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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楼子音觉得自己时运不济。

其实他没有时运不济这个概念,是他接二连三地遇上暗杀,十次里有九次会遇到路过的冯乐心之后,冯乐心对他的评价。

他对冯乐心没有很好的观感,但也不会真的放冯乐心于不顾。楼子音身上矛盾的理想主义让他在冯乐心身上加了一层男子主义,他忍不住怨怼冯乐心玷污了他,却又偷藏下了冯乐心的衬衫。

冯乐心被同桌按在桌子上发生的一切,楼子音都知道。

冯乐心有一个天天都带的表,很破,表带都有些磨损,成日里贴身带着,只有洗澡的时候会离身。这很好,楼子音觉得——本该是这么觉得。

冯乐心有贴身的东西很好,楼子音思绪飘飞,手上机械地动作,看他神情迷茫的样子,不会有人联想到他往冯乐心的手表里装了两个监听器。

冯乐心在洗澡,宿舍隔音很差,他能听见冲水的声音,水流声像软刀子一样划透他的心,楼子音装完监听器之后将表握在手心里摩挲,愤愤地低声骂着,冯乐心这个朝三暮四的人……他放这个是为了……是为了不让冯乐心去找新的人……如果不是这种原因他怎么可能拉下身子偷潜进平民宿舍,如果不是这种原因他怎么会做给人装监听器的事情!

水声停的时间比之前要长,楼子音鬼使神差地趴在了墙上,耳朵贴着墙壁听,隐隐约约听到些冯乐心的呻吟与喘息,楼子音吓得猛然直起身,直骂冯乐心纵欲,可恨又可恶。

听的时候只见他全神贯注,几乎要陷进墙壁里,眼神几近有些涣散,他那在认识冯乐心之前几乎从未使用过的阴茎此时勃发出生命力,听着冯乐心的喘息,他眼角都要沁出爽泪。只是现在装着冰清玉洁了反倒恶语接连而出,挺立的阴茎也像是宣泄不满,从马眼流露出晶莹。

冯乐心或许是力不支,楼子音听见一声踉跄,吓得刚要冲出去,就听见冯乐心生气的声音,软绵绵的嗓音夹着微弱的怒火,他说——“不能再让肖子玉玩什么乳腺检查了……好疼。”

楼子音定格住,头僵硬地转过去,无神却又阴冷地盯着墙壁,一墙之隔,他借着冯乐心的声音想象冯乐心的动作。冯乐心说,好红啊,好肿,又发出一声倒抽气。

肯定是在捧着自己的奶看吧……乳头被玩飞了吧……楼子音的手指扣着墙壁,发出令人后脑发麻的声音。

我本来想对你好一点的……虽然你十恶不赦见异思迁……但我是最善良的人,我本来想包容你的……

楼子音嫉恨地想,在冯乐心的房间里按了十二个监听器。正对着冯乐心床的柜子上空无一物,楼子音躺在冯乐心的床上,被子被他拉到鼻子下盖着,他看着柜子。

他想,他总有一天会让摄像头放在那。

冯乐心洗完澡只喜欢穿一件长的短袖和短裤,夏天盖被子只喜欢盖着肚子。同桌第一次看见的时候还问为什么,那是冯乐心第一次和人上床。

冯乐心脸颊上都是汗,高潮之后的疲惫感漫上心头,红透的耳朵被维眷恋地摸了又摸,冯乐心露出来的地方都是吻痕,维蓦地生出害羞,将自己钻进被子里,连带着冯乐心一起裹紧去,他头靠在冯乐心的肩膀上,小猫叫一样娇娇地开口,“舒服吗?”

