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梦境
紧啊,难怪独眼这么喜欢他。”
“我想操他很久了,今天可算如愿以偿,死而无憾。”
“哈哈哈,我操得你爽吗宝贝儿?我们这几个五大三粗的硬汉够不够满足你啊?穴里面一抽一抽的,吸得我快射了。”
“那你倒是快射啊,下一个该我了。”
“咯咯咯咯咯咯。”
杀死他的那一刻我无不在后悔,但我不得不这么做,他是家里的害虫,不应该出现在我们的家庭,即使他是赋予我生命的男人。
法槌敲响,法院宣布最终审判结果,当我被押走时,母亲捂着嘴巴哭得泣不成声,说凭什么我杀了一个畜生却要被惩戒。
当时我分尸的响动惊扰了熟睡的邻居,警察赶到正好撞见我穿着黑色雨衣切割他头颅的一幕,整个家里铺满黑色塑料袋,任谁看了都知道这绝对是蓄意为之。一个18岁男士在成年生日当天杀了这个一生都在对家庭施暴的人——我的父亲。
第一次离家这么远,路上转了一次又一次车,我应该跨越大半个地球了。上渡轮前我最后看了一眼这个世界,因为我即将去往另个一地狱。
狱警催促着用警棍怼我的后背。
没想到会把我分发到这里——海中央北岛第一监狱。
当脚底踏上岛,我冒出的第一个想法便是,别想着逃跑,等待你的要么是淹死,要么是乱飞的子弹崩死。
我跟他们不一样,我是好人。
等我出去会带母亲到一个小地方,开家农家乐,在那里养一条中华田园犬。门口的荷塘里养一窝莲花,而母亲坐在门前喝热茶,看着我每天不厌其烦的赶走偷咬我莲子的它。
“你叫何稻子?”
狱警的话打断了我的幻想,我缓过神,点点头:“是的。”
他抬眼扫了我一眼,用笔头点了点手中的资料,写了什么:“10120818w17,这是你的编号,按这个可以找到你的房间、队伍、工位。在这里你没有名字,明白了吗,w17。”
“明白。”
这是我人生中第二个赋予我名字的人,我很快接受了这个不太好听的名字——w17。
是自由活动时间,狱警让新人自己熟悉一下这里。去往牢房的走廊上,2、3成群的老囚犯都从一间房里走出来,我依照囚服上的编号牌对比牢房门口挂的编号按图索骥。
编号很好记,1012是进来的年份,0818是月日,w17是这批新人的第17个。
“d13的技术真是越来越好了,这么多人操他洞还能这么紧。一出来我又想回去操他了,真是欲罢不能啊!”
“我不是说过吗,他是天生的骚种,来海中央绝对是他做过的最棒的决定。”
听他们的谈话我神游了一会儿,门上的编号越来越近,我的预感越来越强。
10120818w15。
10120818w16。
10120818w17,w17——啊找到了。
刚才那两个老囚犯正是从这里走出来的。
我轻轻的拉开门,一个肤若凝脂的男人全身赤裸背对我跪坐在粗汉的两腿之间,吞吐他发烫的阳具。下体灌满的精液往外冒,地上全是骚味儿。
他左右握着两和护法的鸡巴快速撸动。
坐在我床上的男人双手抓着他的头两侧往下按,舒爽的轻叹一声,射进他的嘴里。
“让开。爽够了该我了。”
左护法一屁股坐到床上,正好和我对视,他叫出声,被吓了一跳,屋里的所有人都齐刷刷看向门口。
“你是怎么回事?”他走过来,将我囚服上的编号拉到眼前,“新来的?”
我点点头:“这里是我的牢房。”
我比他高一些,他只能稍稍仰头看我,他捏着我的脸颊扭过去扭过来。
“长得倒是不错,你是要在这里看着呢,还是出去等着呢?”他理了理我的领子,“或者加入我们。”
我吞了唾沫,与他对视,这时突然有人开口说:“h10别为难新人了,也许是异性恋,对男人硬不起来。”
我猜h10应该就是这个问我要不要加入的男人。
我和他同时看向床那边,那个跪坐地上的男人随手拿了一件外套披在身上,走了过来。
“都走吧,去你的牢房继续。”他对h10说。
擦过我肩膀的时候,我闻到一股从他身上散发出淡淡的花香。我看清了他的样子,很美。
我后来思考了很久才想起这个味道像什么——睡莲。
他给我一种处处与这里格格不入的错觉,他和我是同类的人。
这里是属于他的国度,而他是这里的统治者,即使和男人再多的水乳之交也玷污不了他分毫,就好像生活在淤泥地里的睡莲。
那种幽幽的清香是发自骨髓的。
其余人都听话的离开了,最后走的h10留下一句“你很走运,小鸭子挺满意你的,小心被他盯上,然后啃得骨头都不剩。”
我在原地愣了很久,直到下体被内裤挤到发痛我才缓过神。
怎么会这样。
我明明——
“小鸭子”这是监狱里唯一除了编号以外的名字。
老囚犯说,以前监狱里都是互相取绰号代替本名,后来上任了新的典狱长调整了规定,给每个人编上新名字,但他们依旧叫他“鸭子”。
他来海中央6年了,这是一个被群体特殊对待的人。
“你住在3区?”
我说是的,他接着说:“那你有福咯。小鸭子也住3区,你长得这么漂亮,过不了多久会被他宠爱的。他不会放过每一个美丽健壮的男人。”
我有些尴尬的笑了笑:“那他可能要对我失望了。”
老囚犯猜到什么,惊讶的指着我:“难不成你是——”
“是的,我性无能。而且是个处。”
老囚犯砸吧嘴,啧啧称奇,惋惜我年纪轻轻怎么就性无能了呢。
一个披头散发,浑身散发发酵几十年垃圾的恶臭的疯男人跑过来夺走了老囚犯的汤,老囚犯愤怒的骂他没教养,便任他端着他的汤缩到角落舔光了汤碗。
大家似乎习以为常,脾气好一点的,再去打一碗。脾气差的对他拳打脚踢,出了气才离开。而他像是感觉不到疼痛,傻乎乎的乐呵。
“记得给我们编编号的前任典狱长吗?嘿,他可是个出了名的老流氓了。”
我将我的热汤推给他:“怎么说?”
“欧耶”他开心得像个孩子欢呼,一股脑灌下肚才开口:“刚上任看上了小鸭子,但他肥头大耳的,小鸭子完全不搭理他,典狱长就来硬的。大家都知道他家中还有妻儿,想不到居然是同性恋,为了传宗接代这才结的婚。”他摇摇头,“我觉得那天的他一定是疯了,精虫上脑。”
“发生了什么?”
老囚犯抿了口烟,远处某个人立马站起身警告他:“食堂不准抽烟,a47又是你!给我掐了!”
他不服气的嘀咕,但还是听话的扔地上踩灭了它。笑嘻嘻的对我开玩笑:“别理他,a39那家伙属狗的,上次我刚把烟盒子掏出来他都能闻着味儿。就因为我的火星子给他的囚服烫了俩窟窿,小气鬼。”他又说,“对了,我说哪儿了?”
“典狱长他精虫上脑。”我提醒道。
“对对,想起来了。”他说,“除狱警外,那天他把我们都紧急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