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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摸棒、就算变X了宝贝也没缩水、信息素神交、陷阱吗

 

大水。

是什么时候呢?

是他们在打架的那会,还是在教室上课的时候?

alpha一时间陷入了易感期的嫉妒心,哪怕这个人在之前还不是自己喜欢的人,但是只要开始碰上,就会跟随信息素的选择做出第一直觉反应。

那就是想把这个oga占为己有!

陈禹怀晕乎乎地望着眼前的人,不知道这人为什么突然停下了动作,想了会才反应过来,恼羞地想合上自己的大腿。

他恨铁不成钢地闭上双眼。

呜呜呜,果然还是太羞涩了。

被死对头上什么的

说出去,他陈禹怀都要被嘲笑死!堂堂一方校霸变oga了不说,还和死对头拉扯了许久,然后被对方压着肏。

想想还有点鸡动我这个校霸人设崩塌了!

陈禹怀又硬了。

缪柏林还不知道他心里的跌宕起伏,在发现这人试图合上腿之际,重新把这嫩滑的双腿分开,为了能让oga好受些,他先试探性地往菊肠里伸进一根指头。

还没适应变性的菊肠,哪怕是出了很多淫水,被异物突然地闯进,还是刺激得狠狠收缩了一下。

陈禹怀差点叫出声,昂着脖子抓住缪柏林的双臂。

缪柏林看出来他有点紧张,俯下身子轻啃着他的脖子转移他的注意力。

oga的喉结还很高挺,缪柏林凑近了发现它上面还长了一颗不太起眼的小痣,要亲上的这点距离才能看清,感觉就是天生给人亲的。

他几乎是想也不想,一口将它含在了嘴里。

“啊!”oga呼出了声。

这里应该就是陈禹怀的敏感处,缪柏林跟着它的滑动移走,趁便往菊穴里再伸了一根手指头。

这下未开苞的小菊穴里新添了几根不属于它的指头了。

小穴紧致,手指还没进去到底就被死死咬住,即使有液体润滑,要想再进去,还是有点难。

不过,alpha的手指本就比一般人要长一点,所以,轻轻松松地来到肠壁某一点处,那里有一块肿胀的凸起。

这本是只有男性alpha才有的东西,由于身体机能还没适应主人的突然变性,所以也并没有消退,看这架势,有可能会一直存在。

小穴散发着香甜的气息,一点腥味全被信息素的味道掩了去。

缪柏林垂眸瞧着味道来源处,信息素最浓的地方就在这里了,甜得勾人,也就是它才引出他的躁动。

它好像没有穷尽,正源源不断地吐出汁水。

alpha却没把注意力放在这些葡萄汁上,而是极有耐心地安抚着oga的情绪,毕竟oga高兴了,他的肉棒才有肉吃。

他还是懂事情的先后顺序的。

指腹磨着凸起的圆形肉球,如果没记错,这里应该是男性的前列腺。

手指才搭上去,陈禹怀就颤个不行,唇瓣抿紧吞掉方才差点就要叫出来的淫叫,双手箍紧缪柏林的双臂,眼睛中充斥着泪花,一脸倔强地盯着缪柏林,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这是被强奸了。

这一瞬间,也许是因为他倔强的眼神,缪柏林就想磨磨他的性子,故意地手指往凸起肉球按着。

电击般奇怪的感觉不需要一瞬间,几乎就是半秒的速度冲向他的大脑,陈禹怀弓着腰,呼吸节奏被打乱了,想掩藏的声音根本就止不住,“啊嗯哼你这嗯”

