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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 方唐

 

“池云,你有没有过……永远的失去一个人的感觉?”

“他死了,烟消云散,他留下的所有痕迹,一件衣裳、一行文字、一个绳结……都变成了‘死’。”

唐俪辞刚刚来到人界的时候,住在周睇楼。周睇楼似乎曾经有个师父的,可是师父两腿一蹬,于是留下一个方周,带着两个师弟。其实方周自己也不过十八九岁,临危受命,幸而靠着弹得一手好琴,卖艺养活了青春期吃得比牛多的两个师弟。

这是阿眼,这是主梅,方周对唐俪辞介绍,偷偷瞄他几眼。唐俪辞点点头,这两个小子像黄花大闺女似的满脸涨红,扭扭捏捏喊他师兄。

这是你的房间,方周指指收拾干净的屋子,又偷偷瞄他几眼。唐俪辞点点头,想也许这是他法地摸索着,一路向下探去,摸索到了两腿间那口隐秘的穴。他觉得喉咙发干,觉得渴。他粗重地喘着,手指摸索着,插进那柔嫩的肉缝中。唐俪辞这时才第一次感觉到异样,他从喉间发出一声极轻的哼,顺着唇舌落在方周的耳中,让他为之战栗。今晚唐俪辞的每一秒都是第一次,他不可自控地想着,今晚这朵花只为他绽放。

方周的手指在细嫩的雌穴中轻轻抽动,穴口翕张着试图把这异物推出去,却反而越紧地裹住那手指。内壁在这刺激下渐渐分泌出淫液,打湿了他的指尖。他受到鼓舞,又加上两根手指,更加粗暴地在那肉缝中搅动起来。从没受过这般对待的穴可怜兮兮地抽动着,逐渐吐出更多水液来,在手指的抽动中发出清晰可闻的水声。方周听着这淫靡的声响,觉得自己的耳朵都烧了起来,可他下身已经可耻的立起头来,再清晰不过地嘲笑着他无用的羞耻心。他放开唐俪辞的唇,看见那眼里染着一丝潋滟的水光,又显得有一点迷茫。唐俪辞显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反应,却知道快感,他轻轻地舔了舔有些红肿的唇,把腿又打开了些。他也许只是喜欢这新鲜的感觉,方周却把那当做了某种交付。他凑上去吻唐俪辞,这次吻他颤抖的眼睫,吻他泛红的面颊,吻他小巧的耳廓。他的喘息喷在唐俪辞的耳边,让后者被烫到似的瑟缩了一下;放浪地吞吐着异物的穴随之抽动了一下,更紧的绞住已经湿淋淋的手指。唐俪辞眯起眼睛,在快感中泄出几声猫叫似的轻吟。方周尝到了甜头,顺着他的侧脸一路吻下来,一直吻到他的脖颈,在那白皙脆弱的皮肤上留下蜿蜒的吻痕。他一边抽插着,一边用拇指摸索着,终于触到那小小的阴核。手指碰到那处的一瞬间,唐俪辞发出一声惊叫,双腿猛地夹紧,把腿间作孽的手臂死死锁住;他一把抓住椅子的扶手,整个人几乎反折过去。方周知道自己找对了地方,也不管手臂还被夹着,就开始一边在穴里抽插,一边拨弄着那阴核。唐俪辞显然被快感吞噬了,唇间吐出崩溃的喘息,仰起颈望着天花,胸口剧烈地起伏着,额间布了一层细密的汗。那穴对不沾情欲的谪仙来说过于敏感了,初次被亵玩就失禁般的吐着蜜液,让方周不禁怀疑唐俪辞是水做的。他搅弄着,揉捻着,感觉穴口抽搐的越发剧烈,于是福至心灵地去掐那小豆。一股清液从雌穴里喷出来,浇在方周的手上。唐俪辞失声惊叫,脱力地向前倒,伏在他的肩头,全身不可控制的颤抖着。

方周安慰性地吻他的耳廓,等了一会儿才把他还在微微震颤的身体扶起来,再次去吻他。唐俪辞沉浸在第一次高潮中,眼里晕着一汪泪,红润的双唇微张着,被他轻而易举地侵犯。他尝着这令人上瘾的甜腻味道,把唐俪辞抱起来,放倒在桌子上。唐俪辞依然穿得整整齐齐;可他的下衣已经被淫液浸得湿透,贴在大腿上,暗示着方才的放浪。方周三两下扒开那碍事的衣服,没有凡人见过的纤细躯体被迫露出来,像花瓣被剥去的雌蕊一样轻轻颤抖着,任他贪婪地视奸。唐俪辞头上挽的木簪磕在桌子上时就滑落了,一头银发如水散在深色的木桌上,这画面醉人心魄,与方周许多无法启齿的梦叠在一起。