冯乐心坦率又可爱,伸手揉了揉维的头,在同桌好友的额头上轻吻,“舒服呀,我还在流水。”

他没有穿裤子,明明已经清洁过的身体,却还处于性事的兴奋中,穴里还不住的流,维摸了一下,指尖分开时还有拉长成细丝的晶莹剔透坠落,他猛然攥紧手心。

“对不起……我一会儿再帮你洗一次澡。”

冯乐心笑嘻嘻地应了,他们在裹得像毛毛虫的被子里温存,亲亲冯乐心的嘴唇,贴上又分开,手将冯乐心拦进怀里抱紧。

冯乐心只能忍一会儿的热,过了一下他就受不住了,从被子里钻出来,拉开了和维的距离。维说不盖被子会着凉,他坐起身,把被子盖在身上,像小山坡一样,眼神却又渴望地看着冯乐心。

冯乐心拉住一个衣角盖住肚脐,然后伸出手把同桌拉下来躺着,“这样就不会着凉了。”他只有肚子盖住了,大半的身体在外吹冷风,维想偷偷摸摸地把被子挪到冯乐心身上,就听见冯乐心哎呀一声。

他娇嗔地骂着你好烦,将维的手臂拉到自己身上,“好好睡觉。”

维只能瓮声瓮气地说哦,也不敢再把被子放到冯乐心身上,最后像个藤蔓一样缠着冯乐心。他看着冯乐心的头顶,心里软的不像话,止不住地想了又想,我的宝宝,我的宝宝。

所以没有经历过这些的楼子音对此一无所知,他躲在窗帘后,蜷缩着身体,目光钉在冯乐心身上,他应该走,他明白,他应该回去。他还没来得及敷他的玫瑰纯露,擦他的鱼子酱面膜,今天的营养剂还没吃,美容仪也没还用,他不收拾好自己的话,明天水肿可怎么办了?

可是他就这么蹲在窗帘后,目光一错不错地守着冯乐心,在冯乐心深睡的后半夜,他用冯乐心的指纹解开了手机,将冯乐心手机里的一切信息全都复制转移到自己手机身上,又不动声色地安装了定位软件。

他做这些都是为了保护冯乐心和自己……谁能谴责他?谁看了都只会感慨他的用心良苦,他保持了二十几年的纯洁被打破,还是被一个人尽可夫的,与多人又不跪关系的人。所以他保护自己怎么了?他不这样做怎么知道冯乐心要干什么?

做完这一切后他又舍不得回到窗帘后,他索性坐在地上,宿舍的地板冰冷,不似他自己房间里还铺着羊毛绒的垫子,他嘟着嘴表示不满,说屁股都要冻坏了,手里却爱不释手地把玩冯乐心的手,要把冯乐心的手玩出一个花。

他把自己的手心和冯乐心的手心放在一起,惊奇地发现冯乐心手心,最底下的这条线可以和他第二条线连成一起。他又气又急,故意隐藏自己的欢喜,冲睡着的,无辜的人哼唧。说老天不公,怎么给他这样一个人。

他也不顾冯乐心还在睡觉,媚眼都是抛给瞎子看,爱恋地摩挲着那条线,“我屁股好冰……地板好硬……你都不心疼我?”

冯乐心睡觉只睡被子一角,剩下大半辈子爱在哪在哪。恰好,这次有一片落在了地上,楼子音惊奇地看着那片在地上的被子,公主病又犯起来,他一边说怎么把被子放那么远啊,你到底是不是真的心疼我,一边又依依不舍地放下冯乐心的手,往被子爬去。

他坐之前还不忘给冯乐心提一提被子,这下本来只盖着肚子的被子突然就盖住他的大半上半身。楼子音头搭在床边,屁股坐在被子垫的地板上,眼睛亮晶晶地盯着冯乐心脸前不听话的发丝,冯乐心睡着时脸颊肉软软的模样。

冯乐心梦里感觉到热,下意识地翻身,这一翻身又带着被子跑过去,楼子音被拉的一动,脸往冯乐心的背靠去,他惊怒道,“你干嘛呀!”又猛的捂住嘴,连觑了几眼冯乐心,见冯乐心没有吵醒才安心。

结果就这么一靠,冯乐心的背近在咫尺。楼子音露出痴迷的神色,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拉下冯乐心后颈的衣物,露出有吻痕的肌肤,这些星星点点的颜色让楼子音有一瞬间神色崩裂,他安抚自己,最后才实在气不过地舔上冯乐心露出的一小块的背。

就这么个夜晚,楼子音都有些认输地想,算了,老天非要冯乐心和他在一起的话,也不是不可以谈个恋爱……如果谈恋爱还不够……

然后第二天,冯乐心就和维滚在了他的桌子上。他通过手表上的监听器,听完了整个过程。他不听不知道,原来冯乐心和维一直盼着他走,一直不希望他在他在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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