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看是你嘴够硬还是本王够疯。
朱器圾缓缓站起来,冷冷的道:“来人,大刑伺候,捡你们最拿手的上!”
这年头,什么刑具最容易上手呢?
当然是夹手指的夹子。
这东西使用起来很简单,把犯人十根手指往夹具里面一塞,然后使劲往两边拉便成。
十指连心,那是越夹越疼。
很快,陆氏便被夹得惨叫起来。
朱器圾掏了掏耳朵,这才抬手道:“停一下。”
说完,他又俯下身去,冷冷的问道:“招,是不招?”
陆氏喘息道:“小王爷,奴婢真不知道要招什么啊!”
你还不知道?
行。
那就让你知道知道。
朱器圾站起身来,挥手道:“继续。”
不知道夹了多少轮,也不知道问了多少轮,被夹得死去活来的陆氏终于满脸痛苦的求饶道:“啊,小王爷,别夹了,我招,我招。”
我还以为你真不怕疼呢。
朱器圾抬了抬手,随即冷冷的道:“说。”
陆氏偷偷看了侧妃张氏一眼,随即满脸愧疚道:“是娘娘让我下的毒。”
成了。
朱器圾回头对老唐王拱手道:“事情已然水落石出,请父王发落。”
老唐王狠狠的盯着张氏,颤悠悠的把手缓缓抬起来。
没想到,张氏竟然歇斯底里的癫狂道:“王爷,他们合着伙演戏骗您呢,两个老婢说是我就是我吗?我好歹也是宗人府登记在册的王室侧妃,您这么听信一面之词,胡乱断案,不怕皇上追究吗?”
呃!
老唐王闻言,不由一愣。
他虽然是藩王,那也不能无法无天,大明可是将法度的,他弄死个平头百姓可能还没什么,要收拾个宗人府登记在册的侧妃,可不能胡来。
很明显,两个老妈子的证词还不足以定一个王妃的罪。
他并不是不相信两个老妈子所说的,他是担心皇上追究啊。
他这个弱点,张氏抓得死死得。
哎呀,还敢狡辩。
朱器圾这会儿真生气了。
他转过来了,盯着陆氏,恶狠狠的问道:“说,毒药是从哪里来的。”
陆氏一看手上的刑具,顿时老实道:“是从大老爷张宗昌那里取来的。”
很好。
朱器圾毫不犹豫的挥手道:“来人,去把张宗昌给本王绑过来。”
说完,他又走到张氏跟前,盯着她恶狠狠得道:“你不错啊,连自己的亲哥哥都害,好,你继续嘴硬,等下,我让你哥哥尝尝本王的手段。”
张氏依旧癫狂道:“你,你敢对我大哥用刑?我要去宗人府告你。”
踏马的,敢在本王面前发疯,你怕是失了智。
朱器圾当即装出面容扭曲的样子,癫狂道:“对你大哥用刑怎么了,你继续嘴硬啊,弄完你大哥我弄你两个儿子,弄完你两个儿子我弄你三个孙子,你可以试试看,看本王能不能弄死他们!本王正好想给大哥报仇呢,多谢你给我这个机会啊!”
你!
张氏慌乱道:“你敢!”
我他吗就是疯子,有什么不敢的。
朱器圾当即癫狂的大吼道:“来人,去吧福山王给本王拖出来!”
这!
两旁的护卫傻眼了。
四王子这是要对二王子用刑啊!
福山王正好就在大牢之中,去不去拖出来呢?
他们的目光不由投降躺椅上的老唐王。
老唐王看着朱器圾的背影愣了一阵,紧接着又转头看了看直挺挺躺桌子上的世子朱器墭和世孙朱聿键,把牙一咬,抬手道:“去!”
好吧,您说去就去。
两个护卫立马往大牢中疾走而去。
很快,肥的跟猪一样的福山王朱器塽便被拖过来了。
朱器圾恶狠狠的盯着张氏,癫狂道:“你看好了,看本王怎么给大哥报仇的!”
说完,他直接拿起一把竹签,走到满脸惊恐的福山王朱器塽,癫狂道:“来人,先把他手指甲全掀了,再把他脚指甲全掀了,然后用开水给他洗洗手脚!”
卧槽,你这个疯子,你这是想活活疼死我啊!
福山王朱器塽吓得哆嗦道:“你,你,你别这样啊,我是你哥,我是你亲哥啊!”
朱器圾指着躺桌上的世子朱器墭癫狂道:“大哥也是我亲哥,现在,大哥被你们害成这样了,我要给他报仇,你也准备躺上面去吧!”
疯王晋级
这小王爷疯起来也太吓人了!
他竟然说要把福山王也弄得躺桌上去!
那不就挺尸了吗!
两旁的护卫都吓傻了,张氏也被吓得浑身直颤,满脸挣扎,福山王朱器塽更是吓得哀嚎道:“大哥不是我害死的啊,你找我报仇干嘛?”
朱器圾不管不顾,继续癫狂道:“不是你?你不是主谋也是同谋,来人啊,把他手给本王摁住,本王要亲自给大哥报仇。”
这?
两旁的护卫再次齐刷刷的看向老唐王,对二王子用刑,他们真有点不敢。
老唐王见状,不由犹豫了。
这个,也是他儿子啊!
正好,这时候,几个护卫已经押着满脸惊恐的张宗昌过来了。
朱器圾见状,不由暗暗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