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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圆

 

搬了新家最近要请乔迁的酒宴,与其说是乔迁酒宴,有钱人谁不是东一套房子西一套房子,也没听说想随便住进自己这么多房子里的随便一套都要摆酒宴,那不天天酒宴吃都吃不过来,圈子里的人都心知肚明沈裴煜这是要把爱人带给大家认识认识,也觉得惊奇,家里还有一个疯子女儿,他竟然真的要结婚。

上流社会多出了一个大新闻,沈大老板终于要结婚了。

oga为之落泪,alpha拍手叫好。

乔迁宴开在新家,就玩的好的三个朋友来,程十鸢见过,他最近这几天也忙起来了,沈裴煜一边磨着他结婚,他一边还要想着旁敲侧击那个手机的下落,他几乎分不出时间去想别的事。

程十鸢还加了沈思琼的微信,沈思琼告诉他,程十鸢哪天想来公司了,他已经有了自己的办公室,和她在一起工作。

沈裴煜把他的职位提到了秘书,不过是沈思琼的助手,一种恰到好处的感觉,沈裴煜也在顾忌他的感受,他知道程十鸢不喜欢alpha的老一套,所以他一直网上冲浪,学做一个年轻人。

有一天沈裴煜提议儿童房让两个人来布置,程十鸢倒是觉得他考虑太多,孩子都没有,开始想着儿童房,沈裴煜还关注了特别多的育儿博主,搞得他的手机现在为他推送的都不是财经,而是新手爸爸育儿指南。

孩子八竿子打不着呢,沈裴煜已经沉浸在幻想里了。

“真的是笑死啦家人们!”沈裴煜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话,程十鸢愣了一下,一下子绷不住了,捂着肚子躺在沈裴煜的怀里直笑。

“噗……哈哈哈哈这句话谁教你这么用的?”程十鸢笑得特别开心,哎呦哎呦直叫,沈裴煜被他这幅样子逗笑了,伸手给他揉肚子时自己也在不停笑。

“网上学的,这句话的意思,难道不是表达很开心,家人们啊,你是我的家人。”沈裴煜笑着揉他肚子,程十鸢像只小猫一样摊开手脚给他揉,两个人契合到可怕。

程十鸢听到那一句“你是我的家人”喉咙中笑得生疼的感受里夹杂着压抑着委屈难过的苦涩。

他以为自己除了妹妹之外没家人呢。

以前的程十鸢梦寐以求的就是这样子的生活,一个家,平淡安稳,不需要大富大贵,他还是beta的时候性格也软弱,他不想自己娶一个oga,因为oga这种生物太脆弱,稍不注意便转瞬即逝,残败枯萎了,他没有能力去保护他们。

其实不然,oga在某些事情上承受能力比alpha还要强大,他们是一种破碎却坚强无比的生物,程十鸢从没想过自己会二次分化成oga,更没想到和沈裴煜扯上关系。

沈裴煜看程十鸢发呆傻笑的样子特别可爱,弯腰低头亲在他的嘴角。

被亲的时候程十鸢笑了,坏心思地咬了一口沈裴煜的嘴唇,两个人互相咬来咬去,最终耳鬓厮磨,嘴唇若即若离黏黏糊糊地,沈裴煜伸手探入程十鸢的衣服下摆,绕到他的后背单手解开他的小背心,再轻轻地抵着他胸口的皮肤滑回来,手掌覆在他发育起来像小女孩的胸上不轻不重地揉捏。

他的指腹抵在程十鸢的胸部打转,时不时重重的揉捏,按压,他把程十鸢抱起来坐在他腿上,按着他的脑袋,两个人重重地接吻,沈裴煜勾着程十鸢柔软的唇,程十鸢搂着沈裴煜的脖子,腿不自觉地环绕上他的腰。

沈裴煜抱着程十鸢进了卧室。

一到卧室两个人就一发不可收拾,沈裴煜拉着程十鸢的手去摸他硬挺的下身,他散发出缠绵着橘子清香的雪松信息素,勾引着程十鸢。程十鸢很快便难耐地脱下自己的裤子,内裤褪下,乖顺地打开自己的腿,把私处暴露给沈裴煜。