那琴碍了事,被他随意推到一旁。

方周知道自己疯了,他至少应该带唐俪辞去自己房间;这是最糟糕的场合,柳眼和傅主梅还趴在这张桌子上睡着,他们却要在这里行苟且之事。可这想法既让他羞耻,又让他兴奋;今晚的一切好像都给他这种扭曲的刺激。

他分开唐俪辞的双腿,这时才第一次看清那已经湿泞一片的雌穴。那处光嫩细腻,本应是含羞带怯,可因为被他粗暴的蹂躏过,如今穴口微张,抽搐着断断续续吐出清液,阴核红肿地暴露在外,仿佛在等他采撷。他早就硬得发痛,此时草草解开衣裤,扶着勃发的性器,就想要插进去,可他不得要领,那东西贴在微张的阴唇间,一时间因为过于湿滑而找不到入口,甚至撞在阴蒂上;唐俪辞猛地仰起头,发出一声哀哀的呻吟,大口喘着息,那雌穴不配合地吐出更多水液,打湿了身下的桌子,让方周几乎急出了汗。他用手指剥开那阴唇,才终于把性器送进了去。这口穴因为一次高潮而高热湿泞,但未经人事的内壁绞得那样紧,让他几乎寸步难行。龟头卡在穴口,唐俪辞觉得涨,他断续地吐着字,艰难的让方周要么出去要么进去。方周俯下身来,沿着自己在他颈间留下的痕迹吻下去,又在他锁骨和肩头印下一串红痕;他下身加了力气,破开紧紧咬着性器的阻力,一点点把肉刃推进这具身体的深处。唐俪辞不可控制的呻吟着,双腿在方周身侧抽动,好像想要后退逃跑。方周掐住他那把细腰,把他固定在原处,缓缓地把性器整根没入。

好涨,唐俪辞说,声音带了一点嘶哑。方周以为他应该和自己梦里似的,更柔软一点,更娇弱一点;可他没跟人上过床,现在想来应该也不是谁在性事里都像那几本春宫里的女子似的。他在心里暗暗嘲笑了一下自己,就这样掐着唐俪辞的腰,缓缓进出起来。他说不上那感觉,他本以为玷污无瑕的仙子是该有罪恶感的,似乎唐俪辞应当是一片纯白,被他肮脏的欲念沾染着堕落。可是酒精在唐俪辞如玉的面上染上桃李颜色,他眼波含春,唇角眼尾都带了勾魂摄魄的媚色,随着方周的动作,荡漾出一片旖旎;他不像是被诱惑的纯白,他才是勾人堕落的艳,才是欲念化作的妖魔,他对性事一无所知,双腿却盘上方周的腰,雌穴大开着,热情地吸吮着陌生的性器,让方周几乎难以自持。这也许就是媚骨天成,方周混乱地想着,身下的动作也变得猛烈起来,撞起明显的水声。唐俪辞齿间磕着呻吟,白皙的手臂挣扎着想要抓住什么,竟然划过一旁那琴的弦面,发出一声在方周听来惊雷般的混响。幸而趴在桌上那两人酒量着实差,睡得如死猪一般,这么大的动静,谁也没醒过来,只有傅主梅在睡梦中发出不满的哼声。唐俪辞再不懂这些,也明白这事不是该在别人面前做的;他听到傅主梅的动静,惊得立刻反手摁住琴弦,把那巨响扼住。水淋淋的雌穴猛地绞紧,方周猝不及防,竟然就这样缴了械,精液喷射而出,打在高热的内壁上。他眼前闪过白光,撑着桌面粗喘着,缓着劲。唐俪辞从惊吓中恢复过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愣愣地看着方周;那淫浪的穴却是懂得很,迫不及待的吸吮着,好像想再榨出点什么来。

这事方周以后想起来是会感到屈辱的,但这也是他的第一次,他和唐俪辞一样,不知道什么是正常的。他只是觉得头皮发麻,飘飘然地又去吻唐俪辞,尝着他嫣红的舌尖,感觉还埋在那穴里的东西很快又再次抬起头来;当然很久之后他会知道这也是不正常的。

他把那白玉般的双腿抬起来,架在肩上,然后俯下身来,把唐俪辞牢牢禁锢在身下。这姿势让唐俪辞的身体几乎被对折,连两人交合处的淫状都能看得一清二楚。方周说不上来自己是不是故意的,但他想把这一幕印在唐俪辞脑海里,即使是这样荒唐的交合,他也想让唐俪辞忘不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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