形成一条优美的弧度,将脆弱的伤口暴露在蛇的眼中。黑漆漆的两个小洞,流着鲜红的血渍。
凌汶清哼着音符,舌尖食髓知味地抵上伤口,仿佛那是一道美味的菜品。
疼就好。
比起爱,疼痛更能留痕,他要他永远忘不掉这份痛苦。
快感比任何一次都要汹涌,水面被激起波浪,随着拍打一阵阵翻腾,匪心的肚子突起一小块,又涨又酸,不知是水还是什么别的。
性器被握在手心撸动,匪心高潮三次,觉得脑子都射空了,忽然浑身一冷,被蛇抱起来放在地上。
他被摆成跪趴的姿势,软得像滩水。两个穴被蓦然撑开,酸软的快感从脚底板通到天灵盖。他喉咙里呜咽着发出含糊不清的音节,听起来像发情的猫。
耻骨不断拍上臀尖,两个小穴都被填满,隔着一层薄膜被猛烈侵犯。凌汶清肏得又狠又凶,双手穿过腋下把他捁在怀里,恨不得与其融为一体。
敏感点被有意不断顶操,他幻觉自己回到那晚,被两个男人夹在其中,前后都被奸淫。身上布满鳞片痕迹,性器一拔出就涌出精液,被灌满了。
肉体拍打声连贯响起,甜腻的喘息逐渐变成哭泣,从喉咙里嘶出呜咽,匪心忍受不住地求饶。
“我受不住,求你了,我要死了……”
“你怎么会受不住,你受得住。”
“你是淫兽。”
“你的穴天生就是用来吃男人东西的,你看。”蛇把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