程十鸢红着脸喘气,橘子味溢满了整个房间,沈裴煜插入两根手指,模仿着性器抽插,穴道经过疼爱,对alpha已经入髓知味,软肉依附着手指本能地蠕动,包裹,程十鸢爽到了就轻轻夹一下,再仰着头喘一声。

沈裴煜解开内裤,抽出手指,强势地分开程十鸢的大腿,两个人下身抵着,沈裴煜前前后后蹭了一下,然后扶着东西缓慢进入。

对于标记了自己的alpha,oga的身体本能做出反应,原本藏在最深处腔口下垂,分泌出的粘液浇灌沈裴煜长进程十鸢身体里的根,小口微微打开,似乎并不难进入。

程十鸢攀着沈裴煜,感受着火热的东西不停地把他往前顶,下体传来黏黏糊糊的声响,沈裴煜的阴毛剐蹭得他大腿内侧发红,沈裴煜甚至坏心思地重重一顶,插入他的生殖腔又迅速拔出来,顶在花心上惹得程十鸢喘出声。

程十鸢柔软地呻吟,腿重新缠绕上沈裴煜的腰,快感把他快要逼疯了,他颤颤巍巍射了几次,沈裴煜还不见停。

“裴煜……啊嗯,太深了……太深了”程十鸢指腹用力,在沈裴煜的肩膀处留下痕迹。

“裴煜……求你了,快进去,射给我吧。”程十鸢声音染上哭腔,沈裴煜低声重重地喘了一句,他的oga的每一个反应都在告诉他,oga已经准备好受孕了,沈裴煜扶着程十鸢的腰撞进他的生殖腔,然后成结,射精,精液射入的时候程十鸢抖了抖,嗯嗯几声又射了一次,无力地躺在沈裴煜怀里。

结没办法一下子消下去,程十鸢感觉小腹都涨起来了,像是真的怀孕了一样,沈裴煜侧躺在他身边,温柔地抚摸他的肚子。

这里会孕育出一个小生命,沈裴煜这么想,觉得无比幸福。

程十鸢最近被沈裴煜养得娇气,程十鸢,上面写着陆信。

“你的老师是陆信?”程十鸢有些惊讶,他之前在一个展览做临时志愿者的时候见过陆信的作品,他作品的风格一直都是简约清透,一点也不奢华,和瓷器本身融为一体,浑然天成,程十鸢很喜欢瓷器,也很喜欢瓷器里面包含的一种艺术的美。

陆信的瓷器,只有一件是奢华的。

是他小儿子周岁的时候,他亲手设计制作的,瓷器上面画满了各种各样的寓意,程十鸢不知道它最后为什么会作为展品被展览。

“对啊,我很厉害吧。”郑知节提到陆信就有一种自豪感,也有一种惋惜。

“厉害,他的作品很美,包括他夫人的画,他们一家似乎都特别有天赋。”程十鸢很羡慕郑知节,郑知节看起来像是被宠爱着长大,笑起来毫无杂质。

“那是,就是可惜了。”郑知节叹了口气。

“怎么了?”

“你看过那个作品,就是他小儿子的周岁礼‘寓意’吧?”郑知节望着程十鸢的眼睛,好像想从里面看出点什么来。

“嗯,是他作品里风格最奇特的一个。”程十鸢觉得郑知节的眼神特别奇怪,不禁缩了缩。

“他的小儿子对外说是夭折,但是实际上是被家里的保姆带去拐卖了,不知生死。”郑知节叹了口气,陆信夫妇至今对小儿子耿耿于怀,十几年来也没能走出阴影,陆信甚至不再对外开设展览,只有他朋友带来的私人收藏家能拿到他一两件作品。

沈裴煜曾今想向陆信要两个瓷器来摆放,陆信最看不起这种恶臭的资本家,没答应。

“啊……真是不幸啊。”程十鸢也被染上一层淡淡的悲哀,郑知节又是一愣。

很多时候,陆信在教郑知节怎样做出灵动的瓷器时,他垂着头,露出的也是这样的神情。

“我和你合个影吧!别想那些了,都过去了。”郑知节挥了挥手机,程十鸢点了点头,两个人于是顺着阳光,拍了一张合照。

程十鸢在金灿灿的阳光下笑着,神采奕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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