两个少年都被这句连喘带哼的句子吓着。

陈禹怀是因为自己居然在死对头面前发出这样的声音而感到羞耻。

缪柏林是惊诧这人的声音怎么能这么好听。

他的肉棒已经恬不知耻背叛了主人,顶起内裤硬得发疼。

要知道,陈禹怀在同学堆里就跟没他喜欢的人似的,大咧咧的,声音都是那些大白嗓。初中变声的时候,这人更是操着一口公鸭嗓故意在他面前晃,他不是没看出来这人想恶心他。

现下因为被刺激,磁性十足的声音突然软掉,宛若是化掉的冰淇淋。

换谁都不习惯,何况前几分钟,他们还是死对头的身份。

缪柏林上一次听到类似的甜糯糯的哼唧声,还是在刚生下来到处找奶,没找到奶的狗崽身上。

但很可惜,陈禹怀并不是什么狗崽。

等陈禹怀回味过来,感觉还是有点舒服的,但是等气息平复了,报复心急切的他迫不及待的用腿膝盖砸了缪柏林一下,力并不大,因为他这一动就直接牵扯到屁股,那些酥麻的感觉又迅速卷土重来。

陈禹怀大喘着气,小小的爽了一会,发情热又缓缓冒出头,他轻咳了一声,虽然面子上挂不去,但忍不住催促alpha继续。

缪柏林已经习惯他性格的反复无常,从幼儿园起就这样了,所以并不生气,因为越生气,这人越想呛你。

纯粹是呛着好玩。

缪柏林想着,你平时有事没事爱折腾我,我现在就不能逮着起欺负回去了?

十八岁的年龄都是气血方刚的时候,有仇也是巴不得马上就报。

所以,在陈禹怀还在为自己催促死对头继续的行为而懊恼的时候,缪柏林突然开始动作了,alpha想折腾回去的思考时间,前前后后不过几秒。

缪柏林再加了几根指头,要容纳自己的肉棒,就得努力扩张,不然解决不了彼此的性欲,发情热和易感期有的他们折腾的。

逐渐的,直接将整张手掌都塞了进去,肠肉紧紧挤压着手掌,缪柏林用手背往上拍着凸起的肉球,其他的手指就以抚摸或是抠弄肠壁的方式,一会速度极慢,一会又猛地一冲,指关节、指腹、指甲一起动作,不放过玩肠肉的大好机会。

如果肠肉是印泥制作的话,他的穴里应该全都是缪柏林的手指印。陈禹怀不合时宜的胡思乱想。

我脏了都是死对头的指纹

处男oga受不了这样被玩弄,想尖叫怕又丢了面子,气鼓鼓地摸到alpha的手,想把到处做乱的手拔出来。

alpha时刻都关注着他的表情,所以在他的手探过来的同时,缪柏林单手把自己的内裤撕掉,又单手抓住乱动的手,把它们捆住,钳制到少年的头顶。

陈禹怀不知道这个人怎么做到的,一个眨眼功夫就让他手脚动弹不得,捆在他手腕的不知道是什么,一股浓浓的烈酒味。腿又被alpha的两个腿压着,只有水淋淋的腿心完完全全暴露在空气中。

这个姿势太羞耻了!

发情热的浪潮不止,激素的变化,敏感得不行的身体,以及玩弄他的死对头,一切都翻天地覆,陈禹怀觉得等他清醒过来,再也回不到之前的找茬死对头的好日子了。

和身体一样敏感的oga的小心灵脆弱不堪,在不知道第几次的来自手掌的操弄后,钢铁般意志的前alpha终于哭了。

与奶狗声相似的哭喘声令缪柏林停下了动作。

缪柏林一停,发情热又激动了,陈禹怀都快烦死,又羞又恼地怒斥:“停、停什么啊!继续!我让你继续呜呜呜你这个破按摩棒!瞪什么瞪!你就是我按摩棒怎么了!”

骂到最后,陈禹怀都不喘了,就是声音依旧软糯得不行,不太像骂人,反而感觉是在打情骂俏。

感觉来自大手的安慰还不爽快,他骂完后又把方才所说的话忘在脑后,“你把你的肉棒放进来!”

见他磨蹭,不知道又在想什么,一个大alpha天天胡思乱想些干什么,就不能干脆点吗!又想到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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